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火把已經燃了,下一步就是觀察了。看看這櫃子裏都放了些什麼!鹽、味精、胡椒粉、布……和一麵銅板,連銅鏡都算不上。這也太……太懶了吧?布料有一半快拖到地上,調料之類的隨便倒著,銅板上是n多層灰。
“這兒不會有人住吧!”忻翔無奈地感歎到。“怎麼不會?”“這兒太髒了,誰住的下去?”“我呀!我住了很久呢!”“怎麼……啊!”他轉身看到一團陰影在後麵,剛才的問題,應該也都是那陰影回答的。婉惜早已不在這邊,而是躲在忻翔衣服,還嘟囔著。“剛才都提醒你了,你都不理我。”“我沒聽見啊,再說,誰知道他在這兒!”“你認識他?”“他就是龐博,那個魔頭!”以上對話,純屬廢話。
“誒,這個稱呼可不怎麼樣!魔頭聽起來就會嚇人一跳的!我可不喜歡!”那團陰影再次開口說話了。“你叫龐博?很平常的名字啊!怎麼會可怕呢?”小孩子永遠那麼天真,不知道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
“你們怎麼會結伴呢?你就不怕她吃了你?”陰影伸出了一隻貌似是手的東西,指指軒轅忻翔,又指指狐惋惜,撇撇嘴,說了以上那一句話。
“你什麼意思?她怎麼會吃了我?她隻是個十歲的小女孩啊?”忻翔不解地問。“哦?你沒告訴他?你不是來拜師的?”聽了忻翔的話,陰影,哦不,是龐博,連連向惋惜拋出了一連串的問題,還裝模作樣的扭了兩下。
“我,你,誰告訴你我是來拜師的!”話音還未落,惋惜已經站在了龐博的麵前,“不許告訴他,不然殺了你呢。”小聲地對龐博說,她的眼中,而滿了危險的氣息。可龐博怎會怕呢?它可比她厲害多了。至少它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說完她就退了回來,隻是眯起美目看著它。“你對它說了什麼?”軒轅轉過頭問她,她卻一句不答。“你們,是想我動手麼?”陰……龐博****,不過,它沒有給他們回答的機會,接著說:“別怪我不留情麵。”
“你不要得寸進尺!我也不是吃幹飯的!”軒轅貌似對它趾高氣揚的樣子有點不滿,不高興的告訴它。“那就來試試吧!”它卻沒改自己的態度,反而發起了挑戰。
軒轅轉過頭,他溫柔地撕下一條布,蒙在她的眼睛,說:“不要看,在這兒等我。”“嗯!”,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死,但隻是想要她活著從這裏走出去,然後好好地活下去,或者,替他活下去,隻是這樣,而已。
九尾狐的功力不會小,所以,蒙著布,也是略微能瞧見人影(人家功力深厚嘛),世界寂靜得可怕,卻讓人無法放下心來,緊接著,是鐵器碰撞的聲音,狐狸很奇怪,它怎麼也會有武器。然後,是鐵器撕裂空氣的聲音,劃過了衣料,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整個過程,沒有多長。
“你輸了!”“你為什麼沒有殺了我?”“我還想你們陪我玩玩。小不點兒,偷看夠了嗎?夠了的話,就扔了那東西,然後過來。”很不屑的語氣,可剛才生氣的人,卻無能為力。
“幹什麼?”不例外的問。“我們玩個遊戲吧,如果你贏了,我放你們走,如果你輸了,就給那些死人陪葬。”“好!”淡淡的語氣,“比什麼?”它回答:“和他一樣。”“那開始吧,不過請你說話算話。”依舊雲淡風清。
像一場完美的表演,她踏著優雅的舞步,在石室中不斷旋轉,嘴鑰帶著自信的微笑,哪怕也許,力不從心,不過,這沒有發生,演出依然完美,其碼進行到這一刻,是如此的。
而它,有點氣急敗壞,向四外胡亂發功,卻沒能傷到她一絲一毫。她的額頭,雖浸出了密密的細汗,腳下的步法,卻一點也沒有亂。“上蒼,吾之靈啊,願否賜於吾天之顯,地之怒,與吾共存。”在距離最遠的地方,她終於說出了古老的咒語,白光脫手而出,耀眼而不可睜,待能看清時,一隻暗器赫然正中寵博中心,頓時白光湧現,圍繞在它身邊的紫點全部消失,它被淨化了!
良久,已能看出人形的它半跪於地:“願此生跟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