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白了我一眼。她當即抄起兩個抱枕,正準備扔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敲門聲。門口有人說,“燕子。張總問你們準備好了沒有,她都在下麵等的不耐煩了。”
徐燕一抬手看表。吐了吐舌頭。慌忙說,“啊。馬上就好了。”
這是張軍的聲音。這小子看不出來對徐燕還挺一往情深啊。叫的聲音都那麼嬌滴滴的。通常說對女人說話越是嬌滴滴的男人他某個器官就越是堅如磬石。屬於粗魯性的男人。
徐燕這時瞪了我一眼,說,“智輝。這都怪你。讓張總久等了。我們快走吧。”她說著已經站起來急急忙忙的向門口走去。
唉。我真是冤枉。這怎麼能怪我呢。明明是她自己要和我玩呢。而且挑起事端的也不是我啊。
打開門,張軍就站在門口。這家夥真不是個東西。一副彪悍不已威風八麵活脫脫像個猛虎的樣子看到徐燕時,立刻萎縮成了一隻溫柔可愛的小壁虎。列出一個憨憨的笑容,說,“燕子。快點吧。張總都等急了。不就是給他打扮嗎至於用這麼長的時間。”
徐燕不自然的笑笑說,“主要是一些細節部分。這關係到公司形象呢。要認真,認真對待。”她說著遊魚一樣靈巧的從張軍旁邊的一個縫隙裏鑽了出去。這廝看來想要堵在門口和她說上幾句話的打算是落空了。
張軍顯然是非常遺憾的。目光掃到我的臉上立刻恢複了一副凶蠻的樣子。這他媽叫什麼,這就叫變色龍。不過選擇的環境就是所處的人性別不同而已。他的目光裏充滿了不屑。冷冷的說,“智輝,這次保護張總事態重大。我希望你能重視起來。哦,對了。我想問問你用什麼武器。”
“武器?”我愣了。靠。我來的時候藍歆潔可沒有給我什麼武器啊。別說槍了,一根電警棍也沒有。“我沒有啊。”
“什麼,你沒有。”張軍顯得非常驚訝。“智輝,你開什麼玩笑。你知道嗎。保護張總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你連武器都沒有,你拿什麼來保護她。我們保鏢可不需要那些隻會吃白飯取悅領導的小白臉。”
這家夥說話含沙射影。字字都帶著刺。聽的我紮耳。我大為不爽。“張軍,我也明確的告訴你,我給人做保鏢從來是不需要武器的。”話雖然是這麼說,可是我心裏其實一點底都沒有。媽的,現在不吹吹牛皮我就沒有辦法下台了。媽的,局長派我來這裏不是給張毓芬當保鏢了,敢情是讓我給她當炮灰了。我恨啊。還有那個崔文超。這個混蛋。我如果還有命僥幸能夠回去一定不會放過他。他敢給我偷梁換柱,我就和他破釜沉舟。看誰死的難看。
張軍冷峻的臉上閃現一個不屑的笑容。“智輝,我承認你的反應速度非常快,但是你還能快的過子彈。不過也好。你既然都這麼說了,我等著你看你的好戲。”說著扭身就走了。
他剛走,我就無力的靠在了門上。他媽的,剛才牛皮吹的太大了。看來這次我真的要充當張毓芬的防彈衣了。
我走出酒店,張毓芬就站在她的車子旁邊。張毓芬不知道何時已經換了一身低胸的晚禮服。胸前裸露出的大半截身子閃爍出耀眼的白。尤其是被禮服擠壓出的豐滿的胸脯。看的直讓人想入非非。張毓芬今天的打扮是非常迷人的。看去雍容華貴,猶如一個貴婦人一樣。我走過去,笑嘻嘻的說,“張總,你今天看起來好迷人啊。”
“哦,是嗎。”張毓芬有些羞怯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蛋。真是看不出她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啊。皮膚瑩白如玉。似乎吹彈可破。看的人有一種忍不住想要抱住親一口的衝動。
“當然了,張總。我想今天的酒會,估計沒有人能有你這麼有魅力。”我又繼續恭維。俗話說為人處世的原則就是。對領導恭維那是在拓寬自己的事業之路。對同行的排擠那是讓自己站穩腳跟。對下屬的訓斥那是建立威信。後麵這兩條我是做不到了,不過這第一條一定得好好利用。
張毓芬果然是笑的甜蜜。雖然自謙的說,“智輝,你說到哪裏去了,我都是個老女人了。”可是她的臉上卻是自得的表情。對於女人,你如果想要和她相處得意,你就得有直麵慘淡人生的勇氣,有陳水扁說謊話的魄力,同時具備詩人一樣的隨時抒發情懷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