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歆朵撓了一下頭,說,“算了,智輝。你不要問了。我姐不希望被人提及她的過去。不過你小子無意中闖進了我姐的生活,三番兩次救他。而且還說出那種感人肺腑的為了她可以豁出去性命的話。這種話任何女人都會感動的,更何況是我姐這樣一個非常渴望愛情的女人呢。不過呢,你現在處在本小姐的狩獵範圍,你休想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我汗。老子哪裏有什麼非分之想了。嘿嘿,就是有非分之想又能怎麼樣。我白了她一眼說,“你胡說什麼呢。什麼叫我在你的狩獵範圍。你當我是你的獵物啊。再說了,一個女人如果不能讓男人有非分之想的話,那麼她作為女人的本身就很失敗。這就好比一本書。如果連盜版商都懶得去理睬的話,毋庸置疑,這肯定就是一本非常垃圾的書。”
藍歆朵瞪了我一眼說,“哼,謬論。死家夥,我發覺你真是個巧言令色的無賴。”
我暈。我極力辯解道,“朵兒,我怎麼無賴了。其實我一直有一個宏偉的計劃,我有心想要照顧你們姐妹倆。真的。看著你姐孤獨一人,我也難過。你說你也不會好受的對不對啊。”
“怎麼,你還想連我們姐妹倆一起要啊。”藍歆朵衝我齜了一下牙。“你野心不小啊。”
我笑笑說,。“朵兒,我這是就事論事。而且我說的每一句都是有根有據的。”
“好啊,你隨便給我舉個例子,如果能夠讓我信服的話,我可以考慮啊。”藍歆朵托著下巴嫵媚的笑笑。
找個理由對我而言還不是小菜一碟啊。我當即說,“朵兒,你看,想當年唐明皇為了緩解楊貴妃思念姐妹之苦,直接把她接了宮中。人家三人不是照樣生活的很美滿啊。再比如你看這茶壺。一個茶壺都是配幾個杯子。從這一點上可以充分證明男人搭配幾個女人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藍歆朵不以為然的說,“你憑什麼就認為茶壺是男人,茶杯是女人。”
我嘿嘿的笑了笑說,“這更簡單了。你看啊,茶壺伸出的長長壺嘴是往外流出液體的。而茶杯則是凹形的一個盛器,專門用來接壺嘴流出來的東西。從這麼明顯的象征上,就可以充分證明男人是茶壺,女人是茶杯。”
藍歆朵聞聽,臉色刷的一下紅了。伸手就來揪我的耳朵。隻怪我渾身都是傷痛,行動不便。不幸中招。我慌忙叫道,“朵兒, 你快放手啊。”
藍歆朵撅著嘴說,“死家夥,你真不要臉啊。”
我哭喪著臉說,“朵兒,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啊。握著完全是大公無私的精神。為了讓你們姐妹朝夕相處,我犧牲了個人的福祉。”
藍歆朵又用力扯了一下,說,“胡說。我看你就是垂涎我們的美色。你當我不知道你看到我姐心裏在想什麼。”
我解釋說,“天大的冤枉啊。你不要總以為我們男人看到女人就隻會想那種事情。我們男人其實是非常痛苦的。”
藍歆朵白了我一眼說,“胡說,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不,你的話連鬼都不會相信。”
我一本正經說,“朵兒,我是說真的。你自己想想,當你用手指去挖自己的耳孔的時候是耳朵舒服還是手指舒服啊。”
藍歆朵皺著眉頭想了想,說,“好像,好像是耳孔舒服吧。”
“那不就對了,快鬆開我。”這丫頭,下手真夠狠啊。
藍歆朵這才鬆開了手,嘿嘿的笑了笑。我還沒鬆口氣。藍歆朵臉色忽然大變,又羞又惱的,指著我說,“死家夥,你真無恥啊。你原來是在說那種事情啊。”說著一翻身居然跳到了床上,騎在我身上。
“嘿,你幹嘛呢。我現在可是病人。”我真沒想到藍歆朵居然什麼都不管不顧。慌忙叫道。其實我也沒什麼大礙了。雖然身體某些部位上還有一些劇痛。
藍歆朵紅著臉,揪著我的衣襟,一手在我臉上亂抓。同時不停的嚷嚷,“死家夥,都這樣子了,還這麼流氓。”
藍歆朵無意間是觸碰到了我的痛處,疼的我是齜牙咧嘴。我一抖身子,她的身體因為不平穩的關係,晃了幾下,那種大廈將傾的感覺,看著著實讓人捏了一把汗。藍歆朵到底還是傾倒了,不過這個丫頭,居然把傾倒的方向對向了我。我看到了,她倒下來的時候是麵帶笑容。是那種分明寫著你死定了的壞笑。我這個肉墊完全承受住了藍歆朵的身子。我本以為自己的臉會被那兩團最柔軟的部分壓迫住,無奈計算失誤,藍歆朵相對最堅硬的臉頰卻壓迫在了我的臉上。那個疼啊,就是流一桶的眼淚都無法詮釋的清楚。
藍歆朵轉頭將嘴湊到我耳朵邊,小聲說,“智輝,你的下麵好像有反應了。”
不會吧。我的臉頰處在這種水深火熱的痛苦中,小弟弟居然還有這等閑情雅致。我淡淡的說,“像你這種騷擾我沒反應還成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