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著快被摔成兩半的屁股叫道,“等會看我怎麼收拾你,居然敢笑話我。”
徐燕紅著臉,一臉慍怒的瞪著我,大概還在因為剛才 事情惱火呢。不過我也是受害人啊。她沒好氣的說,“不對,我看是疑是色狼摔落床。”
藍歆朵趁機向她豎起了大拇指,“經典。”
藍歆朵我是不敢和她在做鄰居了。隻好就近在徐燕旁邊躺下了。唉,還是離那那個小魔女遠一點的好。
藍歆朵見我躺那裏,笑道,“怎麼了,智輝,你不和我們做水分子了。”
我沒好氣的說,“有你這種不安定的氫原子的存在,那個氧原子都無法和你們合作的。”
藍歆朵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然後不搭理我了。
這一次徐燕沒有再背對著我,我們四目相對。
徐燕一直惱火的瞪著我。
我笑笑說,“燕子,別生氣啊。”
徐燕沒好氣的說,“智輝,那是我的初吻,卻被你占有了,你怎麼賠我吧。”
我趕緊將臉湊了過去,說,“喏,你就看著親吧。我這偌大的麵積都是原始森林呢。我這說連本帶利都還給你了。”
“切,你少來這一套。我才不稀罕呢,我要別的補償。”她說著壞笑著上下打量著我。
我捂著胸口,不安的說,“幹嘛,你可別亂來啊。我還是處男呢。我最寶貴的第一次要留給我老婆呢。”
徐燕白了我一眼說,“誰稀罕呢。占我這麼大的便宜,不能就這麼便宜你。恩,借你的胳膊一用。”說著不由分說就拉著我的胳膊橫到了她的頭下麵。
“哎呦,我哪裏有傷啊。”我故意叫道。其實她根本就沒有碰到那傷口。
徐燕沒有理會我,而是自己很舒服調了一個角度,很滿意的說,“恩,這感覺真是不錯啊。肉枕頭躺著就是舒服。”
唉,苦命的我啊。我感覺自己仿佛是回到了母係是社會。不過被美女枕著胳膊心理上卻有一分滿足感。我胳膊動了一下,徐燕腦袋連同整個身子直接滑進了我懷抱裏。豐滿的胸部再一次被擠壓在了我的胸膛上。
徐燕抬頭看了我一眼,臉色緋紅,嘴唇動了一下,沒有說話。
我湊到她耳邊小聲說,“燕子,你的胸部雖然不是很大,卻很有彈性啊。手感一定不錯。你將來的老公一定有福氣了。”
徐燕輕錘了我一下,說,“討厭,別胡說。我將來的老公肯定不會像你這麼猥瑣,好色的。”
鬱悶,我好色嗎。我看了她一眼。那是在問她呢。
徐燕湊到我耳邊,小聲說,“你是不是忍的很辛苦啊,看你下麵似乎有反應了。真是個可憐的孩子。”
草,居然敢笑話我。我隨即笑道,“燕子,我現在隨時都可以放任我的欲望橫流啊。”
徐燕帶著挑釁的口氣說,“那你怎麼不敢動手啊,我看你還是怕你的那個小女朋友吧。”
我知道她是在指藍歆朵。我說,“你這個就大錯特錯了。我是在測試你對我的吸引力呢。我在計算你能用多久才可以讓我徹底瘋狂起來呢。我原來以為會有個幾秒鍾呢,不過現在看來太讓我失望了,嘖嘖,你這身材,離專業的還是有一些距離。由此看出,你的女性魅力也不是很豐厚啊。”我故意擺出一副很失望的表情。
“你,你胡說。”徐燕緊張的說,“追求我的男人多了去了。咱遠的不說了,你看張軍。這是你親眼所見,你應該是無話可說的了。”
我歎口氣說,“張軍那是被你的臉蛋吸引。你不知道嗎,一般男人被女人吸引有三種,第一種是被臉蛋吸引,被臉蛋吸引的男人無非是一些花花公子,他們對你的愛就是曇花一現,純粹是為了向別人展示自己的泡妞手段如何高明的。第二種是身材吸引的,被身材吸引的男人屬於狂蜂浪蝶,他們對你的熱乎勁是好比是一夜情的那種,滿足了欲望提了褲子就不認人了。第三種是美貌與身材並重的,隻有這種女人才能深深的打動男人的心扉讓他們一輩子心甘情願的愛你。不過很可惜,你不是啊。”
徐燕低頭看了自己的胸部一眼,說,“我有那麼差勁嗎,照你這麼說,那你的朵兒豈不是更不吸引人了。看來你泡人家純粹是為了炫耀啊。”
