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好比的,好像還沒人提過這個,不過鍾大哥你這麼一說,我還是覺得江湖神醫更厲害些。”如靈微笑道。
鍾墨看著微笑的如靈,他忽然覺得清冷的夜也不再孤獨,有人在身旁和喜歡的人在身旁全然是不同的感覺。
那種溫暖,或許每個人都懂,但是卻不可言喻。
一天後,二人趕到了府州城幾十裏外的濱州填。
所謂,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此話不假。一路上鍾墨和如靈看到了多處打鬥,還遇到了被強盜所殺的村民,隻是鍾墨沒有再出手,而是冷然旁觀。
為什麼會袖手旁觀?他想了許久,最終得到的答案是自己太弱了,以一人之力不能去得罪勢力,隻有本身強大到連整個幫派都忌憚他,才能扶持弱小的人。
儒家有訓,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而他似乎連僅僅的第一步都沒有做到。
雖然鍾墨不是儒家弟子,但是儒家許多思想他都小時候聽母親說過,那曾經看起來平淡的每一天,現在的鍾墨回想起來,那真是幸福的時光。
濱州鎮距俠義閣也隻有百裏距離,鍾墨和如靈正準備走進客棧,卻被街尾的那一聲銅鑼吸引了視線。
“第二場!誰來打!”那站在高台上的大漢喊道,他光著膀子,粗壯的手臂不停著敲著銅鑼,全身的肌肉似乎在炫耀著他的榮耀。
鍾墨自然不知道,這是雙鷹鏢局的二當家全坤。
現在的季節還未入夏,似這個大漢般裸露上身,放眼江湖恐怕沒有幾人。鍾墨看著來了興趣,拿劍走向擂台下的人群。
此刻是正午,如靈有些困,但還是緊跟上鍾墨,“鍾大哥,你對這擂台感興趣?”
“有點,我隻是來看看武功,說不定對我突破有所幫助。”鍾墨說完擠進人群中,向旁邊的一個男子詢問道:“請問這位大哥,這擂台是做什麼的?”
“哎呀,你還不知道?這是雙鷹鏢局招鏢師呢!聽說待遇不錯,隻招兩人。”男子說話時眼睛一直停在擂台之上,他也好奇接下來攻擂的是誰。
“雙鷹鏢局,那是?”鍾墨接著問道。
男子聞言看向鍾墨,“兄弟,你不是本地人吧?”
鍾墨點頭。
“那就難怪了,這雙鷹鏢局是我們濱州鎮的支柱。”男子粗略的解釋完繼續看向擂台,因為有人攻擂了,走上去的是一個年輕的拿劍男子。
“謝了。”鍾墨道謝後也盯向擂台。擂台上的男子一身黑衣,鍾墨突然覺得與此人好像似曾相識,隻是定睛一看,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如靈見狀不樂意的指著鍾墨,沒好氣的說道:“這不是有個江湖通在你身後,你怎麼還問別人?”
鍾墨本想回答:以為你不知道,話到嘴邊突然改口成:“舍不得問你。”
如此滑稽的話脫口而出,立即引來旁人的注視,鍾墨尷尬一笑繼續看向擂台,那拿劍男子對麵站著的是一使刀男子,二人四目交接,鋒芒畢露。
也許沒有人注意到此時的如靈,雙頰緋紅,低頭不看也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