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光濟十分的憤怒,他把陸曼扯過去之後,用力向下撕了一下,直接將陸曼的旗袍給撕下來很大一片,他還不滿足,把陸曼轉過來之後,又扯了幾下,直到將陸曼前後扯的隻剩下些布條,他這才停手。
不過他還沒有消氣,對著陸曼就是一巴掌,怒道:“臭婊子,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當上這副經理的麼,能給那些個領導睡,就不能讓我嚐嚐,你以為自己是青春少女麼。”
陸曼被他戳到了痛處,也不顧身上衣服已經破的不成樣子,她雙手捂著前胸,不斷的往後退縮,也不敢再次逃跑,嘴裏不斷的念叨著:“不要,不要,鄭經理,我求你不要過來。”
陸曼的哀求絲毫沒有打動鄭光濟,反而還激起了他的獸欲,他變的極其興奮,一邊獰笑著,一邊去解自己的皮帶,竟然想直接在這裏辦事。
劉豐再也看不下去,他基本是聽明白了兩人之間的事情,他也等不及再從旁邊的小路繞過去,而是直接從身前的萬年青上跳了過去,穿過花叢之後,他立刻就加速跑了起來。
等到了鄭光濟跟前,直接一個飛腳就踹了出去,時間也就用了不到三秒鍾。
可憐鄭光濟皮帶剛剛解開,他本來還十分興奮的要把褲子給退下來,誰知道身上就挨了那一腳,人斜斜的飛了出去,摔倒在兩三米外麵。
鄭光濟在地上摔了個七葷八素,不過還好他胖,並沒有造成太大傷害,被打攪好事,他甚是惱怒,根本就沒看清楚是誰踹的自己,直接就破口大罵道:“是誰特麼的充大瓣蒜,敢在老子的地盤上撒野。”
劉豐並沒有去看陸曼,而是直接走到鄭光濟跟前,說道:“鄭經理,把眼睛睜開看看我是誰。”
劉豐和鄭光濟隻見過一麵,還是他陪著羅正平的時候,那時鄭光濟似乎並不太巴結羅正平,隻是十分客套著恭維了幾句,就離開了,那時覺得鄭光濟挺有骨氣,現在想來恐怕他另有後台,覺得巴結不巴結羅正平都沒什麼關係。
鄭光濟在地上凝神看了看,認出來是劉豐,本來還想再大罵幾句,卻被他憋回了肚子裏,雖說他並不懼怕劉豐,甚至不怕羅正平,可是今天這事兒,辦的並不光采,要是被傳出去,他後麵那位可能會不高興。
鄭光濟冷哼了一聲,沒再說話,他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來,正要開口說話,不曾想自己忘記皮帶已經被解開,褲子立刻就順著腿掉了下去,他隻能彎下彎腰再次將褲子給提上來,樣子十分滑稽可笑。
劉豐本來還想再給他一腳,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做人留一線,日後好想見,畢竟自己已經幫陸曼解了圍,沒必要再去招惹鄭光濟。
鄭光濟見自己連續出醜,也沒臉在這裏呆下去,反正今天也不可能再占到陸曼的便宜,他放出一句狠話,說道:“你叫劉豐是吧,敢壞老子的好事,咱們走著瞧。”
劉豐沒有理他,他不願意跟這種小人再做口舌之爭,如果他真敢報複自己,到時候自己見招拆招就是了,一個鐵路賓館的經理而已,他還不太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