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吃夠了,頭一抬:“告訴我,幾天前的事,是你錯了?”
女人哪裏會向他低頭?
兔子粗粗喘氣,能攻占的堡壘與陣地,都已經完成了;左手穿過女孩身子下,把女孩身體翻斜;揚起右手,狠狠拍下去…
“啪——”拍得女人嗚咽一聲;終於睜開了眼睛,吊住兔子脖子,眼淚嘩啦彌漫開來:“你就這麼狠心嗎?”頭往上一竄,她又想去尋找那截香腸…
兔子把頭一偏,避開那張胡亂的嘴唇;“做了錯事的女人,就應該受到懲罰。”最後鬧得脖子相交摩擦,手安撫著剛才拍打的地方。該準備的早已經準備完畢;突然屁股一抬,高高壓下,全世界最原始的動作。隨後,傳來一聲‘痛苦’中的尖叫,還有一聲滿足…
“噢——”伴隨著濃重的喘息聲,兔子努力側著身體維持平衡,把右手扶到女人的臀部。然後,力量不大:“啪——啪——”勻稱而有節奏。
一副怪異的場景…
“你說——”兔子邊喘息著。“要我——怎麼懲罰你——”
“Rabbit——”女人似乎越來越適應這種感受,即使被打;一抖一抖,滿足和痛苦交加中:“親愛的——要怎麼懲罰——就——怎麼懲罰;可——可我——不——不——可能向——她道歉,——親愛的…”
她說得很艱難,也表明了她的固執。
“好吧——女人。”兔子再加大了不少力量,和節奏;每一下撞擊,都令女人顫抖。兔子低頭,吻吻女人的唇;“我能怎麼懲罰?想什麼方法…”忽然動作都停下來了,連拍打的聲音也停止。
“我心中失去了懲罰的勇氣——”嘴對嘴,距離僅僅一顆米粒:“你懂嗎?我隻想讓你明白,你錯了,錯得離譜;…做了錯事,應該敢於承認,而且,改正…”
“就這些嗎?”女人沒有避開,睜開大大的眼睛;可惜暗夜裏,沒有藍寶石。“親愛的!”
嘴唇貼上嘴唇,忽然往一邊挪,臉貼著臉;兔子下麵往外一抽動,然後,狠狠壓下…
“噢——”
還是任由臉夾相貼:“我們已經經曆過生死考驗…”
山坡上那個‘雪球’,男人瞬息起來後,渾身搜索膏藥;那胡亂的動作,那顫動的身體…回想起,生與死,點點滴滴…女人逐漸擒淚,搖著頭:“不,親愛的;你喜歡怎麼懲罰就怎麼懲罰吧!你可以把我扔出屋子!今晚,我隻屬於你的懲罰——”
兔子緩緩搖著頭,幅度很小;低沉說:“別有下次,寶貝,真的。…如果還會有下次,如果同樣的事情還有下次,那麼,我們就一定沒有下次了…”輕輕再次一吻,吻到耳垂…
好象為了表明他的固執,和懲罰…他能拿什麼來懲罰?動作突然開來,而且各處力道一下大了不少。
一拍而下,剛被兔子最後話驚呆的布蘭切爾猛一陣抽噎;隨即,一股灼熱的洪流,澆得兔子跟隨一陣哆嗦:“你…”
“對不起,親愛的…”布蘭切爾驚恐中:“先前…我本來…尿急;可你在外麵,所以…我沒出去….”樣子委屈到了極點…
兔子…昏呼呼…不知所以….
早晨的陽光;床上赤條條兩個肉身交纏。還能有什麼?都沒醒;就像老頭子,大概他也在繳盡腦汁夜晚的過後,今天要晚起了吧?
不知道,誰也不知道。可有些事情,總是讓人糊理糊塗地收尾,收得連當事人都莫名其妙——
別總想算計著,精打細算每一個算盤;或許,你正被別人算計著,或許,人,總是不可預測的,算來算去,又算上頭的,反而成了自己….
什麼都好,千萬別試圖;諸葛孔明,不過一個傳說,小說中完美化的形象….
可孰對孰錯?孰是孰非?孰成孰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