城主聽到雪蕊的話語,頓時想起來了,便點點頭說道:“你說過那個小子殺了我們的野豬,沒有想到就是秦飛揚,哈哈,看來這小子和我們自由之城很有緣分呢!”
“和我也是挺有緣的。”雪蕊在一旁輕聲的說道。
“嗬嗬,在那個時候你就認識清風修尊前輩?”城主沒有理會雪蕊所說的話,微笑著向秦飛揚問道。
秦飛揚麵對著城主的問話,就把當時清風修尊遇到強盜的事情說了一遍。
城主聽後一臉的疑惑,思考了很長時間,走了兩步說道:“從那個強人騎著棕紅色的老虎來看,如果我猜的不錯的情況下,應當是義血堡的護法格納,它與清風修尊前輩對決應當不是清風修尊的對手,他們的目的看來當時應當是為了征討令牌的事情來的。”
秦飛揚聽了城主的話以後也是點點頭,看了看城主說道:“嗯,聽城主這樣分析,當時,如果那些都是玄因尊者的人,那麼來說,極有可能是為了征討令牌而來。”
雖然此時城主看到了征討令牌,但是,他對於征討令牌裏麵封印的秘密不一定知曉。
城主隻是看了看征討令牌,並沒有要秦飛揚拿過來給他看,隻是笑了笑說道:“你收藏好征討令牌,如果玄因尊者死不悔改,有朝一日,你就可以拿著征討令牌進行聲討玄因尊者。”
“是,城主。”秦飛揚說著又把征討令牌套在了脖子上。
此刻,耀眼的陽光已經炙烤著大地,這裏被幾豪發出的那股能量摧殘的到處都是殘垣斷壁,花草樹木倒的遍地都是。
“爹,我們吃飯吧。”雪蕊蹦蹦跳跳的來到城主的身旁,拽著城主的胳膊,撒嬌的說道。
“好吧,”
城主說話之間,看了看雪蕊感到不可思議,剛才出來之時,還是傷情很重,怎麼現在看起來,又好了?秦飛揚和雪蕊難道真做了那事?雪蕊小小年紀一定不是一個隨便的人,自己的女兒自己肯定知道他的秉性。怎麼會這樣呢?
城主一時也考慮不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是看了雪蕊一眼,並沒有多說一句話,向小樓的方向走了過去。
此時的秦飛揚,身體裏麵遭受‘天地靈氣珠’的洗禮以後,已經心曠神怡,走起路來有些飄飄染的感覺,渾身的血液流動能感到明顯的加速,貌似有一種新生的東西在體內亂竄,但是無比的舒服。
他跟在城主後麵一起向前走了過去。
時間如雲煙,眨眼間,他們吃飯以後又回到了兩層小樓裏麵。
此時,雪蕊的病態又漸漸展現,美麗的臉龐上微微有些蒼白,走起路來看樣明顯的有些力不從心。
城主看到以後,連忙對那個叫春桃的丫鬟說道:“快扶小姐回房休息。”
說話之間,城主更加的疑惑不解,雪蕊剛才看似傷情有所好轉,現在怎麼又成了這樣了呢?
城主的話落音之際,春桃急忙上前扶著雪蕊,向後麵走去。雪蕊臨走之時,水靈的眸子之中,不停的向秦飛揚放電,似乎要對秦飛揚說些什麼。
秦飛揚和城主目送著雪蕊在春桃的攙扶下,向後麵走去。
雪蕊走了以後,這裏隻剩下秦飛揚和城主兩個人,城主此時很像知道雪蕊傷情的秘密,但是又不好說出口,他城主看了看秦飛揚,嚴肅的說道:“你小子難道有什麼特異功能嗎?”
秦飛揚對於城主的問話,是一頭霧水,他不知道城主到底是什麼意思,詫異的說道:“怎麼回事?”
“我是說蕊兒的傷情,跟你在一塊就有好轉,是什麼緣故?”
“這個我也說不清楚,也許是‘天地靈氣珠’的作用吧?”
實際秦飛揚此時不像把這件事對城主說的那樣清楚,他認為如果什麼事情都和城主說了對自己絕對沒有什麼好處。
城主對與秦飛揚的話語也是半信半疑,既然秦飛揚不願意說出來,自己也沒有辦法,暫時隨他去吧。
想到這裏,城主看了看秦飛揚就不再提這件事情,轉過話題對秦飛揚說道:“你先回講武學堂吧我們所說的假消息發布出去,我們什麼時候對‘炫媚派’開始攻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