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柄長劍在穿透了床下那名殺手的咽喉的同時,李建一個重如山嶽一般的霸王肘,狠狠地搗在身後的那個殺手的胸脯上。
“哢嚓!”
一聲讓人毛骨悚然的骨骼破碎聲傳來,那名殺手的整個胸前,頓時癟了下去,破碎的胸骨,全部紮進內髒。
“啊!”
那個殺手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張嘴噴出一道汙血,裏麵夾雜著大量的內髒碎片,眼看著活不成了。
“嗷嗷!”
雪獅衝了進來。
“梅兒!”
李建猛然發現,雲梅很長時間沒有在浴室裏出來,心裏頓時一沉,知道不好,身形如同一道電芒,衝向浴室。
“砰!”
一聲巨響,李建一腳跺開浴室的房門。
兩道耀眼的劍光,猛然暴起,激射李建的咽喉,又快又狠。
李建一聲冷哼,身形一繞,躲過劍芒,手中發射出兩道白光。
“噗噗!”
飛刀瞬間貫入兩道黑影的脖子,帶著強大的慣性,把兩具屍體釘在牆上。
李建衝向裏麵,正看到已到劍光斬向雲梅的後頸。
李建的瞳孔頓時暴縮,手指一彈,一根寒芒無聲無息地打進賀伊秋的後腦,在眉心中間露出一截帶著腦漿的針尖。
賀伊秋隻覺得後腦鑽心似地劇痛,全身的力氣頓時如同抽空的氣球,軟軟地倒下。
李建一把拉過受傷的雲梅。
“梅兒,你受傷了!”
李建連忙封住雲梅肩頭的穴道,止住了流血。
中了雲梅飛刀的賀伊夏,一看到進來一個人,打出一點寒芒,直接殺掉了賀伊秋,賀伊夏一聲怪叫,身形驟然暴起,
“砰!”
一聲巨響,撞碎了浴室後麵的窗戶,飛了出去。
李建手指一彈,一顆光電監視器,打進他的後背衣服之內。
“別讓他跑了!”
雲梅大聲叫道。
“讓他給我們帶路。”
李建說話間,快速地給雲梅上藥。
“嗷嗷!”
外麵傳來雪獅的震耳的咆哮和撕咬聲。
“不好,瑪利亞!”
李建一拉雲梅,衝了出去。隻見雪獅身形猛然躍起,哢嚓一聲,一口咬斷一個黑衣人的脖子,李建一看床上的瑪利亞,蹤影皆無,腦袋不由得嗡的一聲炸響。
瑪利亞不見了!
李建衝向窗戶前,隻見兩個黑衣人,扛著一個麻袋,正鑽進一輛轎車。
“梅兒,看看其他房間的人有沒有受傷,我去追瑪利亞!”
李建話音未落,跳下樓去,雪獅一聲咆哮,快如閃電一般,跟了過去。
“李建哥哥,小心。”
李建和雪獅衝到自己的越野車,旋風一般地衝了出去。
雲琪平時不喝酒,一杯紅酒,讓她本來漂亮的臉蛋更加嬌豔欲滴,雲琪的房間就在雲梅的旁邊,兩人挨著門,是為了能互相照顧一下。
雲琪打開自己的房間,關好門,連忙跑到洗手間,洗了一把滾燙的臉。
酒精讓人的思維活躍,雲琪的腦海裏,慢慢地出現了兩個男人的音容笑貌,一個儒雅瀟灑,一個堅毅沉穩。
儒雅瀟灑的是蕭春秋,堅毅沉穩的是李建。
想到李建,雲琪的眼淚無聲的在臉上滑落,內心一陣刺痛,一種強烈的酸楚讓自己鼻子一酸。自己這輩子,已經和李建無緣,自己在心裏,隻能默默地祝福李建和東方雲梅幸福。
想到在北京的時候,蕭春秋已經約了自己幾次,他那儒雅高貴的氣質和瀟灑的大氣舉止,在自己內心之中,留下了強烈的好感。
人呀,難道非得在遭受到極其痛苦的感情煎熬,才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蕭春秋的任務比特衛團的任務還要繁忙緊急。蕭春秋和雲琪見了幾次麵後,蕭春秋就突然消失,連電話都沒來得及打。
蕭春秋所在的第五部隊,一直在執行國家最機密危險的任務,說走就走。
雲琪洗完臉後,剛想站起來,鏡子裏猛然出現一個詭異的人影,那人獰笑著,手掌一翻,一道刺目的劍光,劈向雲琪的後頸,幾乎的同時,洗涮台下麵發出一聲尖利的破空礪嘯,一道劍芒紮向自己的小腹。
下麵的這道劍芒極其地陰險歹毒。
雲琪一聲嬌喝,整個身形連同椅子,猛然橫移,手裏多出了一把匕首。兩道劍光再次發出尖利的礪嘯,追了過來。
“叮叮!”
兩聲爆響,雲琪猛烈的揮動匕首,把兩道劍芒磕飛,但對方強大的勁氣,把雲琪的手臂震得發麻,匕首差一點飛了出去。
雲琪就想掏槍,但那兩個道人影,根本不給雲琪時間,劍光一卷,兩把劍如同兩條毒蛇一般,詭異地扭曲著,一前一後的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