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按捺著心中羞澀,強行要翻過身來,她相信隻要自己那傲人之處脫離身後那人的魔爪,便能恢複力氣,但是奇怪的是,自己要轉身,那人像是故意放水一樣,手腕鬆開,不像剛才抓得那麼緊。
自己傲人之處與陌生人一陣摩擦,讓她又羞又怒,總算翻過身來,恢複了幾成力氣,但奈何手腳皆被人製住,仍是毫無反手之力,難道自己性命就這樣沒了麼?那小妹怎麼辦?司空文若一時之間,腦子裏全亂了,渾然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那幾名保鏢也衝了進來,以這樣的姿勢被人看見,任司空文若如何堅強,也不由得紅了小臉,幸好有麵具罩著,才不至於鬧了笑話。
想到小妹,加上在那麼多人的環顧下,司空文若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使出渾身力氣,就要掙脫強壓在自己身上的光頭少年,好不容易,自己推翻了上麵那人,可是手腳被製住,很快,又被壓倒在地。
兩人便這麼一會你上一會我上地,滾到了窗邊。沒有機會了,司空文若失望之際,卻聽到自己上方那作惡之人在耳邊輕語說了幾句,這人竟要自己挾持他,好逃命,這是怎麼回事?不過不管他有什麼陰謀,為了小妹,自己必須活著,想著遠在海外讀書的小妹,司空文若也顧不得這麼多了,感覺鉗住自己手腕的力道小了,一個反手,掙脫了開來,鉗在了光頭少年的喉嚨處,總算是擺脫了這人了。
司空文若送了口氣,挾持著人就要對方丟掉槍械,可是,自己的目標範誌卻不顧這光頭少年的死活,下命令要其餘保鏢開槍。
望了下窗外,樓層雖然不高,自己逃生有望,不禁喜上眉梢,隻是,就自己的這人,恐怕很難活命,為了小妹,顧不得什麼仁義不仁義的了。
範誌已經下了命令,但,幾名正持槍對準自己的保鏢卻沒有執行,主仆翻臉?這下好玩了,司空文若見幾名保鏢沒有動作,光頭少年性命也有了保障,不再遲疑,丟下這少年,一個翻身,從窗台一躍而下。
擲出飛天索,釘在了樓層上方的牆壁,借住回蕩的力量,撞破了下麵兩層的窗戶,這裏是個酒店房間,不過現在沒人住,省了不少麻煩,剛才的一陣動作,已經驚動了整個淩月湖的保安係統,現在不適合馬上出去,隻能先匿身,等搜查過了再說,隻是可惜打鬥中,丟失了師傅贈送自己的海沉鐵匕首,不過,能逃命已經不錯了,還能奢望什麼。
尋了個不起眼的地方,屏住聲息,藏匿起來,躲了過數次排查,司空文若苦笑,看來範誌不找出自己是不會罷休的了,隻是,會有這麼容易麼?
好不容易熬到天快亮的時候,這是,經過數次排查,淩月湖方麵都沒有搜出自己,以為,自己已經逃遁而去了,正是防禦心最放鬆的時候。
司空文若趁著現在的時候,避開眾多保安,終於逃出了淩月湖酒店,本來以她的身手,大可以從淩月湖殺出,裏麵的保安隻是寫尋常人,根本就奈何不了她,隻是,這些人都不是自己目標,自己也不願意再多造殺虐。
取回在淩月湖遠處的小車,這是雇主給自己安排的,既然人家為了目標的死亡這麼盡心盡力,自己也沒法拒接,而且,也正好缺個代步工具。
駕車回到了市區,任務行動再次失敗了,已經失敗兩次了,兩次都是因為那個光頭少年的阻撓才使得自己失敗,但是昨晚也是因為這個人,才撿回一條命,心裏不知怨他好還是謝他好,不過,那又能怎麼樣,自己還有最後一次機會,今天就要會總部了。
自己本來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範誌這樁任務,是自己瞞著組織接的,一旦被發現可要受到不輕的處罰。
所以,今天還有一次機會,若是再不能成功,這次行動就徹底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