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浩帶著司空文若下了樓,秦童兒就在下麵樓道口等著他們,見司空文若摘了麵具,在路燈的照耀下,恍然仙子下塵般,秦童兒也不覺呆住了,她自然自己有幾分姿色,但在司空文若的光環下,也不由得暗了幾分,
三人走在人不多的街道上,此時,秋風初起,刮起微微寒風,吹拂在司空文若臉上,一頭飄逸的長發,顯得是那麼的安詳,真的好久沒這樣平靜過了,司空文若心中不禁暗歎,自己就連睡覺都不能靜下心來,隻有和小妹說話的時候才有的這份安靜,難得的享受啊,如果少了旁邊那人就更好了。
現在趙浩正嘰嘰喳喳地和秦童兒說著話,渾然不知自己已經被某人惦記在心裏,趙浩心裏也不舒服啊,奶奶的,我泡個妞,你丫的來做個燈泡,這算什麼事。司空文若雖美,但趙浩卻沒有對她打什麼心思,趙浩知道,他和司空文若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隻要司空文若的傷好了七八成,不用再擔心仇家的報複,馬上就會離開,以後還有沒有機會相見都不知道,趙浩不是個會自尋煩惱的人,明知不可能,還要一頭撞過去,那是自己找傷,既然如此,還不如調戲調戲距離自己較近的秦童兒來的好。
這段三人行很快就結束了,明顯的,司空文若不喜歡說話,她隻想好好享受這平靜的時刻,秦童兒不能說話,隻能用手語或者寫在筆記本上,趙浩一人唧唧歪歪說了半天,自討了沒趣,但秦童兒性子好,趙浩也跟隻有和秦童兒說說話,那邊在掛屍的司空文若就當是空氣一般。
回到趙浩的小蝸居已經是晚上十點時分,明天還要去看看有沒有什麼投資項目呢,趙浩鋪好被鋪在地上,唉,又要打地鋪,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哦?熄燈睡覺,司空文若仍然把那把匕首放在枕邊,以防一切的不測之徒,特別是就睡在地上的趙浩。
可趙浩沒想那麼多,打好被鋪,練了吧早晚必做的功課,修煉這事,不進則退,運氣內功,遊行體內經脈一圈,倒地就睡。渾然不顧司空文若的反應,本來她和這妞的話就不多,司空文若也不會隨便對自己下手,放下心來,躺進被窩裏。
淩晨,兩點,現在是人一天之中最疲憊的時候,心裏想著事的司空文若翻來拂去就是睡不著,趙浩一躺下就睡著了,渾然不知,一場風暴正朝自己的小蝸居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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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這裏嗎?真是想不到啊,大名鼎鼎的女羅刹會住在這種地方”枇杷、鬼泣閃亮二人組來到趙浩所住的小樓前,枇杷望著這棟老房子說道。“避人耳目嘛,難道住豪宅,住別墅?”鬼泣沒好氣道,現在他們已經換上了行動專用的黑白西裝。
鬼泣雙手自然地交錯在胸前,但隻,隻要有一點的風吹草動,一枚銀釘會毫不猶豫地射出。枇杷亦然,隻要有一絲不妥,那指環刀便會馬上套上手指,以最快的速度,使兵器著手。
走上四樓,站在趙浩的房前,兩人刻意放低了腳步,但是皮鞋在寂靜的樓道上輕輕響動,一般人雖聽不到,但是想避過女羅刹這等人的耳朵,那是不可能的,不過枇杷、鬼泣沒顧及這麼多,瞳子給的信息來看,女羅刹像是上次任務中受了不淺的傷,現在正是隱藏起來養傷,既然這樣,那這錢等於是放在兩人口袋裏的了。
與此同時,小樓樓頂,三個背著長刀的人影,綁好繩索,順著繩索滑下,不出一絲聲響地停在了趙浩小屋的窗戶外麵,小窗緩緩被打開,沒有驚動任何人。
一股寒風吹撲在司空文若臉上,帶來絲絲寒意,明明把窗關好了呀,司空文若心想不對,眼角餘光朝床頭的小窗看去,在月光的照映下,三個綽綽的人影被照在了小窗窗簾上。還是被找到了麼?司空文若心裏哼了聲,卻是沒有說話,又望了望地下的趙浩,這人卻睡的跟個豬似的。一點反應都沒有,這也算高手麼?都殺進門來了,還渾然不知覺,司空文若不敢貿然去叫醒趙浩,對於倭國的暗器,司空文若尚知道些信息,若發現自己被驚醒了,倭國殺手會不管是不是目標,都會發暗器,現在隻有等他們進來確定自己身份的時候,再想辦法了。
司空文若單手不動神色地摸到了身旁的匕首,可恨自己有傷在身,唯一能依靠的人現在睡得死死的,沒有一點反應。
趙浩其實一直沒睡熟,早在鬼泣、枇杷上樓的時候就已經發覺了,正想提醒司空文若的時候,又發覺了窗外的動靜,不禁苦笑,這他娘的給人堵了前門又塞了後路了,這妞到底惹了什麼人,讓人家出動這樣的陣勢,今晚怕是個不眠之夜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