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人頓時低下頭不說話了。從心而論,氣節上講,這些人確實是丟國人的臉啊。
很快,警車來了。這裏倒也沒我們什麼事情了。我交代了一些事情事情經過,做了個筆錄。當即和藍歆朵,徐燕她們向外麵走去。
我扯著她們倆,漫步在大街上,那種感覺是無法形容的。怎一個浪漫形容得了。徐燕這會兒緊緊攥著我的手,身體與我貼的很近,我甚至可以感覺到她的體溫。這會兒她絲毫也不避諱什麼了。嘿嘿,好朋友嘛,何必拘謹那麼多呢,不過我們真的僅僅能這麼一直保持著朋友的關係嗎,我不知道。天曉得啊。我懶得去想,注意到大街上很多羨慕的目光。此時的心情雖然輕鬆了很多,但是思想上卻一直被那個警局的叛徒所縈繞著。這人會是誰呢。
“智輝,我們去吃點宵夜吧?”藍歆朵這時提議道。
我收回自己的思緒,點點頭,說,“好吧。”想想這兩個女人為我忙活到了現在,還沒有好好的坐下聯賽吃一頓飯呢。
藍歆朵攔著我的手,一臉歡快的說,“智輝,那邊有一個快餐廳,我們去那裏吃飯吧。”
我看了一眼徐燕,徐燕說,“我沒問題。”
這時我發現不遠處有一個牛肉拉麵飯館。我猶記得大學時每天下夜自習都會幾個人跑出來吃拉麵。那時候我們好比是生活在經濟大蕭條時期,每個人的腰包裏的錢都不會超過三位數呢。況且我們也沒有經濟來源,完全靠並不富裕的家庭接濟,都是勒緊褲帶過日子,能省則省。但是總忍不住拉麵的誘惑,於是想個辦法幾個人湊個大份然後和拉麵館的老板軟磨硬泡。最後就會讓他給我們每人都優惠,用不到3元的錢吃一頓要5元的拉麵。物以稀為貴,那時候我感覺吃拉麵比吃唐僧肉還痛快。
我說,“要不,我們去吃拉滿麵吧。”我指了一下那個拉麵館。
“啊。”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叫道。想想也是,她們兩個人都屬於上流社會的人,像拉麵館這種很市井的飯店自然是不入她們的法眼呢。相對而言,就沒有酒店,或者快餐店看起來體麵,但是我相信做的飯一定不比他們差勁了。
徐燕皺著眉頭說,“智輝,我我們換個地方吧。”
“怎麼了。”我問道。
徐燕說,“那裏看起來似乎很不衛生啊,他們是不是連個衛生證都沒有啊。”
“是啊,智輝。你怎麼總喜歡跑這種不幹不淨的地方來吃東西啊。”藍歆朵跟著說。兩個人倒是配合默契啊,想法不謀而合,立刻就聯合起來。
我笑道,“你們以為那些快餐店,酒店就很衛生啊。我前段時間看新聞還說肯德基的炸雞腿裏吃出了雞頭,還有那個叫什麼來著的冰欺淩,吃出了人大手指。這個拉麵館外表雖然看起來不體麵,但是做的飯絕對衛生。憑著我吃了多少年依然健康的身體的良好經驗我可以向你們保證這裏絕對是綠色食品。”這倒是實話啊,再說了,不幹不淨,吃了沒病啊。
徐燕聳聳肩說,“好吧,我倒是想看看這所謂的綠色無公害食品是什麼?”
藍歆朵翻轉著眼珠子不知道在想什麼呢。
三個人坐下來,兩個人就皺著眉頭,一臉嫌惡的東瞅瞅,西看看。藍歆朵更是誇張的掏出隨身攜帶的紙巾去擦拭有些油光發亮的椅子。
15
開拉麵館的是個五十多歲的夫婦。兩個人特別熱情。婦人給我們倒茶,一邊獻殷勤說,“這位先生,是第一次來我們店裏吧,我們店裏有特色的美容拉麵,可以讓你的女朋友看起來更加漂亮。”
藍歆朵好奇的說,“真有這麼神氣嗎?”她說著摸了一下自己的臉。
我心說你倒是挺自覺啊,這麼快就自認為是我女朋友了,可是為什麼不給我一個名分啊。
那個男人拉了一下她,說,“別胡說,人家兩個女孩子呢。”
婦人慌忙向我們賠笑。藍歆朵這時居然說,“沒關係了,她是二房。”
“啊――”那對老夫婦愣了一下。都不說話了。
在他們走後,徐燕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說,“藍歆朵,你胡說什麼呢,你才是二房呢?”
藍歆朵吐了吐舌頭,一臉得意的說,“我才沒有胡說呢。你就是二房,你長的就像小妾。”
徐燕轉怒為笑,抄著兩個手抱在胸前,說,“我長的像不像那都是無所謂的,這畢竟是莫須有的事情。但是你在家排行老二,所以你注定是二房的命。”
藍歆朵聞聽,臉頰漲的通紅,氣呼呼的說,“你,你胡說。”
我唯恐戰爭升級,若然升級為殺傷性極強的核戰爭,可是會殃及我這個池魚啊。我慌忙阻止說,“好了,兩位,都不要吵了。”
“你住嘴,這沒有你的事情。”
操,兩人同時衝我斥了一句。我招誰惹誰了。唉,話說回來,這助人為樂的雷鋒同誌真的不能當啊。
兩個人隨即就不說話了,各自板著臉,撅著嘴,天曉得在想什麼呢。這種東西方冷戰的對峙我懶得去和她們說話了,省的再次變成出氣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