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唐燁風一愣,按照她說的,他仿佛應該謝她,但瞬間反應過來,不管如何,他的王爺威嚴不容許她如此放肆,氣得他想要拉住清淺把她掐死,但奈何清淺也不是吃素的,一轉身便已經站在遠處,他隻能滿心怒氣的嗬斥道“你敢訓斥本王?”
清淺不懼,冷眼嘲諷道“王爺聽不進直言,就隻會興師問罪嗎?”
“你……”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就連皇上都不會,他被氣得一時語塞。
清淺繼續不依不饒,聲音嚴厲的嗬斥著“王爺該做的不是來問我的錯,該回去好好想想,你這次的安排出了什麼紕漏,為什麼會讓人鑽了空子,你信任的人裏麵是否有叛徒,是否整個計劃並不完善,在錯誤中找出方法,而不是因為出了事,隻會找女人的麻煩,哼。”
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北唐燁風將所有的怒氣全都發泄在上麵,轟隆一聲,桌子倒塌,變成一堆廢木,他猛地站起來“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訓斥本王,本王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教訓。”
“王爺身邊有關心王爺之人,王爺卻看不到,隻看到遙不可及的東西,王爺如果聽不進去直言,本宮也隻能替王爺可悲,本宮不送了,王爺慢走。”清淺淡淡的說完,不理會他一臉的怒氣,轉身向房間走去。
她知道他不會殺她,也不會去告密,他如果想拿自己開玩笑,她也不懼怕,不過既然是合作,就該是公平的,否則她很樂意罵他一頓,來找她的茬,她好歹也是一個老總,商場上的舌戰她可是沒少經曆。
北唐燁風睦子裏冰冷一片,但被清淺罵了一頓之後卻茅塞頓開,他確實自負,驍勇善戰,一直以為自己掌控著一切,但是這件事情卻給了他打的打擊,那些一直擁護他的大臣突然倒戈,也許早就不是他的人了,而他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宮外
京都最近最為熱門的便是新開的幽藍樓,幽藍樓裏的小廝都是女子,盛傳同樣的茶,這裏泡出來的更甘甜,所以很多文人雅客不遠千裏而來,迎賓姑娘大方漂亮,但卻從來沒有人敢對她們都手動腳,最早曾經有一個地痞混混曾經摸了端茶倒水的女子手一下,竟被抬著出來,直到三個月之後才能下床。
而那些姑娘,每一個都詩詞歌賦無所不會,氣質雖有不同,卻都屬上品,有的高貴典雅,有的有著仙子般的風範,每一個都似大家閨秀,文采卓越。
幽藍樓共分三層,二層,三層為雅間,每層分十間,左右各五個,各有不同,雅間中根據每間的名字裝修,例如冰寒傲霜,整個房間除了白色便是白色,白色的紗窗,白色的桌布,就連椅子都是透著青光的白色,但是卻在地板上畫著一隻傲氣的梅花。
一樓正對門最北邊是一個戲台子,上麵擺放這個長形桌子,戲台下方,是一排排四腿實木桌子,三麵放置椅子,共分成五行,每個座椅上都擺放著舒服的軟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