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和尚的,不是視錢財為身外物的麼?”司空文若咬牙切齒地說道,這人是不是掉到錢眼裏去了,開口閉口都是錢。“唉,你不知道錢的珍貴啊,當初我也是這麼想的,唉,這世道,沒錢真不行啊。”趙浩歎道,想起了租這房子時,被那老房東看不起,差點睡街邊的情形。
我怎麼會不知道錢的珍貴,司空文若心中一黯,要不是為了賺錢給妹妹讀書,也不用去做那沾滿鮮血的職業。見司空文若不說話,趙浩又繼續說道:“現在不給也沒事,記得就行了,等你回家拿錢來給我,要算利息的。”
司空文若狠狠得看了一眼趙浩,這人就不能消停一會麼?總是錢錢錢的,不累麼?可是現在自己打又打不過,身上沒錢,也沒地方去,出去了就等於是找死,隻能受了這花和尚的氣,不說話。
“不說話?不說話就當你默認了,嗯”趙浩撥拉一下賬單,拿起丟在門邊那幾份報紙,說道:“告訴你個好消息,範誌死了,嘿嘿,你同夥幹的?嘖嘖,下手真快”同夥?司空文若不接,結果報紙,果然看見自己的目標橫死與街頭的照片,司空文若看了看,丟到一邊,說道:“我沒有同夥,可能是另一批人幹的,與我無關,說起來這個,你不是在他身邊做保鏢的嗎?怎麼跑了?”不知為什麼聽起這人一開口就說過不不完,司空文若的話也多了起來。
不說起這個還不氣,趙浩翻開科學版,邊看邊說:“不幹了,被炒魷魚了,因為你”“我?關我什麼事?”司空文若看著趙浩說道,卻看見了科學版關於範誌的報道。“因為我放了你啊,範誌這廝怕死,怕你再來,我又放了你這母老虎歸山,他一氣之下就炒了我了,你……”
“這是……?”司空文若不等趙浩說完,搶過他手中的報紙看著說道,也不管找話話語中對自己的不敬。“你丫的,敢在老虎頭上搶食?”趙浩怒火衝衝,這小妞真無法無天了,老虎不發威真當自己是病貓了,正準備發作,卻聽到司空文若喃喃道:“這兩煞星怎麼也來了州廣市?”“煞星?還有比我更煞的麼?”趙浩也把頭湊過去,興師問罪的事都忘得一幹二淨了。
隻見司空文若指著從範誌體內取出的銀釘的照片說道:“魂惑釘,現在隻有一個人在用這奇特的暗器”又指了指範誌另外兩名保鏢頸間的劃痕說道:“驚神的手法,鬼泣的魂惑釘,不會錯的,就是這兩煞星,怎麼他們也會來州廣市?”司空文若似是自言自語,又想是對著趙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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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哧”,路邊一人打了個打噴嚏,摸摸鼻子說道:“誰在罵我?大清早的打噴嚏,不吉利啊。”他身旁一人拍了下他腦袋說道:“大清早別說不吉利的話,去銀行拿錢而已,就你小子屁話多”“也是,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著涼了,唉,殺一個人才兩百萬,這生意你也接……”身著一身黑色休閑服的年輕人摸摸腦袋不滿道。“唉,出來旅遊,順便搞點外快嘛,睡覺這人這麼不小心,就住在這一帶呢?”身著白色休閑服的年輕人搖搖頭說道。
“這次的錢,又要給一半給瞳子,唉,真虧了,苦力活總是我們做了,那廝就在後麵數錢”黑色休閑服年輕人不滿道。“那有什麼辦法,沒有他的消息,你找一年也找不到目標,可不得不說,做情報組就是賺啊,死鬼師傅怎麼不教我”白色休閑服的年輕人也有些不滿那名叫瞳子的,顯然收費太貴了。雖說兩人是出來散心之餘,接點小任務練練手,但想著自己辛辛苦苦賺來的錢要貢獻一半給別人,心中大大的不爽。這兩人正是昨晚收割了範誌性命的兩人!鬼泣,枇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