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忙大吐苦水。“朵兒,我真是冤枉啊。你看我都成這樣子了能對你做什麼呢。再說了,你姐可是我的頂頭上司。我投鼠忌器。有著賊心也沒這賊膽。”
“你亂說什麼呢。什麼投鼠忌器。說的真難聽。”藍歆朵推了我一下。不過想想,點點頭,說,“你說的倒也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有我姐在呢。我看這電擊棒也可以省卻了。”
我心說,你早就該將那東西扔了。
藍歆朵去洗手間漱洗了。出來後煥然一新。唉,到底是美女。隻要隨意的一打扮,都是那麼迷人。藍歆朵走到我麵前,向我炫耀了一下。然後說,“智輝。你早餐吃什麼。我給你買去。”
其實我一直再為作昨夜的事情而耿耿於懷。不明不白的突然走掉。半夜又喝的酩酊大醉的回來。還衣衫不整。還有,那一件讓她突然生氣的事情。
“等等。你還是先不要去了。我有件事情要問你。”我抓住了藍歆朵的胳膊。
“什麼事情。你說吧。”這丫頭就如同沒那麼回事。一臉歡笑的在我身邊坐下了。我懷疑她是不是沒心沒肺啊。
“朵兒,你昨天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我很嚴肅的給她說。
“沒有啊。除了三圍尺寸和經期的具體日期,我能有什麼事情瞞著你。”她說的大大咧咧的。
我有些愕然。靠,她可真夠開放啊。你的經期我沒興趣知道。至於你的三圍,哼哼。不用你說我早就知道了。“那好。你昨天怎麼突然走了。後來又喝的酩酊大醉。朵兒。我希望你能老實的回答我。”
藍歆朵臉色變了、有些憂鬱。她沉寂下來了。沉默了好半天。終於說,“智輝,這件事情我可不可以不說。”
“朵兒,是不是你看以前經曆了什麼難受的事情。你說說嘛。壓在心底會很難受的。”我輕輕撫住她的手。
藍歆朵將手抽了回去。說,“你不要問了。我不想說。你的好意我心領了。”藍歆朵說著起身走了。
我看了看自己剛才握她手的手。心裏隱隱有些不快。人家不喜歡我去幫忙的。或許根本就看不上我這樣的人的。畢竟,我隻是一個小警察而已。人家可是富家大小姐啊。我拍拍自己的腦門。娘的。我是不是言情片看多了啊。老想一些不可能的事情呢。
打從這以後,藍歆朵再也沒有給我做過飯。在我們相處的這幾天裏。我發現她其實是一個特別需要依靠的人。平常沒事的時候,我們兩個就坐著看電視。她絕對不會端端正正的坐著。要麼就是靠著沙發。蜷縮著雙腿。要麼就靠著我。不過靠我時候比較多的。畢竟,比起沙發,我可是純天然的綠色環保靠墊。而且是提供36.5度的恒溫。在這個時候,藍歆朵都會拿著零食自顧自的吃起來了。一點也不管我這個病人了。
有時候我發現不是她來照顧我了,而是我來照顧她了。電視台的選擇權永遠在她的手裏。而我卻要眼睜睜的看著我等了幾個月的心愛的歐洲杯聯賽就這麼被她給耽誤了。這丫頭都二十多歲了。可是看到電視上出現韓國影星rian的出現。卻還會激動異常,抓狂的扯著我的衣服。逼問我這個韓國人到底帥不帥。
我言不由衷的說他很帥。看到她那個滿意的樣子我心都碎了。他娘的。這叫什麼事啊。他就是再帥和我等又有什麼關係呢。鏡中花,水中月,看得見摸不著。你有能耐你嫁給人家啊。其實這些不滿也就是在我肚子裏發發。嘴上是不敢說的。我知道她的手段呢。可不比她姐姐遜色。
不過有一點得承認,自從藍歆朵來我這裏後,我忽然感覺到很溫馨。我說不上來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奇妙感覺。但是我卻有一種想讓遭襲擊那顆漂泊的心安定下來的想法。這些年。我本人一直都在一個漂浮不定的狀態。嗬嗬。難道我被這個小魔女迷住了。我說不上來。雖然我每天甚至連碰都不能碰一下她。我每天夜裏也隻能被迫睡沙發。盡管是這樣,我卻很滿足。說不上為什麼。
那天中午。藍歆朵買來一些午餐。我們兩個人津津有味的吃著。我開玩笑說,“朵兒。你發現沒有。這些米飯就沒有你做給我吃的那些米性格堅強啊。那些米粒一個個都是不屈不撓。與我的牙坐做著強烈的抗爭。”
“趕緊吃吧。廢話真是多。”藍歆朵抄起一塊紅燒肉塞進我嘴裏。然後自顧自的吃起來。
一塊紅燒肉就想堵住我的嘴啊。我還想說些什麼。藍歆朵突然放下飯,對我說,“智輝。我要給你說一件事情。吃過飯我就要走了。可能明天才能來。”
“什麼,你說什麼?”我有些驚訝。“朵兒。你幹嘛要走呢。不行。我的腿還沒有痊愈呢。”我擺出一副無賴的樣子。其實這些天來,我的腿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