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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傳奇故事,告了一段落;一對恩愛的小情侶….
初秋裏,那不能常青的花草樹木兒,開始在卷帶季節信息的秋風中凋落,一片片,有些撫臉而映紅…
學校,早開始重新授課,一個新的季度,一個新的開始。.
“那個女人,是在達特茅斯學院嗎?”
“為什麼還提起她?我們之間,不要再提她好嗎?”….
“以後不許你和別的女人太親近,甚至多看一眼都不行…”
嬌憨如斯;女人,上帝製造出來的罪戾…
秋風徐下,達特茅斯學院的校園,可不比斯坦福大學來得常青;所以,多少秋季知冷暖的樹木兒,都開始裝備著,怎樣迎接將要降臨的冬季。
踢踏在午後的校園裏,蓋著被葉兒飄打的道路上。風,今年的秋風來得早了些,甚至帶點久違的寒意。達特茅斯的氣候,真的比別處冷一些。
一陣風過,曾子墨縮了下脖子。適宜秋季穿著的一整套運動服,樸實的灰黑色,同樣能勾勒出她身材苗條的線條。
男朋友沒陪她,正在忙些學校的瑣事;能者多勞嘛!實際她也並不希望這個男人總跟在她身邊,這樣,她總很不自在,甚至莫名其妙地,拿這個男人和那個沉澱在心中的影子相對比,愧疚交集…
假的成真的了,那真的呢?隱約隨地上被風卷得滾動的樹葉兒一起,歎口氣,惆悵懷;把懷裏書抱得更緊些,腳隨意踢出,卻沒踢到想踢的那片黃楓葉兒,楓葉兒繞過她的腳牮,穿到她身後…
手機滴答地響了;伸手拿出,卻總有些遲疑。近來,這個固定的來電,讓她習慣了遲疑。
“喂,在哪呢?可以吃飯了。”接是一定接,不過隻是等待對方說話。
她盡量釋放自己的溫柔:“忙完了嗎?”一直在校園裏踢踏,就是等這個‘忙碌’的男人。
“是啊!”男人陽剛的聲音,也顯得極為柔和。“在哪呢?我來找你。”女人總讓他感動,因為大多時候,都是到了吃飯的時間,總是女人在等他,而很少有他等女人的時候。
“不了,我們還是在食堂門口見吧,老地方。”…
別的不敢說,但是達特茅斯學院校園的夥食,卻不能不說相當優越;即使滿肚挑剔的中國胃,在這裏,也同樣無法找出挑剔的理由。和別的學校一對比吧!滿足與不滿足,同樣是人心底最基建的根本。
這個陽光,隨和的男人,女人在學院已經夠有成就了。可他甚至比女人更有明星氣息,到處都有朝他打招呼的同學;而且,甚至偶爾,他還會伸出手,四下揮灑著。可見,他的人緣,絕對能夠得上校園明星的稱號。
一對校園情侶的典範…
“吃了飯,還有忙嗎?”女人細心地吃著盤子裏的東西,他們兩人獨占了一張桌子。
男人抬頭,多少有些興奮:“沒了,該做的事都做完了,終於有個美好的禮拜天。”所謂的事,包括學校的,當然還有他自己的。
“剛才靈子來電話,叫我禮拜天,多抽空陪陪你。”說著,有點奇怪:“她現在怎麼這麼熱衷我們是事?”忽然一笑:“楊誌遠?人怎麼樣?”
曾子墨抬頭,看了兩眼男人;帥氣,把所有的優秀,寫在臉上,那麼明確;但一透視,現這個男人,活著整剩下一張臉了!再好的內涵,足可以在他臉上看見;一眼看去,就知道這是一個優秀的男人…
而想想另外一個男人,臉也同樣誘惑;但你總無法穿透他的心,反而不讓人索然無味…
曾子墨努力搖頭,甩掉那個不該出現的影象。“很不錯的一個人,很有趣…”有趣?大概這是楊誌遠在所有人心中最容易留下的印記。
“什麼時候能見見…”男人盼切地說。
“晚上我們去哪裏?”曾子墨問男人。
男人手上一停,笑道:“靈子不是叫我好好陪你嗎?”一想,依女人的性格,絕對不可能出去唱歌喝酒之類;逛逛鬧市都很少;何況這次回來,似乎更沉寂了一些;於是說:“我們去漢諾威公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