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去了嗎?親愛的,你需要的東西還一樣沒買呢!”上了車,感覺兔子沒有停下來的打算;女人心裏卻是清楚。
“不買了,明天我自己出來。”兔子自顧開著車。今天下午,女人必須離開,回到她的學校。很懷戀昨天晚上的美好;可今天…
“齷齪的男人…”女人小聲地泄著不滿;可是隨即,猛烈地甩著腦袋:“我真的很想和你出去嘛!”忽然返身吊住正打方向的兔子手臂:“帶上我好嗎?就一次,我誓。”
兔子無動於衷,仍然繼續…
“難道我非得呆進那個枯燥的教室?我討厭教室,討厭學習。”女人放了兔子手臂,自己開始抓狂。
“安靜點,女人。”兔子說。“我明白,其實我應該找一個機會,把你介紹給我的同胞;但是女人,絕對不可能是這一次。”
“為什麼?”
“因為你得學習。”
“借口,全是借口;你根本不希望我走進你的圈子。想想,我除了知道你那間神秘的小屋,還知道什麼?什麼也沒有,什麼都沒有;我需要的不是這些,我還需要更多;知道嗎?更多?”女人起彪來,手舞足蹈,看上去竟然煞是可怕。
“夠了,女人。”兔子突然把車停下;聲音轉變柔和:“別提那間小屋好嗎?”
女人被兔子吼得愣;但似乎明白,小屋,好象觸及了男人最敏感的神經;甚至褻瀆。
兔子將一隻手,慢慢地伸過去,搭在女人的腿上,輕輕安撫。
“多理解我一些好嗎?知道嗎女人?我希望,將來,你可以在事業上幫助我,而不是在家裏帶孩子。”
兔子把手收回來,雙手合住捧上麵夾,不知是否在燒:“你真是從小衣食無憂慣了,永遠也不會理解…但是,我真的需要別人的幫助;不,必須是最親近的人幫助;我總希望著你能長大;雖然現在的凱拉也同樣可愛。”
女人聽得似懂非懂,忐忑地問:“那你什麼時候?比如我放假了,能帶我去香港嗎?我想見見美麗的東方之珠。”
不死心的女人;也許麵對一個永遠無法給予安全感的男人,誰都會這麼緊張吧!
“給我一些時間。”兔子歎了口氣,放下手,望著女人帶上商量口氣。
“狠心的男人。”布蘭切爾忽然竄出淚水。回望兔子一眼:“我總希望,你能給我更多一些;我總告訴自己,你愛我,所以,我該相信你,無條件地,像我相信自己愛你一樣;可是,你知道嗎?我每天晚上都會害怕,我連做夢都會突然醒來;我現,我在夢中失去了一切。仔細想想,我在你身上得到了什麼?看到了什麼?我了解你多少?到現在,我幾乎隻能辨別出你的性別。”
女人擠著淚水搖搖頭:“本來我什麼都準備好了,包括我們出行的所有物品;我們兩個的,放在我的車上。我打算;我們一起去旅行;然後,讓你所有的同胞都見證;這樣,我會知道,我得到了很多,至少我得到了你同胞們的認同。”手一拉車門,“現在,你去取出屬於你那份吧!希望你有個愉快的旅途。”哭著快下了車…
該追嗎?該追。但兔子突然不想。追到了怎麼樣?這段感情是必須維持;可一想到它必然的結局…不管有沒有真愛;其實‘愛’很簡單;當愛情淡化時,因為它已經轉化為親情;這也是一對夫妻可以天長地久最根本的原因。有時,沒有愛情,直接跨如親情,就好象中國古代,大多連結婚前麵都沒見過的男女,他們用什麼維持一段美滿的婚姻…
無端的苦惱,折騰人…不管啊與恨,沒有絕對冷血的人類,除非他已經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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