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雨跟在司機師傅的身後下了車,他看著那道口子心裏有些疑惑。
他蹲在檢查輪胎的司機師傅身旁,仔細看了看輪胎上的那道口子,卻發現口子的開口很整齊,不像是爆開的,反而像是利器切開的一般。
洛雨站起來,朝著車後走了走,邊走邊在路上尋找著什麼,卻什麼尖銳的東西都沒有發現,隻在後輪內側的地麵上,發現了一灘水和一株水草。
這個時間這裏的氣溫已經很高,黑色柏油路麵上的溫度恐怕有近四十度的高溫了,水跡在路麵上存在的時間絕不會太長,而看這一灘水跡,它的周圍沒有水被蒸發後留下的痕跡,說明這水是剛剛才出現的,而這麼一小灘水在路麵上應該很快就會被蒸發,存在的時間不會超過三分鍾,現在看來卻是沒有一點被蒸發了的痕跡,那麼,留下它的人應該不會太遠,但洛雨舉目四望,卻是沒有發現可能會留下這一灘水跡的車輛或者行人。
再看那株水草,水草跑到了路邊本身就是一件比較奇怪的事情了,那株水草看起來更是古怪,它長的倒是和其他的水草沒有什麼區別,葉片長長的,在它的葉子周圍長有一根根銳利的尖刺,但是它的體型卻意外的大,一般的水草葉片有兩三厘米寬就已經算是較大,而這株水草卻是足足有著九厘米多的寬度。
洛雨小時候經常在水邊玩,甚至會下水捕魚,所以對水裏的東西也十分熟悉,可他長這麼大都沒見過這麼大的水草,他將那株水草拿在手裏仔細觀察了一下,但它似乎除了大小就再無任何出彩的地方,它上麵的那些尖刺隨意很硬很鋒利,但它們的硬度也不像是能夠將大巴車的車胎給劃開那麼大的口子。
雖然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線索,但這麼奇怪的一株水草躺在當路上,萬一有什麼他沒有發現的古怪之處,給別人帶來麻煩就不好了,所以洛雨將手裏的水草隨手扔到了路邊的草叢裏,拍拍手往回走,一邊走一邊將路麵又仔細檢查了一遍。
看他回來,正看著司機師傅檢查輪胎的殷風問道:“有什麼發現嗎?”
洛雨搖搖頭:“沒有,隻在路麵上發現一株長的較大的水草,不過它的葉片雖然很硬,但是還沒有到了能夠割開大巴車輪胎的地步。”
“水草?”殷風厚劉海下的眉頭皺了皺,似乎是知道些什麼,卻沒有再多說。
此時司機師傅也放棄了,他此刻沒有任何辦法去將車修好,畢竟現在這裏隻有他一個人會修車,而且工具也不齊全,根本做不到修補大巴車胎難度這麼大的事,所以殷風決定讓所有人走路去目的地,反正剩下的路程也不遠,走路的話最多半個小時就可以走到,至於大巴車,去了那邊找修車鋪的人來幫忙就好了。
於是眾人將車上的東西搬了下來,這些是殷風昨晚提前安排好的,大巴車在來學校接他們之前,就已經去市場將這些東西搬上了車。
將這些東西分由幾個男生提著,他們帶的東西大都是一些食材,也不是很重,加上人多,拿著完全無壓力,至於殷風準備的燒烤工具,因為太重就隻能放棄了,而且聽說他們去的地方可以找店鋪租用,眾人也沒必要拿些那麼重的東西走路,去沒事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