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在我沒有碰上像你這麼漂亮可人的美女之前,我是不會交女朋友的。”
藍歆朵頗為得意的說,“我看你這輩子是沒機會了。”
暈。這丫頭還真以為自己非常出色啊。
“朵兒,你什麼時候來的。我記得你沒有我家裏的鑰匙啊。”吃飯的時候我問道。
藍歆朵抄起筷子在我臉上點了一下,笑嘻嘻的說,“你真是個懶豬。我估計你家裏被偷光了你也不會發覺的。弄一把鑰匙對我而言還不是什麼難事的。”
我笑嗬嗬的說,“這不是不操那麼多心了,就可以睡的香了。哎。朵兒,你怎麼去了那麼久。”
藍歆朵溫柔的看了我一眼,道,“怎麼了。想我了。”
我擺擺手說,“哪有啊。我就是問一下。”
藍歆朵嗬嗬的笑道,“想就想唄。還不敢承認。本小姐這麼出色。被你想那也是意料中的事情。看到沒,這就叫天生的優勢。”藍歆朵自豪的挺著胸部,一手托著自己的臉蛋。
這就叫王婆賣瓜――自賣自誇。我真服氣了。
吃了飯。藍歆朵就拉著我坐到沙發上。然後很神秘的說,“智輝。你今天非常幸運,能夠欣賞到本小姐特地為你舉辦的個人演唱會。”
“真的嗎。”我大為高興。早就知道藍歆朵懂得唱歌和作曲。不過還沒有機會能聽到她唱呢。不知道會是什麼效果。“那你快唱吧。朵兒,我現在當你忠實的粉絲。”
藍歆朵衝我笑笑。說,“那你等會可得給我送花啊。”然後起身了。
我點頭說,“一定一定。不過我還想要個抱抱。”
藍歆朵朝我努努嘴。亮了一下拳頭。“死家夥。你別想得寸進尺。”
看來這丫頭昨天下午一行不虛啊。她背著一個碩大的吉他盒子走了出來。坐在一個三角高凳上。取出吉他。輕輕撥拉了一下弦子。發出一串音樂。嘿,還真像是那麼回事。
這時,我忽然想起一個女歌手。藍歆朵擺的架勢倒很有幾分像她。看著我忍不住偷笑。
藍歆朵瞪了我一眼,生氣的說,“笑什麼笑。”
我慌忙正色說,“朵兒。你別誤會。我就是覺得很像一個女明星。尤其是你往這裏一坐那個架勢。真是形神俱類。”
藍歆朵滿臉歡欣。說,“是誰啊。蔡依林還是蕭亞軒。”
我笑道,“她們是港台的。我說的是內地的。屬於新星。叫曾軼可。”
藍歆朵臉立刻拉了下來。“死家夥。你看清楚了。本小姐會和那個綿羊音一樣。就是這外形上麵, 我都不知道比她優秀多少呢。”
我擺擺手說,“我的大小姐。你別自誇了。 你比她優秀行了吧。快唱吧。”
藍歆朵衝我眨巴一下眼睛說,“你點吧。隨便哪首歌。”
“你說的。”我腦子一轉,計上心頭。“給我唱一唱周傑倫的《雙截棍》。”
“啊。《雙結婚》”藍歆朵麵露難色。衝我笑笑。“智輝。換首歌吧。”
“為什麼。這首歌曲挺好聽的。你不會是唱不出來吧。”我笑道。
“誰說我唱不出來。主要是這首歌太血腥,太暴力。”藍歆朵很無奈的看了我一眼說,“算了。不讓你點了。連首歌都點不出來。我自己選吧。”
我哭笑不得。分明是她自己唱不出來,倒把責任賴我身上。下不出蛋怨籮筐。
“我就來一首張惠妹的《我最深愛的人傷我卻是最深》。這可是我的保留歌曲。今天算是便宜你了。”藍歆朵說著彈起吉他。輕輕唱了起來。
我不懂什麼音樂的。可是,我覺得藍歆朵的歌聲非常好聽。婉轉而動人。直深入我的心扉。我甚至感覺到自己內心深處那一道隱藏的的傷口被赤裸裸的曝光在光天化日下。
我的思緒不禁又開始飛轉。思緒又回到了大學時代。那個青春歲月裏,那個曾經讓我傾注了所有感情的女人。我拿出了所有精力去愛的女人。我們曾經是那麼的相愛。我感受過她的溫柔。每一個在一起的點滴都深深的印刻在我的腦海裏,鐫刻在我記憶深處。可是,到最後,她還是走了。這個讓我最深愛的女人最後為了所謂的理想前途就將我們的愛情猶如一張紙一樣撕成了兩半。她走了。我曾放下所有男人的尊嚴去挽留她。但可想而知,一個深深沉溺在所謂的名利前途中不可自拔的女人又怎麼會為了一個蒼白而貧窮的愛情心軟呢。
我不知道那段時間我是怎麼度過的。可是,大從那以後,我就很冷靜了。沒有去碰愛情了。
藍歆朵不知道何時停止了唱歌。驚訝的看著我。“智輝。你怎麼哭了。”
“啊。哭了。”我暗叫不好。剛才太入迷了。這個藍歆朵。怎麼選了這麼一首歌。我收起自己的所有痛苦。咧出個壞笑,“朵兒,主要是你唱的太好聽了。我被感動的流眼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