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蘭切爾笑笑,索性提著挎包,大膽地走進來;左看右看;突然尖聲叫道:“親愛的,你又一個星期沒有清擦屋子。看看,到處是灰塵;難道又是等我來,幫你一起清擦的嗎?”
“嗨——嗨——”兔子勾勾手指頭,叫布蘭切爾過來。
布蘭切爾噘噘嘴唇;看來還是不能逃脫。把挎包一放,扭扭捏捏地朝兔子走去。
兔子把交叉的腿一放,然後,手一觸;意思是坐上麵。
當布蘭切爾如坐針毯般臀部一落下,兔子手猛然一翻,將女人放平懷裏;眼睛就老樣子盯著女人。
布蘭切爾好象受了無比委屈,小聲地:“親愛的,你都知道了?”
“說說,這星期,你都做了些什麼?”
“去了趟達特茅斯學院。”
“還做了一些普通女人不該做的事情吧?我的公主。”
忽然現兔子的怪罪意味真如父親說的那般一點不強,所以索性嘴巴一張,咕嚕著:“小肚雞腸的女人,這也告訴你。”猛地身子一翹:“你還和她有聯係?”
兔子感覺這女人多少有點不可理喻,於是用力一掰,再把女人放平:“聽著,我和她早沒有聯係;這是她朋友告訴我的,聽說你的傑作,讓人情緒很不穩定。”
“真的?”布蘭切爾睜大眼睛,她開始一點也不怕兔子了。
好象威信受到了挑戰;兔子身體一撇,樣子欲把女人扔下去似的;嘴裏嚴重地說:“女人,現在不是談論我和別的女人的問題,而是你;你做出的事情,已經脫離了我的忍耐範圍。”
布蘭切爾一下緊張起來:“那…”
“別那——”兔子平時最愛在布蘭切爾身上作祟的那隻右手,此時也安靜得,一下讓女人適應不過來。“聽著,小公主。我答應過你,不會和別的女人過於親密;所以,你必須得信賴我,否則,沒有彼此的信任,我們不會有好的結果;懂嗎?”
布蘭切爾隻能畏畏縮縮地表示認同。
“這是最後一次;決沒有下一次;下一次;我希望永遠不要看見下一次。因為,有了下一次,代表將來,再不會出生最後一次。”
“可是,如果你有下一次怎麼辦….?”
“啪——”一巴掌,扇得女人眼睛隻冒金花。
“聽好,你必須為你這次犯下的錯誤,給當事人道歉。”
“不——”布蘭切爾一下激動起來,臀部一翹:“絕對不可能,我不可能向一個卑賤的女人道歉?”眼淚,竟然也因為激動而出…
“你說誰卑賤?”這次兔子是從心底憤怒。卑賤的女人!女人有卑賤之分嗎?他從來不為人劃分界限;就好象說到底,他自己是一個私生子,即使重生的私生子。
布蘭切爾的淚水更來得嘩啦啦;被兔子死死禁錮在懷裏不能動彈;可倔強的性子上來,敢直麵兔子:“可是她曾經試圖搶走我的男人…”
“就因為這個嗎?”其實兔子明白,布蘭切爾潛意識裏看不起處於下層的人,這是美國甚至世界普遍存在的,包括膚色種別;在他們看來,這是一種驕傲…“可我現在依然在你身邊…”兔子是在吼,暴吼——
“哇——”布蘭切爾再承受不了,從兔子懷裏竄出來,連挎包都忘了,直接鑽進了,左麵那個,被‘開放’的房間…‘哢——’門一反鎖——
兔子望著門,沒有出聲;看看自己的手,女人的臀部肥厚,可偏生一巴掌下去時,太結實,而且印得也準。所以,手指仍然隱隱做痛….
椅子一轉,抓來遙控器,把電視打開。換了幾個台,終於還是沒找到什麼上心的,於是,停留在原來那台上,坐著不動。
不知道電視裏都播了些什麼!不是新聞,好象偶爾插段廣告;可時間就這樣流失,他心不在這裏。
進了房間的布蘭切爾,直接趴在床上,狠狠的大哭了一場。好久沒這麼哭得痛快過了;逐漸,竟然在疲憊中,睡了過去…
當她再次醒來時,是因為微微秋季的天,讓人幾分寒意。迷茫著淚痕幹枯的眼角,回想起兔子,還有反鎖的門:難道他回他那間神秘的房間睡了嗎?
從床上慢慢起來,小心打開門;一絲微弱的光亮透過門縫進來,仍然讓她幾分不適應;同時,由電視裏出的聲音,也趁隙而進。
現兔子回頭張望;猛然把門再次合上;來到床前,合衣撲上床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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