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轉移到屋內大廳,但戰爭依舊要繼續,北唐燁霖與皇後端坐主座,太後則坐在右下手第一的位置,清淺站在中間,嘴角勾著一絲冷笑,心裏卻滿是苦澀,看人家多像一家三口,皇後此時端莊,北唐燁霖威嚴,太後慈祥,多好,是她多事,打擾了人家。
“清妃跪下。”太後怒聲嗬斥,看著直直站著的清淺十分不滿,犯婦就該有犯婦的樣子,一臉的淡然將皇家威嚴放在那裏。
“我不會跪的,難道皇上的旨意隨時都可以反悔嗎?”清淺不滿的說著,睦子淡然連看都不看太後一眼,隻要保住命,等待她的就是自由,她向往的自由。
“你……”太後氣憤,卻無法說可以,皇後見狀急忙說道“開始吧,站著就站著,母後何必跟她一般見識。”
北唐燁霖看著清淺的淡然,蒼白的臉色略顯無神的眼睦心裏滿是心疼,仿佛整顆心都被揪著似的,如果說有錯的話,一切都是他的錯“來人,給清妃搬一把椅子過來讓她坐下。”
“皇上。”太後不滿,但北唐燁霖並不想退縮,他可能要永遠失去她了,最後做點什麼誰也不能阻攔,“母後,如果你不讓,這位置孩兒不坐了。”
太後一驚,頓時不發一言,眼睦緊緊的盯著北唐燁霖,仿佛不認識了一般,這樣的話竟如此輕鬆的說出來,好,隻要能除掉這個女人,或者打入冷宮,她就能讓她消失,太後瀲下凶狠的目光不滿道“哀家不說話了,哀家當啞巴還不行嗎?”
“謝母後。”北唐燁霖垂首行禮,侍衛也急忙搬來了椅子放在清淺的身後,皇後的臉色明顯比剛剛難看了許多,但依舊平靜著看不出一絲的慌張,隻是她眼底的憤恨和緊握著的雙手都顯示了她的不滿她的恨意。
清淺沒有拒絕,轉身坐了上去,她身子的不適,不允許她多做拒絕,一切都沒有寶寶來的重要,但是現在她不想告訴她們,寶寶是她一個人的,也不想因為有了寶寶看他們虛偽的一麵,霖對她很好,但是有太多的責任,如果真的沒辦法在一起的話,有了寶寶,她的下半生也不會寂寞,所以她隻能是她的,希望她是個女孩,能夠跟她一樣不太漂亮,但很聰明,她要帶著她離這裏遠遠的,永不入宮。
“清妃,你今日可是想殺死如妃或者孩子?”北唐燁霖每說一個字都痛不欲生,清淺從來不會狠心的殺人,如果不是如妃做了什麼,她絕對不會這樣,可是明眼人都能看到的事情,淺兒該如何回答,又如何拿出證據說於她無關。
“是,她殺了我妹妹清夢。”清淺淡淡的說著,絲毫沒有一絲懼怕,眼睦微轉,如水的睦子裏沉靜清澈。
突然,她輕挑眼睦看向皇後,微微眯起的睦子裏噙著深深的殺氣,“皇後利用如妃放火謀殺我,也沒有資格坐在那個位置吧。”
此話像一個炸彈頃刻讓所有人噤聲,事情仿佛越來越複雜竟然將皇後都拉了下來,站與角落裏的紫亦塵臉色更加難看,原來舞妃隻不過是個替罪羔羊,難道她差出了什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