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章怎麼可能明白隋長生和張六兩這哥倆跟他玩的這一出大戲,一個去奶牛場,一個去後方擺陣清除趙章的幾路人馬,這壓根就是一場早就預定好勝利的戰役!
趙章甩了甩頭咬牙盯著朝自己開來的這輛豐田霸道,腳下的油門已經踩到底的他嚎叫著朝豐田霸道衝了過去。
阿格爾太緊緊握著方向盤,眼睛一點都沒眨的踩足豐田霸道的油門攆了上去。
索納塔和豐田霸道幾秒之間碰頭,砰···哐···嚓···當···啷啷···的巨響此起彼伏。
索納塔的前車機頂蓋子迅速的隆了起來,而且還伴隨著白色的霧氣,黑煙即刻間也湧了上來,而豐田霸道的前車蓋子也受到了猛烈的撞擊,已經變形了!這場倆人直接以車‘親嘴’的遊戲中,豐田霸道貌似更霸道一些,他親的更加凶狠和猛烈一些!
再看趙章,卻已經不是在索納塔車裏的駕駛室了,原來就在豐田霸道馬上要撞到自己的索納塔的時候,這家夥打開車門跳了出去。
而剛正威猛的阿格爾太甚至於坐在豐田霸道副駕駛位置的張六兩都沒有選擇逃避,可想而知,在這場較量膽量的比試中趙章已經輸了一成了。
好在豐田霸道的車子在經過改裝後以其完美的衝擊力和抵抗力攔下了趙章的索納塔,可惜的是卻是攔下了車子沒攔下人。
不過當張六兩擦拭著額頭上因為剛才巨大的衝擊力而擦出的鮮血打開車門走下車子的時候,他看見了遠處躺在地上的趙章。
張六兩衝隨後下車的兩個士兵說道:“上去看看,這完犢子的玩意,沒膽量的家夥,真是孬種!”
王軍倆人上前查看,待確定趙章這貨已經是毫無行動力之後,王軍衝張六兩喊道:“腿斷了,身上多處受傷,就剩下一口氣了!”
阿格爾太哈哈大笑道:“這傻逼,跟老子玩撞車,傻逼了吧,被老子撞傻了吧!”
張六兩白了一眼阿格爾太說道:“你看他躺的那個地方像是被車子撞擊的嗎?他那是自己從車裏跳出去了,這膽小的家夥我原本以為他是條漢子呢,現在看來我要是出手都髒了我的手,沒意思,太沒意思了,浪費了一輛好車,走吧,你頭上那塊傷比我額頭上這塊還深,趕緊去醫院包包,這車還能開回去麼?”
阿格爾太上前掀開前機頂蓋子,歎了一口氣道:“沒戲了,找人來接咱們吧!”
張六兩掏出手機撥通了王貴德的電話把有人受傷加上需要拖車和接人的情況說了一通,王貴德也沒含糊,說救護車和拖車一會就到!
阿格爾太倚在車門處看到王軍倆人拖過來的趙章,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奄奄一息的趙章罵道:“狗日的,我還以為你他媽的是條漢子呢,居然玩跳車,我全身的器官都鄙視你!”
王軍倆人被阿格爾太這謾罵的話語給笑的夠嗆,而已經沒有話語的趙章哪還有力氣去還口,估計救護車再不來的話這犢子真該報廢了。
張六兩也沒去搭理阿格爾太對趙章的謾罵,一個人倚在豐田霸道車門的另外一邊望著天都市已經升起來很高的太陽,唏噓道:“師父,這個點這個季節你該去後山收蘿卜了!”
不難看出,張六兩又想起自己的八斤師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