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豐又盤算了一陣,覺得還是褚偉茂那個家夥做的有些不地道,這把人家老婆玩了也就算了,還想敲了李春生的飯碗,這就有些過分了,這是把李春生往絕路上逼,真要是這樣的話,李春生說不定還真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
劉豐向他繼續問道:“你老婆看來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你怎麼還能容忍和她一起過下去。”
李春生長歎一口氣,說道:“你也看到了,我這個腳跛成了這個樣子,想再找老婆也不是什麼容易事,就現在這樣湊合著過唄。”
劉豐算是大概明白過來李春生心中是怎麼想的了,他勸道:“你這件事我知道了,不過我還是勸你還是好好想想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褚偉茂那邊我會找他去談的,但你在這裏關幾天是沒法避免的。”
李春生點點頭,頹廢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慢慢的挪動著腳步,朝他來時的方向走了回去。
劉豐離開公安分處之前,對水娟秀交代道:“這個李春生你們不要為難他,這人也挺可憐的,我盡快把他這件事情處理完,這件事要是傳出去,可是給咱們分局抹黑,你們要注意保密工作。”
水娟秀咯咯的笑了出來,說道:“這還用你劉大處長交代啊,我們是幹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
劉豐也沒再跟她再說廢話,徑直往分局那邊走去,公安分處離分局的局長樓不算遠,大概也就是一站路的距離,劉豐走回羅正平的辦公室,也沒用多長時間。
見了羅正平之後,劉豐就把他在李春生那裏聽到的事情,如實向羅正平彙報了出來,聽的羅正平直皺眉頭。
羅正平聽完後,說道:“沒想到這個褚偉茂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在病房裏他可是不是這樣說的,完全把自己說成了一個受害者。”
劉豐撇撇嘴,十分不屑褚偉茂的人品,他又說道:“剛才去看褚偉茂的是偶,我開門之後見到他正在和一個小護士抱著,當時我就覺得不對勁,後來我得知,褚偉茂那個家夥原來是在調戲人家小護士。”
“還有這種事情?”羅正平眉頭皺的更緊了,他對於自己手下竟是這種色中餓鬼,感到十分的不齒,但僅從這件事就把褚偉茂撤掉又是不可能的。
“不能任由褚偉茂胡來。”羅正平思索了一陣,對劉豐吩咐道:“這樣吧,再過兩天,等褚偉茂的傷好的差不多了,你再去醫院一趟,把這件事情調停了一下,你就說是我的意思,那個職工開除是絕對不行的。”
劉豐點了點頭,他思索著應該怎麼和褚偉茂說這件事情,忽然他想起了下去調研的時候,那個女記者範梓婷交代給自己的事情。
“老板,下午調研的時候,那個專門采訪您的女記者,您還記得吧!”劉豐試探著對羅正平說道,見羅正平臉上並沒有什麼異樣的神色,隻是微微的點頭。
“記得,她有什麼事情麼?”羅正平掏出一個本子,不知道在上麵寫著什麼,根本就沒看劉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