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人跑遠之後,劉豐見到他落在地上的那把軍刺,這才撿起來,拿在手中掂量了一下,覺得這個東西還挺趁手,試探著往鋼管裏放了一下,正好能用鋼管套上,他正好將軍刺也收入囊中,算是個自己的戰利品,日後也能用這個防身用。
回到汽車上,劉豐將那把用鋼管包好的軍刺放在座位下麵,他發現陸曼已經挪到了車後座上,正在安慰著剛才被欺負的那個女人。
可能是感覺到劉豐看過來的目光,陸曼抬起頭,給劉豐介紹道:“這是齊玲語的姐姐齊玲言,剛才我的確是沒有看錯。”
劉豐點了點頭,見齊玲言還是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也不好跟她搭話,隻得讓陸曼先勸解她一番,讓她的情緒盡快穩定下來。
齊玲言也是和陸曼同村的,和她妹妹一樣,都是與陸曼有親戚關係,不過她們之間說是親戚,也是那種出了五服的親屬,血緣上已經非常遠了,不過因為同村的關係,感情上麵還是很親近。
汽車又在這種石子路上走了一段,在翻過一座山之後,終於到了陸曼所說的那個村子,與其說是村子,其實跟荒嶺差不多,在山腳下建了有二三十處房子,這裏的村民看起來生活並不是很富裕。
劉豐將齊玲言放在村口,她的情緒已經稍稍恢複了一些,在下車的時候,還對劉豐露出感謝的笑容。
等齊玲言下車後,劉豐才有些好奇的向陸曼問道:“你們這裏看起來治安情況並不樂觀啊,條件又這麼艱苦,怎麼不想著往外麵遷移一下啊。”
陸曼歎了口氣,說道;“都是住了幾輩人了,哪有那麼容易,年輕人大多都出去打工了,留下的都是些上了年紀的,要讓他們遷出去,拿什麼養活他們,這裏好歹種些莊稼,也能養活住自己。”
劉豐想想也是,現在耕地那麼緊張,如果遷出去的確是很難再給他們找到合適的地方,這些上了年紀的人又做不了重活,的確是不如留在這裏。
“齊玲言看起來年紀不大啊,怎麼不出去打工啊,如果她願意的話,可以去我的汽修廠。”劉豐覺得齊玲言看起來挺可憐的,想給她找個工作。
“你不會是看人家有幾分姿色,又走不動道了吧。”陸曼開玩笑似的說道,眉宇間的笑容十分玩味,她見劉豐不說話,也就收起了調笑的心思,接著說道:“她家裏的情況有些特殊,她的父親常年病重,需要人照顧,齊玲語在外麵賺錢,而她隻能擔負起照顧她父親的責任。”
劉豐點了點頭,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齊玲言這姐妹倆也挺不容易的,怪不得當時齊玲語要在外麵接好幾份差事,原來是這個原因。
汽車終於在石子路的盡頭停下,已經沒有汽車可以行走的路了,劉豐不知道陸曼為何堅持要帶自己來這裏,不過見她抱著匣子下車後,他也跟了上去。
山路並不好走,其實也沒有什麼路,隻是沿著不算陡峭的山坡往上爬而已,劉豐見陸曼上山的步伐倒是挺穩健,對這裏像是比較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