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朵兒,你,你。”我聞聽當時就愣住了。藍歆朵果然是給我出了個餿主意。這個丫頭,真夠狠啊。
藍歆朵淡淡的說,“哼,我就知道你肯定是不會去做的,我知道的。你肯定是在說謊話。你根本就是在騙我。”
藍歆朵連珠炮一樣一連給我說了一通。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給她解釋了。我自然是不能聽她的話去打徐燕的。我歎口氣說,“朵兒,我沒有騙你。隻是,你提出的要求根本就不可能。我不能這麼做。”
藍歆朵靜靜的說,“是嗎,智輝。聽到你這麼說,我真的是好失望。你還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徹底看透你了。我恨你。”真想不到,說到最後那個恨字居然那麼用力。咬牙切齒的,我感覺藍歆朵估計是想象著再咬我的肉吧。她話一說完轉身就走了。
得了,這次算是徹底讓她上傷心了。我知道再想挽回她那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可是眼睜睜看著她帶著受傷的心就這麼走了我心裏還是非常不舒服,就想追上去。可是還沒有走呢,卻被梁樂樂攔住了。
這個小丫頭片子居然也想攔我,我沒好氣的說,“你給我走開。”
梁樂樂說,“你以後還是別糾纏我朋友了。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哼。真是個偽君子。”
靠。敢這麼說我。老子還沒有讓一個小丫頭片子怎麼弄的沒麵子呢。我感覺周圍的人都在看我,我糗大了。不行,一定要挽回麵子。麵子對男人而言那可是第二生命。我淡淡的說,“我說出來的話本來就是駟馬難追。”
梁樂樂冷冷的說,“你騙誰呢。我看你說的是騾子吧。”
我輕輕笑了笑,說,“你錯了,是的的確確的四匹馬,不過是四匹乳臭味幹的小母馬。”我這種暗喻絕對是最成功的。因為和梁樂樂一起的正好有四個女孩。不過要對那另外的三個女孩說聲對不起了,別怪我出言不遜,要怪就隻能怪你們錯誤到時候選擇了和錯誤的人錯誤的碰到了我。
梁樂樂她們當即就聽出來了。梁樂樂惱羞成怒,指著我罵道,“你這個混蛋。你敢罵我。”說著伸手向我打來。那三個女孩跟著也上了。
我一邊躲閃,一邊說,“梁小姐,混蛋這種東西你就長有很多。比如胸前的。那兩個才是真正的混蛋。而我隻是欣賞混蛋的人。”
此話一出,周圍的人忍不住大笑。梁樂樂又羞又惱,抬腿直接向我劈了過來。我雖然很輕鬆的躲過去了,可還是吃了一驚。天啊,這個小丫頭出手夠犀利啊。看來是不是練過啊。看她的腿法似乎很像跆拳道。隻是速度慢了一點。
媽的,這都是徐燕給我惹出的麻煩,我迅速向她跑去。怎麼著也得把這寫禍害分擔給他幾個。不能讓她那麼輕鬆。梁樂樂在我身後又叫又罵。我也懶得理會了。女人罵街的本領是與生俱來的,和她們糾纏到頭來吃虧的隻是你自己。這是永恒不變的真理。
我還沒有跑到徐燕身邊,猛然聽到旁邊傳來一聲叱喝,“樂樂,幹什麼呢你。”
我停下腳步一看,那不是梁慶亮嗎。他正和張毓芬正相伴著向我這裏走來。雖然我對這個虛偽的老家夥沒什麼好印象。而且我猜不出這個家夥把張毓芬叫進客廳裏究竟是有什麼險惡的用心,估計也是沒幹什麼好事。張毓芬臉上似乎掛著紅暈。一般而言女人臉上掛著紅暈隻有兩種可能,要麼是發燒,要麼是發騷。不過看現在這情形估計張毓芬屬於後一種情況了。當然女人要發騷,必然要遇上能夠引發發騷的催化劑――發浪的男人。小手一摸,可以談合作,小臉一蹭,合同可以簽。小嘴一貼,回扣隨便拿,……。我心裏不斷的想著張毓芬是不是就是用著這種生意場上的管用套路,都說男人和女人談生意往往是和她的身體談的。像張毓芬這樣久經職場的女人,估計更是懂得這種準則的。想來擁有天使般的麵孔,魔鬼般的身材比專業講師講的一套理論更具有實用性。
雖然我對梁慶亮這種總喜歡吃嫩草的老牛沒有什麼好感,可是他能在合適的時間出來伸出援手搭救我。救我於水火。我還是有一絲感激的。梁樂樂這個臭丫頭被梁慶亮訓斥,立刻滅了火焰,低著頭嘟囔著嘴,估計是在發牢騷。可是也不敢說出來。顯然是很害怕她老子的。想不到梁慶亮不僅能把女人哄騙的服服帖帖,還能把女兒訓斥的唯唯諾諾。這可是我等學習的榜樣啊。
梁慶亮板著臉,一副父親的尊容。沒好氣的對梁樂樂說,“你來這裏幹什麼了。我剛才不是讓你走了,怎麼現在還沒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