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麼?”南宮傲問。)
狹長的桃花眼波瀾平靜的看著漪瀾,當他問出她想要什麼的時候,內心已防備的將她歸為了‘奸細’的行列,如今草木皆兵的時局,他不得不小心防範,假若她知道自己的身份要的是自己的兵權......。
漪瀾的心思隻不過是想在幫他的基礎上,小小的惡作劇一次掃掉自己心中的陰霾,所以她問得很有技巧,‘賭注不一定非得是銀子,若是他敢和她賭,她就說一個賭注,就可以再賭一把。’,反過來,如果他問出來之後她說出來了,他不賭,則是不敢。
“我要......”漪瀾掃了一眼南宮傲的某處,“你的褲子。”
呃?
所有的人皆是一驚,看著南宮傲,隨即哄堂哈哈大笑起來,旁邊的婢女笑著羞紅了臉頰,偷瞄了一眼南宮傲絕美絕倫的臉,迅速低下頭。
南宮傲神情像是什麼東西卡在喉嚨裏,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的時候撈不到水喝一般的難受。
雨疏在旁邊使勁憋了憋,最後,沒憋住,失口也笑出了聲。看著漪瀾,不得不感歎,真是個神女,這等即便是夫妻關係的婦人都不能對相公直接說出來的話,她講的堂而皇之,落落大方。若不是她不知眼前的是當朝八王爺,無意放肆而為,就是深知南宮傲的身份,有所圖謀故意讓他難堪。
漪瀾看著南宮傲冷到極致的臉,挑眉問,“怎麼樣?”
“放肆,你知不知道他是誰?”雨疏極快的收好笑容,冷臉護主。
漪瀾不屑的看了一眼雨疏,真有夠笨的,如果南宮傲潑了熱茶之後拂袖離去,她才不會提出這個賭注。難道不知道自己的主子不是輕易肯退步的人嗎?難道不想想盡快將濕透的褲子脫下,免得傷了那啥什麼嗎?
漪瀾毫無懼意的看著南宮傲,“來我琴瑟居賭,靠的是自己的真本事,別拿著老子的權勢當自己的武器,本姑娘不吃那套。”
“你好大的膽子!”
雨疏的佩劍已出鞘,劍指漪瀾。
南宮傲看著漪瀾一點不怕的樣子,抬手回退了雨疏,她說的不錯,如果他不是當今皇上的兒子,他拿什麼身份壓她,說到底,自己也是沾了父皇的光。
不賭,他則是懼她,她贏。
賭,則用內褲當賭注,不論輸贏他都失了顏麵。
至此,他終於明白,她不過是耍著他玩了一道。
忽然,樓下傳來一聲長傳:“四王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