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偉茂是內義車務段的段長,他正躺在鐵路醫院的病床上,他隻感到有些流年不利,先是安建華那廝想要奪權,把整個車務段搞的雞飛狗跳,讓他這個段長顏麵盡失,接著就來了個職工,把他的頭給砸了,徹底成了車務段的笑柄。
他的頭隻是破了點皮,連輕微腦震蕩都算不上,不過他還是要求住院,準備弄個輕傷,讓那個職工賠錢倒是小事,主要是想把那個職工定成個故意傷害,把他的工作給搞沒了,這樣才能解他的心頭之恨。
褚偉茂正在床頭摳著手指甲,眉頭皺的很緊,他心裏正在盤算,怎麼才能達成自己的目的,見到那個漂亮的小護士進來給他換藥,褚偉茂的色心頓時生了出來。
那個護士大概隻有二十歲出頭的年紀,是鐵路醫院高幹病房的專職護士,走進病房後,她帶著職業的笑容,對褚偉茂說道:“褚段長,該給您換藥了。”
褚偉茂從病床上坐了起來,挪到床邊,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說道:“小姑娘叫做什麼名字啊,你這麼負責任,等我出院了,一定給你寫一封表揚信來誇誇你。”
那個小護士似乎沒有什麼心機,她聽到褚偉茂的話後,立刻就露出燦爛的笑容,說道:“我叫何子楠,給領導您服務是我的本職工作。”
雖然這麼說,何子楠並沒有拒絕褚偉茂要寫表揚信的舉動,能得到段長級別領導的誇讚,那她至少能發點獎金,這種好事她當然會樂意,不過她卻沒有發現,褚偉茂在看她的眼神中,藏著不軌之意。
何子楠來到褚偉茂的身前,看了一下包紮情況,覺得沒有什麼問題,就伸手要去解他頭上的繃帶。
褚偉茂見到眼前的粉色製服,尤其是何子楠來到他跟前後,胸前的兩座高峰直挺挺的差點頂在他臉上,這讓他心頭的那股邪氣就不斷的往上湧,口水都快流出來,心中暗道,這個小姑娘年紀不大,本錢還真不小,這要是拿下了,肯定能玩上大半年的。
何子楠沒有注意到褚偉茂的眼神,她神色認真的把手伸向了他頭上的繃帶,可剛解開了一點兒,就聽見褚偉茂說道:“哎呀不行,我的頭有些發暈,需要找個地方靠一下。”
說著,褚偉茂就把頭直接貼在何子楠的兩團高峰上,還不斷的左右搖晃,想要盡量去感受一下那兩座高峰所帶來的柔軟。
“褚段長,不要這樣,頭痛的話,我扶你躺下。”何子楠被嚇壞了,她說著就要往後退,想要離開褚偉茂的危險範圍。
褚偉茂那肯讓她離開,立刻用雙手攬住了何子楠的腰,說道:“不行啊,我就是要找個軟點的地方靠一下,你這裏正好合適。”
何子楠急的都快哭出來了,她一個小姑娘,根本就推不開褚偉茂的大手,她又不敢呼叫,生怕被別人看到說閑話,急的一時間沒有了辦法,隻能不斷的在掙紮。
褚偉茂之所以敢這麼大膽,是因為他知道高幹病房是不會有人過來打攪的,就算他在這裏辦事,也沒多大的關係,可就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突然就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