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裏有所不平,但是對這種可與可求的事情我還是很有興趣的。當即說,“燕子,那他現在在哪裏,我很想去認識一下這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對著這樣的人就省去照鏡子的麻煩了。”
徐燕的神色忽然變的很傷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他死了。”
“什麼,死了?”我愣住了。
徐燕點點頭說,“是的。張總又一次帶著弟弟去迪士尼旅遊。在半路上遭到歹徒槍擊。她弟弟替她擋住了那致命的一擊。”
“是什麼人幹的?”我尋思這張毓芬仇家怎麼那麼多啊。看來當名人確實不容易啊。一將功成萬骨枯,古訓啊。
徐燕吐了一句,“三槍黨。”
“三槍黨,怎麼又是他們。”我吃了一驚。這個國際犯罪團夥還真夠囂張啊。
徐燕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說,“算了,我們不說那件事情了。哎,智輝,這個卡你今天必須拿著,否則我到張總那裏可是不好交差的。”
拿就拿,我總不能讓徐燕為難。
我本想在多詢問一些有關三槍黨的訊息,這時,藍歆朵進來了。拿著一份寫好的合同書跑到徐燕麵前,說,“徐小姐,看吧,可以的話就在上麵簽個字。我這個人是很公正的。”
我一看那合同,忍不住笑出來。這哪是什麼合同書啊,分明就是一份主權聲明。除了基本的不能和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兩個人的距離要始終保持在最少一米開外的地方。我問藍歆朵為什麼要是一米。藍歆朵很認真的說,根據科學研究,男女之間距離超過一米,彼此的吸引力就會加強,也是最容易發生事情的。這是那個國家的科學研究,簡直是謬論。在我和徐燕相處的問題上,徐燕特別下功夫,比如在不經藍歆朵允許的情況下徐燕是不能和我說話的。就是對視都不行。
我苦笑道,“朵兒,人家這是來照顧我了,你這種條約約束人家還怎麼照顧啊。”
藍歆朵頗為得意的說,“你懂什麼。我這是防患於未然。哼,照顧人,名頭而已。誰不會玩個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啊。”
我哭笑不得。“朵兒,你這那是防她灑,你這是把我當非典病人給隔離起來了。照這麼說,護士給我打針我們不僅超過了一米的安全距離,而且在某種意義上我們也算是有肌膚之親了。難道我們也會發生感情啊。”
藍歆朵聳聳肩說,“哎,你還真別說啊,這種事情很難說的。又不在少數。”她說著壞壞的笑。我知道估計再說那製服片裏的內容了。要說護士,給我印象,除了凶殘可怕,根本沒有一點好感。
徐燕這時卻很痛快的說,“好的,藍小姐,我這就簽字。”當即就把字簽了。
得了,又是一個不平等條約。我看到藍歆朵臉上展露出一個帝國主義得勝的笑容。
“智輝,你無不無聊啊。”我正捧著一本《故事會》看的津津有味,藍歆朵忽然湊到我耳邊問道。
10
藍歆朵笑道,“要不我們三個人玩鬥地主吧。”
我說,“好啊,看徐燕什麼態度。”
徐燕時正在四處轉悠,聽這麼說,當即說,“好啊,我很久沒玩這個遊戲了。”
這就好了,你情我願。漫漫長夜,靠這鬥地主打發時間也是非常不錯的。
三個人當即坐在了一起。藍歆朵早就將撲克準備好了。切好牌,剛要接,藍歆朵忽然擋住我說,“哎,等一下智輝。”
“怎麼了?”我問道。
藍歆朵說,“我們這麼打,如果輸了怎麼算呢。贏了又如何。”
徐燕聳聳肩,說,“按照國際慣例,贏錢吧。”
藍歆朵擺擺手,不屑的說,“這都是一些過時的東西。那我們三個人又不是很缺錢。得玩點刺激的,能夠讓人提神的。”
我見藍歆朵目光詭異,心說這丫頭肯定是不安好心,當即問道,“那你倒是說說如何才可以提神啊。”
藍歆朵壞笑道,“誰輸了就脫一件衣服。然後最後脫光的就在走廊裏跑一圈。怎麼樣。”
“不行。這絕對不行。”徐燕漲紅著臉說。態度很堅決。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藍歆朵居然會提出這種要求來。前麵的部分還算誘人,理論上是可行的,不過這後麵就有點太荒謬了。我說,“朵兒,你讓在外麵跑的太荒謬了。這不行。”
藍歆朵撓了一下頭說,“恩,要不,要不就外麵跑的去掉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