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豐將車開到鐵路賓館附近停了下來,因為他不想讓人看到是自己送陸曼回來的,這種事情好說不好聽。
在陸曼下車前,劉豐有些擔心的對她問道:“你後媽不會真的去鬧吧,如果真要是鬧起來,我可真算是泥巴掉褲襠裏,什麼都說不清楚了。”
聽到劉豐這樣說話,本來還有些憂傷的陸曼,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沒好氣的說道:“你就顧得上自己,難道我不是跟你一樣。”
劉豐嘿嘿笑了笑,撓了撓頭,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咱倆的事情要是傳出去,這可是好說不好聽啊。”
陸曼白了劉豐一眼,帶著些許挑逗性的眼神看向劉豐,說道:“咱倆有啥事情啊?”
這句話把劉豐問的一滯,他被問的有些尷尬,隻能訕訕的笑了兩聲,沒有回答她的這個問題。
見劉豐沒有回應,陸曼的情緒又低落下來,她幽幽的說道:“放心吧,我後媽我還是了解的,剛才也隻是話趕話說到了那裏,她其實膽小的很,如果把你給坑了,那就等於徹底把我給得罪了,以後她就別想從我這裏拿走一個子兒了。”
劉豐想了一下,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隻是感覺到陸曼的後媽的確是有些坑,他雖然還有些不太放心,但這件事也隻能這樣放下,他總不能找人把陸曼後媽給教訓一頓吧。
接下來的兩天,劉豐上班一直都心神不寧,生怕陸曼的後媽會惹事,不過發現一切都很正常後,他也漸漸把心放了下來。
可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又有事情找上了他,這天剛從羅正平的住處出來沒多久,葉從夢給他來了電話。
“夢姐,好久都沒聯係了,最近在忙什麼呢,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劉豐和葉從夢客氣了一句。
葉從夢那邊似乎並不像跟劉豐客氣什麼,她氣呼呼的對劉豐說道:“你現在在哪,下班沒有?”
劉豐一愣,聽她說話的語氣似乎是十分生氣的樣子,有些納悶,不知道是誰惹到她了,於是問道:“怎麼夢姐,我已經下班,是誰惹到你了,氣性這麼大,是不是安哥不在家,內分泌失調了。”
劉豐半開玩笑的這句話,並沒有讓葉從夢笑出來,反而更是火上澆油的激起了她更大的怒火,隻聽她在電話那端咆哮道:“都是你幹的好事,老安在江汝西那邊逍遙快活,把老娘一個人扔在家裏邊。”
劉豐聽她說的含含糊糊,不太明白是什麼意思,到底是什麼事情惹惱了她,讓劉豐無從開口,停了幾秒鍾,等葉從夢稍微緩和了一下,劉豐才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啊,你倒是把話說清楚,讓我聽得雲裏霧繞的。”
葉從夢也不想在電話那端過多的解釋什麼,直接說道:“你現在在哪,我過去接你,咱們現在就去江汝西站讓你看看。”
劉豐隻是大概說了一下自己的位置,還沒等繼續問下去,葉從夢那邊就把電話給掛斷了,他聽著電話裏的忙音,不由的苦笑一聲,想著用不用給安建華打個電話問問情況,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讓葉從夢這麼火急火燎的往他那邊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