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豐中午的時候正準備休息一會兒,手機上來了個陌生號碼,他想了一下,還是把電話接了起來。
“是劉處吧,我是咱工務段的段長李修然啊,我上午出去了,剛看完你發過來的報道。”李修然話說的很客氣,說話時還夾雜著笑聲。
“哦,原來是李段長啊,報道是我無意間在朋友那裏發現的,還沒有發出去,你們那邊準備怎麼辦啊?”劉豐敷衍了他一下,想讓他把話挑明,來求自己。
“電話裏說話不方便,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做東,叫上你那個朋友,咱們一起吃頓飯怎麼樣?”
劉豐想了一下,覺得腳上範梓婷也無妨,這件事情也是和她說好了的,不會有什麼變化,於是回答道:“那行吧,不過晚上我下班時間不太固定,等有空了再和你聯係。”
掛上電話,劉豐開始盤算應該怎麼和李修然談這個事情,其實這種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隻是看上麵的領導怎麼去理解。
到了晚上,劉豐領著範梓婷來到了李修然所說的飯店,剛進門,劉豐見到一個風度翩翩的男人做在裏麵,劉豐聽他的聲音,的確是跟電話裏說話的李修然。
李修然見到劉豐身邊有個漂亮的女人,很是意外,他用詢問的語氣問道:“這位是弟妹?”
聽到這個話,範梓婷俏臉頓時紅了起來,劉豐趕緊向他解釋道:“這哪跟哪啊,你不是要我把那個寫報道的朋友帶過來,這不就在你眼前了,這可是咱鐵路電視台的當家花旦範梓婷。”
李修然做恍然大悟的模樣,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我說怎麼看著眼熟呢,原來是範大美女啊。”
範梓婷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她腳上的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正常走路是沒有問題,隻要不特別用力,是看不出來一點的異樣。
幾人落座之後,隻見李修然端起一杯酒,對劉豐說道:“劉處,我聽說你是從咱工務段出去的,這件事情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咱們可是一家人,你可不能忘了老單位啊。”
劉豐也把麵前的酒杯給端了起來,說道:“哪能呢,這不是咱範美女寫稿子批評工務段,讓我給攔下來了麼,這要是傳上去,影響多不好啊。”
李修然也十分會來事,他連忙就坡下驢的說道:“可不是麼,這事要是讓羅局看到了,我這個段長的臉也不好看不是,還是要謝謝兄弟你了。”
雖然李修然嘴上這麼說,他心裏麵已經把劉豐給罵了許多遍,他知道劉豐這麼殷勤的給自己通風報信,肯定是有所求的,這個年代,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劉豐嗬嗬笑了幾聲,和他碰了一杯酒,然後說道:“李段,雖然這件事暫時被我攔了下來,可也不能就這樣一直下去不是,那些劣質的預製板可是把咱這範記者的腳給弄傷了,以後說不定還會發生什麼危險的事情,還是要盡快把隱患排除掉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