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徐森霆放下書，抬頭看著他，微微皺起的眉毛，深不見底的眼，渾身上下似乎都在表現著“我不高興”幾個字。
“我和他。”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吳子曦趕緊糾正過來，“那你要去嗎？”
“不去。”徐森霆根本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絕了，看來跟徐森瀾還真是非一般的不合。
“那我自己去了？”雖然這問也是白問，可吳子曦就想聽到徐森霆親口同意。
沉默，一片沉默。
吳子曦不覺皺眉：“阿霆，你總得說句話啊。”
“我說不去，你要聽嗎？”徐森霆冷冷問了這麼句。
這次輪到吳子曦不說話，果然不能跟徐森霆提起徐森瀾，每次都會因為這種事鬧得不愉快。
“我先睡了，你也別太累。”說完這話，吳子曦直接倒在床上。
徐森霆第二天也沒去上班，隻是在電腦前不知忙些什麼。
因此，整個房間的氣壓都有些低沉，吳子曦就是在這種超級低氣壓下收拾出門的。
本來以為自己去的已經夠早了，誰知道徐森瀾已經坐在那裏了，似乎有段時間。
“不好意思啊，讓你久等了。”吳子曦禮貌地說了這麼句。
“被等是女士的權利。”徐森瀾微微笑著，微微上挑的眼角有種很魅惑的感覺，估計平時栽在他手裏的女生應該不少。
不過，吳子曦對於太溫柔的男士似乎顯得有些不自在，連臉上的笑容看起來都有些假：“我請客，你自己挑想要吃什麼呢。”說完，直接把菜單送到徐森瀾麵前。
徐森瀾還是隻勾著嘴角笑著：“女士優先。”
吳子曦見也不好推脫，才象征性地點了些，然後就給徐森瀾了。
不過徐森霆對日料似乎也不怎麼感興趣，也就簡單地點了幾樣。
“怎麼，我給你壓迫感了？”徐森瀾看著她，目光明明很溫和，可就是覺得瘮得慌。
吳子曦也隻能硬著頭皮笑：“畢竟沒見過幾次，總會需要適應的。”
“森霆有跟你提過我嗎？”
“沒有。”吳子曦想了想回答，雖然徐森霆不喜歡徐森瀾，但主動提起他的時候幾乎是沒有的。
“那他有提過森楊？”
“嗯，去世的兄長，對嗎？”吳子曦回答。
徐森瀾點點頭，還是笑著：“他從小就跟森楊親，森楊的確很厲害，不管什麼都很優秀，而且能力強性格好，所以一直最受寵，而且一直被當成接班人培養，隻可惜……”
徐森瀾點到為止，沒有繼續說下去。
可就是這樣一句話，吳子曦就能明顯感覺得出兩人的區別，同樣提起許森楊，徐森霆是懷念，徐森瀾則有些淡漠。
“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不提也罷。”徐家的事情，吳子曦一向不希望參與，尤其是跟徐森瀾討論這個。
“你都一點不好奇，關於森霆過去的事？”
正在這個時候，服務員已經開始陸陸續續上菜了。
吳子曦也隱約感覺出來，徐森瀾今天找自己出來，應該不是單純地吃飯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