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處,這樣不太好吧,這種事情也不是今天才有的情況,就這樣停他們職,是不是有些太草率啊。”老崔還在為曾開宇那些人求情。
劉豐的臉立刻就耷拉下來,說道:“你難道還沒有想明白是怎麼回事麼,那些人是故意在害你,你還要為他們求情。”
老崔想了一下,立刻就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他也不再說什麼了,見劉豐離開後,他又返回了小車班的宿舍中,準備收拾一下回家。
剛進到宿舍,曾開宇那一幫人就圍了過來,隻聽有人問道:“老崔,劉處那邊怎麼說,真要停我們的職麼?”
老崔沒有說話,隻是輕輕點了幾下頭,他已經看清楚這些人的嘴臉,對於他們的停職,他也不想再去管了,這些人是應該得到點教訓,否則再這樣無法無天下去,早晚會出大事。
曾開宇看著老崔收拾完東西離開後,往地上啐了口吐沫,狠狠的說道:“特麼的什麼東西,敢停老子的職,你停一個試試。”
見到曾開宇這副模樣,周圍的人都不敢吱聲,酒喝到這個時候,也變的索然無味起來,這些人也就沒有再喝下去的興趣,紛紛散了場,都愁眉苦臉的想著接下來該咋辦。
劉豐離開後,給孔鵬義打了個電話,讓他來處理這件事情,務必要將喝酒的那幾個人停職一段時間再說,這件事雖說不歸他管,但他還是氣不過曾開宇陷害老崔,一定要為老崔出口氣不行。
孔鵬義怎麼處理那幾個喝酒的司機暫且不提,他是不敢違背劉豐的意思,至少也要停幾天做足場麵不可。
劉豐到周末的時候,又該打針了,這次他記得十分清楚,已經到了第七天,本來他是不打算再麻煩白薇了,自己去鐵路醫院打一針完事,還沒到醫院,就接到了白薇的電話,看來這個女人時刻在惦記著他。
劉豐無奈,隻得到了醫院之後,去找白薇,還是那間注射室,白薇正笑吟吟看著劉豐,等他寬衣解帶。
說實話,劉豐已經打了好幾次針,可還是麵對白薇的時候,有些不太適應,她眼神中總是含著些許戲謔的味道,讓劉豐感覺到自己被她看光了似得。
白薇手先是在劉豐要打針的部位輕輕拍了幾下,用意是讓那裏放鬆下來,在她打針的時候容易下針。
不過就那幾下,讓劉豐總覺得她是在調戲自己,好在白薇下針的時候很快,劉豐也沒有感到有多疼,這就把針給打完了。
白薇似乎是看出來劉豐的不好意思,笑眯眯的說道:“又不是第一次打針了,怎麼還是怎麼害羞的樣子啊。”
劉豐把臉別了過去,把自己的腰帶紮緊,然後才回答道:“我總感覺有些怪怪的,每次來打針的時候,這裏就我們兩個,讓我有點不好意思。”
白薇正要說什麼,突然注射室的房門被人給推開了,劉豐看到外麵走進來一個男人,這個人走進來的時候,臉色很是不好看,他始終用不友好的目光看著劉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