那些本來都是我胡編亂造出來的,我斷然沒有想到會引火上身。慌忙解釋說,“那是不一樣的。”
“那怎麼不一樣了。”徐燕很認真的問我。
我想了想,說,“恩,我這個人和別人是不同的,藍歆朵的身材或許在別人的眼裏不夠吸引人啊,不過在我眼裏卻是性感迷人。你不懂,這叫情人眼裏出西施。”
徐燕淡淡的說,“話都是你在說,誰相信啊。”
我嘿嘿的笑道,“如果不相信,要不我們發生關係,時間久了,時間久了,我們就會產生感情。那時候說不定我也會覺得你的身材非常迷人的。”
徐燕看看我 ,說,“幹嘛非要發生關係了才會產生感情啊。可以先接觸,感情是要慢慢培養的。”
我一本正經的說,“這個你就不懂了,這俗話說日久生情。什麼是日久生情啊。你還不明白啊。”
徐燕默默的念了一句,突然感覺不對,狠狠捶了我一下,說,“智輝,你真夠壞的。”
我笑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燕子,你這以後嫁人就以我為標準吧。”
徐燕扮了一個吐的動作,說,“你得了吧,我出家當尼姑也不會嫁給像你這樣的人。”
我心說,如果尼姑都像你這麼漂亮,估計全國當和尚的人就會創一個新高。
我們兩個人正聊著,那邊忽然傳來藍歆朵的叫聲,“你們兩個在談什麼,幹嘛那麼親密啊?”
我還以為她睡著了,原來一直在哪裏偷聽我們說話呢。
聽聲音藍歆朵非常生氣,倒是啊,我這麼摟著徐燕,不吃醋才怪呢。我想抽出胳膊,徐燕卻死死的抓著我胳膊,同時不懷好意的衝我發笑。慘了,我是掉進她的桃色陷阱了。
我剛想解釋,徐燕搶了我的話頭說,“談談情,說說愛。當然是要親密一些了。”
“死智輝,你膽子不小啊,當著我麵就敢偷腥。”藍歆朵揮著拳頭朝我爬了過來。
這個死徐燕,這不是陷我於不義啊。鎮定,一定要鎮定。我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迅速開動腦子。和這個小魔女在一起,每天都要做不少的腦力勞動啊。
“啊,朵兒,你別聽她胡說,她是挑撥我們的關係呢。她,看我們甜蜜,嫉妒你。故意這麼說就是想激怒你。你要是發火就上當了。”
藍歆朵長長的出快樂一口氣說,“好,我不發火。那麼智輝,我問你,你這麼讓她枕著胳膊是幹什麼呢。你不要給我說你是頂不住她的誘惑。”
“當,當然不是了。”我趁著徐燕不注意,趕緊抽出了胳膊,說,“我胳膊剛才特別酸痛。我就讓她躺在胳膊上給我撚一下。你知道的,就像那種皮球在身上滾的效果一樣的。”
徐燕狠狠的看了我一眼,叫道,“死智輝,你的頭才是皮球呢。”
我也不搭理她,隻是笑了笑。這不能怪我,是你不仁在先。
藍歆朵忽然變得很熱情的說,“恩,好,智輝,那你躺裏邊吧,我幫你枕胳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慌忙說,“啊,還是不用了。朵兒,我胳膊好了。”我可不願再給她們當人肉枕頭了。
藍歆朵嘟囔著嘴說,“哼,你讓她枕,不讓我枕,我看你就是別有居心。”
現在我是騎虎難下了。媽的,硬著頭皮上吧。我歎口氣說,“好吧,朵兒。”
於是我又回歸到了氧原子的位置。
藍歆朵倒也不客氣,直接拉著我的胳膊,將頭枕了上去。然很很舒服的轉轉頭,。
“現在你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吧。”我白了她一眼說。
藍歆朵詫異的說,“哎,你可不能這麼說啊,我這是為了幫你治胳膊,你以為我想啊。”
討了便宜還賣乖,真沒見過這種人。
藍歆朵枕著我的胳膊很自然就滑進了我的懷裏。她因為是隻穿著一件白色的內衣,光滑細膩的身體徹底與我的身體來了個全接觸。
