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仙從地上跳了起來,瞪了葉莫莫一眼,葉莫莫不明所以,不敢說話。
施仙道“我叫施仙,你叫什麼?”
“施仙?那你的文采一定很好了?”堯兒問道。
施仙頓時尷尬道“還可以吧,你叫什麼啊?”
“我叫堯兒。”
“有大名嗎?”
“大家都這樣叫我,你也一樣就好!”堯兒堅決不說出自已的大名。
施仙也沒再問,道“好!暫時,你便是我的朋友了,日後在大宣地界,隻要報上施仙大名,我保你無事!”
“真的?你這樣厲害?”
“那是,”施仙驕傲道“在大宣便沒有我解決不了的事。”想了想,又道“不過你老爹既是朱璉,我想你也用不上我什麼吧。”
“那可說不定哦!”
二女徑自聊了起來,好像向時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般。
而另一處,朱璉與白芷生相對而立。
“朱大哥,一別多年,不知你的三生坐忘神功練到第幾重,可有進步?”
“定不會讓你失望就是,而且你要知道,師弟是我們一脈中天賦僅次於家師的,你不要奢望能超過他了,哼!”
“朱璉,我說過了,不要再提他!”白芷生似乎惱羞成怒,向朱璉先行出手。
朱璉應了聲“好”便也欺身而上,到了他們這個層次,便已沒有什麼禮讓之說了。
二人在高處交戰,卻似乎隻是簡單的切磋,便是在不遠處的堯兒等人,也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隻是隻有他們才知道,這不隻是個切磋,更是場生死對決。
朱璉出手便是自創的“彩袖殷勤捧玉鍾”,白芷生自是不會示弱也用上了絕學。
當日蘇幕遮在遇刺時便曾用過“彩袖殷勤捧玉鍾”隻是蘇幕遮畢竟功力尚淺,不能將此功發揮到極致,如今朱璉用來,白芷生頓時手忙腳亂,不知道當如何抵擋。
隻不過三十餘招過後,白芷生便覺不支,心中甚是震驚,從前隻知朱璉功力卓絕,然而卻不曾想到,自已與朱璉的差距如此之大,不禁心中一寒。
思及心事,隻覺渺茫,白芷生不由麵色一苦,便瞬間將功力提到最高,欲畢其功於一役。
朱璉本是從容應對,但突覺白芷生仿若拚命般攻來,立時所覺,便也不再留手,與白芷生對了一掌。
三生坐忘神功本是一門曠古絕今的奇功,在朱璉手下更不曾有絲毫埋沒,因此其力之大可想而知。
白芷生功力本遜,兼之心中急躁,不由便落了下乘,與朱璉拚過一掌後,便已落敗。
朱璉收掌而立,道“你不是我的對手,收手吧。”
白芷生笑道“多謝朱大哥厚愛,小妹感激不盡。天色已晚,小妹也要告辭了,再見不知何期,朱大哥千萬保重。”
朱璉低聲道“我自是曉得,你,當放得放,何苦自尋煩惱?”
“嗬嗬,朱大哥說笑了,往事已矣,小妹可不是放不下之人。至於他與,他與那人的兒子,我也不會動的。”想到此處,白芷生忽地自嘲一笑“當年,那小家夥剛剛出生,他便找過我,求我不要傷害他們母子,我,答應了。”
朱璉一愣“多謝你。”
“哼!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也認了。告辭!”
白芷生騰身而起,向施仙方向而去。
待見施仙已經可以自由活動,再看堯兒時,不由一笑。
忽地看見葉莫莫,眼神一冷,便將施仙與葉莫莫一同帶走,朱璉趕到時已然不及。
葉莫莫大叫道“放開我!”
可是白芷生一用力,葉莫莫便暈了過去。
朱璉跌足道“哎,罷了。隻是有些對不住阿遮!”
堯兒急道“爹爹,你快去救救小莫哥哥!”
“算了,不知白芷生將他帶走所為何事,隻是她剛剛在我手下沒能討得好,想要報複一番吧,隻是她不會輕易傷害那小子的,你放心!”
“可是、、、、小莫哥哥他,便是這幾天了。”
“這也許是他的造化了。不久前我曾為他卜一卦,卦象竟然說他是天生貴人奇遇無窮,我方才還在想這小子的命格,沒想到,原來如此!”
堯兒道“爹爹的意思是,小莫哥哥非但沒事,反而會得到奇遇?”
“沒錯!哎,算了,他走了也好,這幾日他便神思不屬,留在我身邊也是累贅。”
“爹爹,你怎麼這樣說他啊!我不理你了!”堯兒生氣道,在堯兒心中,葉莫莫曾多次救她,心中對他也是十分親近。
朱璉聞言,立時哄勸,隻是堯兒心中也是擔心而已,並沒有和他真正生氣,便也受了他的安慰,父女二人便依原路向大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