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輝,怎麼回事。藍隊找你有什麼事情啊。”我一回來,同事們都很擔心的問我。這幫受苦大眾,都是深受其害的人。
我很清楚,藍歆潔是不希望別人知道那個事情的。於是我說,“我未經她允許今天私自去她辦公室被她知道了。狠狠的訓斥了我一頓。”
小寶有些憂慮 的說,“智輝,藍隊沒有罰你別的嗎。僅僅就是這樣?”這個家夥受藍歆潔迫害最深。上次僅僅因為拿著手機偷看了一部黃片。結果被藍歆潔關在一個房間裏,然後把厚厚一摞的收繳回來的盜版黃色光碟放在房間裏強行逼迫他看了一天。小寶從房間裏出來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媽的,我以後再看黃片就讓我一輩子不舉。”
我強顏歡笑說,“同誌們。明天哥們將和你們分別了。屆時你們將不會在治安大隊中看到我的身影。哥們職位有所調動。城南路口的的交通指揮大權明天將正式轉交到我的手裏。看吧。哥們明天就是本城最靚麗的一道風景線。”
我盡管恬不知恥的往自己臉上貼金。大家還是聽出來了。忍俊不禁。捧腹大笑。
“智輝。我沒聽錯吧。你竟然要去當吸塵器。小弟這裏先恭喜了。”小寶這廝竟然奚落我。
我本想發火。可是轉念一想不能。媽的。那樣不是更顯得我沒有麵子。盡管我的麵子早就給藍歆潔剝奪殆盡。“小寶。你也別笑我。我不會像某些人看到黃片竟然都沒有反應。”
“你――”小寶啞然失笑。揪到他的痛處了。
藍歆潔這個女魔頭整人往往是讓你屁都放不出來。王隊長一見我來報道,馬上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笑吟吟說,“智輝。是不是又犯什麼錯誤了。”
王隊長全名王寶生。近50歲的年紀。在警局裏幹了已經二十多年了。算是個資格很老的同誌了。他對藍歆潔這個女魔頭也是有所忌憚的。沒辦法。藍歆潔大概也真的如赤練仙子李莫愁一樣,對所有男人都是痛恨至極。她曾公開抨擊王寶生的交警隊濫用職權。把他們比作是舊社會的白狗子。其實這也沒什麼。交警隊不過是清查機動車行車證的時候手段有些過猛了。不過曆來都是如此。可她偏偏看不習慣。王寶生為此遭受了紀律處分。這在他從警二十多年來算是第一次。但藍歆潔盛氣淩人,而且身上榮譽,後台都是非我們所難以想象。也隻能打碎牙往肚裏咽。
我笑笑說,“別提了。我們都是嚴重受眾群體。每天都過著水深火熱的生活。”
“藍隊做事雷厲風行。行事也是這麼果斷。我從警二十多年來。還是第一次碰上這樣的女警司呢。難能可貴啊。”
不是吧。王寶生竟然誇獎起這個女魔頭了。我懷疑他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你沒事吧。王隊。”我用手撫摸一下他的額頭。
王寶生打掉我的手。說,“你亂說什麼呢。說。你究竟是犯了什麼過錯,昨天藍隊給我打電話說話的口氣都帶著顫抖。我聽出來她是很生氣的。”
王寶生和我的關係素來不錯。我一直都當他是我的師父。剛來警局都是他帶我的。我如實給他說了。
王寶生震驚不已,半張著嘴,說“智輝。你小子真是色膽包天啊。你說你研究誰不好,竟然研究她。我看你是自作自受。活該。”
真想不到王寶生竟然替她說話。我有些氣惱。“王隊。你現在可得分清自己的階級立場啊。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扭啊。姓藍的那麼對待你,你竟然還替她說話。你該不會是看上她了吧。小心我向嬸子通風報信啊。”
王寶生慌忙拉住我,警覺的四下看看。拍了我的頭一下,說,“臭小子。你再亂說。這話傳到藍隊耳朵立你我都沒有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