藍歆朵像一隻幸福的小鳥兒,依偎在我的懷裏,我將胳膊回勾,就摟住了她。我輕輕撫摸著她的玉背。朵兒身上基本上沒多少肉的,骨感很強。但是能摸得清晰的脊柱的背上皮膚卻很光滑,細膩,猶如羊脂一般。她有些淩亂的頭發隨著她腦袋的輕微擺動在我臉上撫動著,產生一種輕微的癢癢感。嗅著她身上的女孩特有的香味,我感覺自己有點意亂情迷了。
“智輝,我幫你治療這個胳膊吧。”
這個美好我還沒有來得及享受一下,徐燕冷不丁將我那條胳膊拉開了,然後毫不客氣的枕上了。
現在我說什麼都晚了。如果說最毒婦人心,那麼美女更無情。她們的美麗指數和無情指數的比例是成正比的。兩條可憐的胳膊啊,這一夜,它們為了成全了主人,卻犧牲了自己。我尋思有機會一定給我的胳膊弄個肢體勞模獎。
徐燕在我的懷裏也很乖順,緊緊依偎著。也許女人天生就有種被保護欲望吧。所以她們兩個才會這麼貼切的依偎著我。
終於左環右抱了。我一直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要說做夢,這夢怎麼這麼真實啊。看著懷中兩個漸漸熟睡的美女,我歎口氣,我是不忍心去打擾她們的。媽的,美女在懷,而且還是兩個,差不多赤誠相對,可是隻能幹瞪眼。算了,這一次繞過她們了,我自我安慰。今夜就在心理上做西門慶,行為上做柳下惠吧。
……
恍惚中,我見兩個人忽然轉過身,主動將性感濕潤的嘴唇湊了過來。徐燕更是拿著我手貼到了她豐滿的胸部,一臉媚態,嬌聲嬌氣的說,“智輝,來啊,我好想你啊。”
我顫顫的將手探過去,但還是不放心的問道,“那個,燕子,我們可是朋友啊,我不能對你做這種事情啊。”
“哎呀,沒關係了。這年頭連朋友妻都不客氣了,何況是朋友呢。來吧。”
我草,這是你勾引我的,出什麼問題可不能賴在我頭上了。我不再猶豫,當即將手伸了過去。
“哎呀。”我的手忽然感到一陣劇痛。睜眼一看,媽的,我的手居然摸到了一邊桌子上的杯子。偏偏拿杯子倒了滿滿一杯的開水。幸虧沒把杯子打翻,否則後果更嚴重了。
四下一看,原來已經是清晨了。她們兩個人都沒有在病房裏。大清早的上哪裏去了。我又回憶起剛才的夢,不由的歎口氣,真是白日夢啊,我說呢,兩個人怎麼突然轉性了,尤其是徐燕,。我回憶起她在夢裏的話,這年頭,連朋友妻都不客氣了,更何況是朋友呢。要是她親口對我說該多好啊。我吃吃的想。
我出去洗漱了。等回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在病房裏的桌子上擺弄剛買來的早餐。
“你們什麼時候起來的,挺早的。”我坐下後說。
藍歆朵說,“哼,你以為我們都像你一樣,跟個懶豬一樣。”
鬱悶,我辯解道,“你說話可得憑良心啊。昨天為了讓你們睡好,我犧牲自己的胳膊,這不,你看,現在還這麼疼。”
“好好好,補償你。這個夠了吧。”徐燕拿過來一個小籠包子直接塞進了我的嘴裏。
一個破包子就想堵住我的嘴啊。我無意中發現徐燕的胸部今天看起來比以往都要迷人。這是不是因為那個白日夢所致。我說,“燕子,你一個包子就想堵住我的嘴,沒那麼簡單。”
藍歆朵白了我一眼說,“那你想吃什麼包子呢。一個不夠再給你一個。”
我阻擋住她又塞過來的包子,說,“哎,我不吃這種包子, 我要吃純天然,無公害,要36°半溫度的人肉包子。”
徐燕撇撇嘴,雙手一攤,說,“I’m sorry。你這個要求我們可滿足不了。”
“噢,不不不,你們都滿足的了,眼下就有四個這種包子,就是不知道你們肯不肯讓我吃啊。”我笑嘻嘻的瞅了一眼她們。
“哪裏。啊。”徐燕剛問了一下,忽然發現我的目光掃到了她的胸部,又羞又氣的說,“死智輝,你真不要臉啊。”說著拿著一個包子直接向我丟了過來。
我趕緊躲閃。藍歆朵此時也意識到了,跟著拿包子扔我,同時嘴裏叫道,“死家夥,吃啊, 我讓你一次吃個夠。”
居然這麼糟蹋糧食。
藍歆朵扔著忽然問徐燕說,“燕子,你知道我們扔出去的包子為什麼回不來了嗎?”
