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事情已經到了可怕的地步了,關鍵時刻,王道長還是一咬牙,暈要了道教的驚魂術,硬生生的把自己的魂魄從驚奇之中給剝離了出來,這樣可以瞬間使人從任何狀態恢複清醒,但是毫無疑問,對於人體的傷害也是十分大的。
但是此時此刻,王道長哪裏還管得了那麼多,順手就抽出了一張常用的七星符,狠狠地摁在了“文淵”的身上,收到了這一張符籙的製約,“文淵”顯然動作緩慢了許多。
小伍到了這個時候也終於反映了過來,及時避開了那長達六厘米的黑色指甲,閃到一邊去,同時伸出自己的左腳,輕輕的勾了一下“文淵”的腳,雖然被附體後的文淵力大無窮,但是對於小伍的這一招,顯然是始料未及。
很輕易的,就被小伍給一腳絆倒在了地上,王道長對著小伍投來了一個讚許的眼神,順著文淵往下倒的趨勢,再加上一把勁,狠狠的把他給壓在了地上。
順利成章的,緊接著,就是一張辟邪符封在了“文淵”的頭上,文淵頓時在地上開始發抖,看起來很像那些癲癇的病人。
看著文淵變成了這個樣子,小伍頓時有些擔心,望道長示意他不要衝動,打了個手勢,讓他在一旁掩護,這裏直接交給他,看著師父的眼神,小伍知道,王道長肯定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情要做……
王道長看著小伍轉過身去了,便是安下心來了,轉過身來,此時此刻,“文淵”的身上雖然還有一絲妖氣,但是卻已經十分微弱了,王道長要是想現在就把這妖孽滅掉,那一世不費吹灰之力的事情。
但是王道長還是有著長遠見的,他靈敏的察覺到了,這個地方肯定不簡單,而且肯定需要這個靈魄的守護,雖然這靈魄比較討厭,但是王道長已經下定決心,先盡量將其馴化,實在不行再把它給打散也不遲。
於是,王道長一手押著符籙,然後就對著“文淵”說道:“行了,別裝睡了,老夫今天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你答得出來,那麼我就考慮放你一馬,但是如果你講不出來,或者說憋著不講,就休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聽完了王道長的一席話,“文淵”果然立即就清醒了過來,聲音裏麵略帶悲哀的說道:看不出來啊,你這老滑頭道士還這麼有遠見,那你問吧,我知道的我都盡量回答,但是我事先提醒你一句哦,這個地方沒有了我的存在的話,必將遭受毀滅,到時候你自己看著辦吧。“
王道長知道,他這實際上等於就是在威脅他了,但是氣勢上卻依舊毫不落下風,針鋒相對道:“聽你這話,真是可笑之極,我不能滅了你,封印你還不簡單?以我的道行,封印你個上百年,雖然有算我的元氣,但是卻依舊是手到擒來的事情,你也不要太囂張了,說正事吧,你為什麼要一直跟蹤我們?”
“文淵”把嘴巴一閉,想了一會兒,便是說道:“唉,這麼多年了,這件事情我都不知道是過去了多久了,但是既然你今天提起了,那我就跟你講講吧。我想,我附體的這位年輕人,應該也告訴過你們文家的曆史以及建造這一座墓穴的原因了吧,但是實際上,根本就不知這些,他所知道的原因,也不是真正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