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晤歌道“你便是佩玉?你很好,這裏沒你的事了,回去歇著吧!”
佩玉道“多謝主子。”於是立即轉身離去。
秦晤歌笑道“你調教的人很好!”
清子道“得晤歌誇讚,實是不易。”
秦晤歌看著遠處道“他來了!”果見一人縱馬而來。
那人跳下馬道“秦公子果然守時,倒是在下來得晚了!”
秦晤歌道“還好,翟兄此行可有收獲?”來人正是翟恃刀。
翟恃刀道“不知從何處冒出一個少年,識破我的身份,我怕誤了我家主人大事,便抽身而出。”
秦晤歌道“哦?這世間還有人能攔住摘葉飛花可渡人的翟恃刀?”
“哎!那少年身邊還有蒼雲寺的忘機大師,我在莊顧珩身邊十多年,卻未得到尚羅之秘,隻怕主人會怪罪。”
秦晤歌道“翟兄著實不易,在下定會在連大人麵前為你美言幾句。”
翟恃刀大喜,長揖到地“多謝秦公子!不過在下卻也將莊顧珩的妻子擒來,不怕莊顧珩不就犯!”
清子眼中閃過一絲鄙夷,秦晤歌則是笑道“如此甚好!翟兄欲往何處去?”
“接了女弟子便要回轉府裏了。”
秦晤歌奇道“那尚羅之事?”
翟恃刀頹然道“也隻好先將那個女人交給我家主人,再徐徐圖之吧!”
待翟恃刀走後,清子道“當真是小人行徑!”
秦晤歌道“雖不光彩,但也是可行之策。”
穀則踞石而坐,見江水東逝,忽有感悟,又見水勢突地下降,不由一愣,
心道“難道是上天在指引我嗎?衢江下落亦如人生浮沉意,朝喜暮悲,無喜無悲!”
不多時,見有兩具女屍浮了上來,穀則心道“生命如江中行舟,不知何時便會沉入江底,又不知何時才會飄上來,阿彌陀佛!”
於是縱身將兩具屍身移到岸上,正要念往生文,卻見一具屍身活了過來,心中一驚,仔細一看,竟是那位公主。
淺淺伸手在堯兒身上點了幾下,堯兒吐出幾口江水,卻並未醒來,
穀則道“這位女施主體力尚弱,隻怕要緩幾日才可恢複。你不必擔心。”
淺淺道“多謝!”
便坐在堯兒身邊靜坐以恢複體力,畢竟,當引爆火藥之時,她承受了所有反震之力,因此也受了內傷,兼之帶著堯兒在衢江逆流而行,此刻已是累極。
穀則則是坐在一旁,暗暗守護。
忽然馬蹄聲起,一輛馬車不多時便停在淺淺身邊,走下一位青衫女子,道“姑娘可是需要幫忙嗎?”
又看眼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堯兒“這位姑娘可是落水了,剛好馬車上有一些換洗衣物,你們快些將濕衣服脫下吧!”
複又高聲道“晤歌,你且下來!”
秦晤歌從容跳下馬車,道“你們去吧!”
清子點點頭,向淺淺道“你隨我來!”
淺淺不為所動,清子道“再晚些,隻怕要著涼了!”
淺淺隻好答應,伸手扶起堯兒,與清子一同進入馬車。
二女為堯兒換了外衣,清子道“你為何不換?”
淺淺道“我不用。”清子也不勉強,隻是詢問道“你們是如何落水的,怎麼如此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