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找到了暴民紮根的地方,已經形成了一個小小的寨子,清淺飛上樹頭,遠遠的觀望,門口有四個人巡邏,懶懶散散的樣子很不正軌,裏麵什麼都看不見,看來如果不進去,她什麼都得不到,但是裏麵仿佛卻布了陣法,越來越奇怪了,硬闖看來是不可能了,清淺的嘴角勾起一絲邪笑,沒想到這小小的東風鎮,竟然會如此有趣。
清淺從樹上一躍而下,穩穩的站在地上,白衣隨著微風輕輕舞動,帶著幾分出塵的風采,令人感到無比高雅,優雅的從懷中取出公鑒淡然的向前走去,她的步子微慢,很是沉穩。
門口的侍衛衝上來一個,臉色古銅,一看就是長期日曬的結果,他的手裏拿著長矛,一臉冰冷的嗬斥著“站住,滾開。”
清淺微微一笑,麵色淡定地將公鑒遞了上去,以證明自己的身份,“我想見你們的頭領,煩請通報一聲。”
侍衛看了看公鑒,疑惑的打量了一番清淺之後,這才派人進去通傳,“你站在那裏等著吧。”
“恩。”清淺點頭,微微眯著眼睛慵懶的站在那裏,那雙懶散的睦子卻透著精明,時時刻刻打量著四周的一切動向。
過了一會,裏麵走出兩個彪形大漢,每個人手裏都拿著一把大刀,很像砍人頭顱的劊子手,清淺不禁有些發顫,心裏冷笑道,這兩個人倒很像土匪,“你要見首領吧,過來。”
清淺淡定的走了過去,大漢遞過一個黑布,很快清淺被蒙上眼罩被帶了進去,寨子應該不大,可是仿佛繞來繞去走了很遠,她才被鬆開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碩大的白色帳篷,但又不是帳篷的樣子,清淺眼睦微轉,這裏好像是個山洞,四周散發著絲絲冰冷,這裏應該是用白布將牆壁包裹起來了。
正對麵是主座,坐著一個臉上同樣帶著麵具的男人,他的麵具是銀白色的,上麵雕繪著奇怪的圖案,像花朵又非花朵,像動物也不是,他眼睦輕輕的閉著,斜靠在椅背上,仿佛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懶散的不成樣子,身體隱隱還散發著一股子淡淡的香氣,皮膚很白,像雪一樣,遠遠望去此人有種天使般的感覺,很難想象在這暴民當中會出現此種如仙子般的人物。
他的下方,左右兩邊各有兩張長約一米的長桌,坐著三個身材魁梧的男人,三個男人風格迥異,淡漠的,冷酷的,肥胖莽夫型,隻有三人卻形成三個不同的氣場,清淺上前一步低眉垂首,沉聲道“想必您就是首領了?我奉皇上之命過來跟你們交涉。”
“恩,坐。”麵具男閉著眼睛隨意一指,在他右手邊最靠近門口的地方空著一個位置,清淺嘴角微翹,遇到一個變態,淡定的點了點頭,慢慢走過去坐下。
“你今日獨自而來,難道是想以一人之力將我等收服嗎?”坐在她對麵的男人嘲笑的問道,他一臉絡腮胡子,眼大如牛,黑黃的臉上油光滿麵,肥胖莽夫型。
其他兩人淡然的坐在那裏,隻是偶爾射過來的目光讓清淺知道,他們同樣在好奇這個問題,冷漠型男人,仿佛含著深仇大恨,全身散發著冰冷的煞氣,淡漠型男子,如果不是偶爾挑眼看向四周,清淺甚至覺得這個人是個死人,沒有一絲一毫人該有的溫熱,清淺默不作聲,仔細的打量著幾個的表情和動作,最早說話的首領此時依舊慵懶的依靠在座位上,眼睛輕輕的閉著,仿佛清淺的到來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