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淩虛盤腿坐在床上修煉,卻怎麼也靜不下心,想起今天耀光帝君臨走前說的話,淩虛有些懷念道“輕語,你還好麼?”
淩虛回想起耀光的話,“血衣,前兩天我在神州南方尋找一個故意殘害普通人的仙王,遇到了曦韻仙帝,她也輪回了,隻不過她沒你那麼好運,她現在隻蘇醒了一點點記憶,她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更不要說是有什麼力量了,她在東海市,過的不太如意,我沒有打擾她,但我想,這事應該告訴你。唉,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耀光拍了拍淩虛的肩膀和其他四人走了。
淩虛閉眼倒在床上,想起了當年一幕幕。
當年在淩虛剛晉升為仙帝時,被西方的一位神帝追殺,當時的淩虛太年輕,而且剛成為仙帝,被一位路過的西方神帝看到,便一路追殺,後來就在淩虛支撐不住的時候,曦韻仙帝路過,救下淩虛。淩虛向曦韻隱瞞自己成為仙帝,隻是說不小心得罪了西方神帝,而淩虛因為受傷嚴重,氣息波動確實也在仙皇,曦韻仙帝也沒有多想,不得不說其中有一大部分原因是淩虛的相貌太具有欺騙性了,“一個相貌文弱如秀才般的人,誰又能想到他會有那麼多的心眼!”這是曦韻仙帝在很久以後向自己好友說的話,後來被傳了出來。
受傷的淩虛害怕還會有人再在路上伏殺自己,所以便一直跟在曦韻仙帝身邊,而曦韻仙帝也見他老實,既然救了,就救到底吧,也就讓淩虛跟在自己身邊,結果這一跟就是一年零六個月,期間兩人一起吃飯,一起喝酒,一起賞月,一起做了好多事。
而從未動過心的血衣仙帝經過一年半的相處,也不淡定了,他開始喜歡上這個溫柔的仙帝。途中他知道她名字叫作溫輕語,是東天界一個中等門派劍月門的二長老,這次本來是出門尋找一樣仙藥的,結果一年半時間過去了,仙藥的影子沒有見到,倒是身邊多了一個自己的影子。
曦韻仙帝糾結了,一年半過去了,什麼都沒找到,玩了一年多,再不回去就該被師父罵了。可是自己又有點舍不得身邊這個呆呆的家夥,這家夥雖然不愛說話,脾氣倔的更牛一樣,不會開玩笑,可是有時候真的好可愛!這麼大的人了,有次問他有沒有道侶,他竟然臉紅了!
淩虛要是知道了一定大喊冤枉,當時在喝酒,你湊過來問我有沒有道侶,整個胸貼我身上,我能不臉紅嗎?
最後分別的時刻到來了,兩人都有些依依不舍,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淩虛在分別時鼓起勇氣:“那個……曦韻,你作我的道侶吧!”
“啊!你說什麼呢!”溫輕語紅著臉說,兩人一陣沉默,溫輕語突然捂著嘴笑了起來,“你是傻瓜啊,哪有你這樣一開口就問這個的?”
“那……我……應該怎麼說?”淩虛撓撓頭。
“笨死了,我都不想理你了!”溫輕語向淩虛頭上一巴掌,“算了,也知道你這呆子也說不出什麼好話來,但是啊,你想要讓我作你的道侶你現在還是不可以的,你至少也要到仙帝級別,不然……”
“你的意思是說隻要我到仙帝你就做我的道侶?”淩虛略帶激動的說。
“嗯,可以這麼說吧,反正你至少也要成為仙帝。”溫輕語剛說完,就睜大眼睛看著淩虛,眼神裏有吃驚,有不敢相信,有驚喜,還有些憤怒!
“我到仙帝了。”淩虛釋放出隱藏了半年的氣息,呆呆的說。
“你個騙子,是不是從一開始就騙我?以為我好騙是不是?”溫輕語眼淚汪汪的大聲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