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真夠辣的。都說紅酒是品的。我不知道是誰說的。這酒的味道簡直是在挑戰我的味蕾的極限。味道非常的古怪。可是看到她們都喝的津津有味,我也不敢做出非常難受的樣子,強忍著將酒喝了下去。真是遭罪。
張毓芬興致非常高,話也很多,不停的問東問西。她似乎對我的過去非常感興趣。“智輝,你做警察多長時間了。有沒有女朋友啊。”
如果我說我大學畢業以來就再沒有談過戀愛估計會被她嘲笑呢,況且身邊還坐著個徐燕呢。我有必要吹噓一下。當即說,“談有兩個,不過最後都分手了。”當然我這吹噓是很有分寸的。不能太過火了,不然人家肯定不相信了。
張毓芬點點頭,好奇的問道,“為什麼啊。談的好好的為什麼要分手呢?”
我忍不住想起了那個拋棄我而去的女朋友。恨恨的說。“沒什麼,她們都嫌我窮。我是個小警員,一個月也就那兩千元,根本養不起她們的。人家都攀上有錢人了。”
張毓芬大概看到我表情不悅。臉色也莊重起來。她憂慮的歎口氣說,“唉,智輝,你也別太難過。好女孩多著呢。你長這麼好看不愁女朋友的。要不,我給你介紹一個。”
我連忙推辭。因為在此時我腦子裏所想的,就隻有藍歆潔和藍歆朵。兩個一冷一熱的美女已經成了我心目中揮之不去的影像。
此後,我們又聊了一些別的話題。不過基本上都是張毓芬在問我問題。她問我 家裏有多少人。我如實告訴她,我還有一個弟弟妹妹。都在上學呢。我爸也是個窮苦人。一年到頭也賺不了多少錢。我每月賺的錢還要往家裏寄一些補貼家用。這是實話。上大學都是老父親用辛苦錢供養我的。現在大學畢業參加工作我基本上就把錢全部寄給了家裏用。除了外麵租的房子外,我每月基本上不花什麼錢的。
張毓芬歎口氣說,“看來你家裏還是挺難的。智輝。如果有需要就給我說一聲。我幫你。”她的目光很真誠,我知道隻要她輕輕動一下手,我們家立刻就可以擺脫了貧窮。但是這樣做肯定是有條件的。我不願意以此受別人的要挾。
我隻是笑笑。算是婉拒她。
車子直接開到了市裏。我們下榻的地方是市裏一個非常有名的四星級酒店。站在門口我就被氣勢磅礴的巍峨建築所深深的吸引了。這酒店至少有十層高。不說別的門口站著的迎賓小姐就足夠吸引人的。
張毓芬出入非常有排場,這一趟車隊竟然有5輛車子。我們下車時,門口已經站了幾個保鏢。我不禁感歎真是效率高啊。我和徐燕好比她身邊的貼身丫鬟,亦步亦趨的跟著。
張毓芬下車直接走向旁邊也下了車子的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看來這家夥也是個來頭不小的人物,身後跟著數十個彪形大漢。還有三四個文質彬彬的西裝男。八成是他的智囊吧。張毓芬熱情的拉著他,和他不知道說著什麼。我聽不像英語。我和徐燕並沒有跟他們太近,距離有無五步左右。
我小聲問徐燕,這是誰,她們在說什麼呢。
徐燕確定不會被人聽到後,才小聲告訴我,“這是馬來西亞的地產大亨,叫由他。他就是張總說的幾代人都在努力合作的人。他們則是在用馬來語客套呢。”
“哦,原來如此。”
因為人流複雜,而且擁擠,我和徐燕不經意的總是碰一下撒。有時候手也會接觸一下。雖然隻是五姨,不過我感覺她整個人都在顫抖。
我們去的包廂非常的寬敞。房間裏裝潢的金碧輝煌。能感覺最深刻的就是豪奢的皇家氣派。鋪的地毯我以前聽說過,好像是波斯地毯。牆壁上掛著一些油畫。我是叫不上名字。但是處在這樣的一個房間裏,心頭會升起一種一樣的感覺。
這應該是張毓芬預定的席位。桌子上已經擺了一些冷菜。那些菜都是我叫不上名字的,當然我也是聞所未聞。
由他在進入房間後就將他的保鏢全部屏蔽出去了。隻留了幾個文質彬彬的西裝男。他大概以為我也是一一般的保鏢。看了一眼張毓芬。然後看看我。嘰裏咕嚕的不知道說了什麼。
然後張毓芬指了指我,做著手勢也跟著說了一些聽不懂的話。
由他隨即衝我笑笑,用生澀的中國話向我打招呼。“智輝,你是張總的表弟,也就是我的朋友了。快點坐下吧。”
啊。原來張毓芬剛才告訴他我是她表弟。難怪這廝突然表現出對我這麼大的熱情。我向他笑笑說,“過獎了,由他先生。”
張毓芬就在我旁邊,向我示意,然後指了指自己。我當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她這是要我坐在她的旁邊。看拉對由他是不放心的。這個由他長一雙細小的賊眼。和張毓芬說話的時候總是一臉歡笑,並且老愛搓著自己的手。就他這樣子一看就是個典型的好色之徒。那個笑比小軍還要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