徐燕笑道,“我知道啊,這叫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草,還想罵我呢。我當即說,“你們說的沒錯。如果我是狗的話,你們就是肉包子,而且是人肉包子。”
包子已經全部扔出來了,現在她們彈盡糧絕了,該我出手了。兩個人看我壞笑著走了過來,頓時大驚失色。
藍歆朵嘿嘿的笑笑說,“智輝,咱有什麼話坐下說。”
我坐下,說,“我暫且不和你們算賬,趕緊把這些包子撿起來。”
兩個人慌忙跑去見包子了。我心裏笑了笑,包子撿起來了和你們秋後算賬。
包子重新放進塑料袋裏。藍歆朵拿過來一個包子笑嗬嗬的說,“智輝,吃個吧。”
徐燕掩著嘴偷笑道,“朵兒,智輝是想吃你的人肉包子呢。”
我白了她一眼說,“我剛才是看走眼了,朵兒的根本不是包子,是饅頭。”
藍歆朵掃了一眼自己的胸部,自言自語道,“饅頭,恩。饅頭挺大的啊。”她說著頗有幾分自豪感。
我淡淡的說,“拜托,我說的是旺仔小饅頭。”
徐燕忍不住大笑。
我拍拍她的肩膀說,“別急啊,燕子。你的雖然是人肉包子,但是限於尺寸,隻能算是人肉包子中的小籠包子。”
徐燕惱火的瞪著我。“……”
臨近中午的時候,藍歆潔來了。
這一次,她是穿著一身便裝。一身很休閑的運動裝。披散著長長的頭發。看起來充滿了一種知性美。當然如果她能夠笑一笑的話,那就是一個典型的禦姐。可惜,她的臉上總是掛著冷若冰霜的僵硬表情。
她看到徐燕和藍歆朵都在這裏照顧我,有點意外。但是也沒有說什麼。很簡單的問了幾句我身體恢複的怎麼樣的問題。
我告訴她下午就想出院。且不說這醫院這種地方我實在不願意呆在這裏,那個護士小蘭都讓我驚心動魄了。
藍歆潔並沒有阻止我出院,很痛快的說,“好。我回去給局長說一下。下午5點我來接你。”
感動啊。能享受到藍歆潔的專車接送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藍歆潔已經知道昨天夜裏那幾個人襲擊我們的事情。她今天就是特地來問這件事情的。
聽我講當晚發生的事情陳述了一遍後,藍歆潔皺著眉頭一言不發,我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麼呢。
我忽然記起那個帶頭的家夥說的一句話,當即說,“藍隊,你回去好好注意一下。我們局子裏真的有他們的內線。現在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
藍歆潔點點頭說,“我知道了。其實我一直都覺得有個人不對勁。”
“是誰啊?”藍歆潔難道早就在查這件事情了。
藍歆潔說,“在我還沒有找到確鑿的證據前,誰也不能說。此事非同小可,要慎重對待。”
我心說最好是那個崔文超。這廝我早看不順眼了。
藍歆潔此後與我沒有再說什麼。轉而看看藍歆朵說,“朵兒,你過幾天要進行考試了,要好好的複習功課,別老想著玩。”
藍歆朵不耐煩的說,“好了,老姐,我知道了。”
藍歆潔無奈的看了她一眼,歎口氣。
她隨即起身,向我們告辭,“好了,我還有點事情,先走了。”
我目送她出了病房。在門口我一直盯著她的身影。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看到藍歆潔,我就會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具體是什麼感覺我卻也說不上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中自有注定還是藍歆潔早就發現了我在看她呢。在走到拐角的時候她忽然轉過頭看了我一眼,淺淺的笑了一下。這個笑簡直太迷人了。回眸一笑百媚生,三千粉黛是顏色。那一刻,我感覺在她周圍活動的形形色色的人都變成了黑白色,隻有她一個人是彩色的,散發著五彩繽紛的光芒。
“朵兒,你真的在考試啊。”我沒有想到藍歆朵居然放棄學習的機會來照顧我。
藍歆朵不以為然的說,“其實沒什麼了,也就是幾門聲樂課。容易的很。”
徐燕好奇的問道,“朵兒,你還在上學嗎?”
藍歆朵點點頭。
“你學的什麼專業啊?”
藍歆朵這會兒頗為得意的說,“音樂創作。將來我會成為中國的艾薇兒。”
我一頭霧水的說,“艾薇兒是誰啊?聽著名字是不是也是個假洋鬼子啊。”
藍歆朵白了我一眼說,“你懂什麼,別玷汙我的偶像。人家可是加拿大的集詞曲創作於一體的全能歌手。是真正的才女。她是我的奮鬥目標。”藍歆朵說著信心滿滿的看著我們,仿佛她現在已經是個大明星了。
我笑道,“那我可就提前祝賀你了。”
徐燕跟著說,“我也是。你發唱片了我一定買。”她說著又大量了一下藍歆朵,嘖嘖不已。“真看不出來啊,我竟然和一個未來的女歌星在一起啊。”
藍歆朵被這麼捧著,更是得意,拍了拍我說,“智輝,過幾天我去學校考試你就陪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