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從山裏來的?可是陰司寶殿?”我問道。
他點了點頭,我又問道:“既然想說清楚,那就好辦了,你是誰?你的目的是什麼?為什麼要裝成我的樣子?”
他拿起茶杯,又喝了一口,道:“我告訴你,對你沒好處。”
我不耐煩了,指著他的鼻子說:“這個你別管,沒好處就沒好處,我就是想死。”
“可惜我剛活出點味道來,我可不想和你一起死,我隻能告訴你,我經曆的事情,和你經曆的一模一樣,而關於這山裏的陰司寶殿,和以往的經曆不要混在一起想,這山裏的東西,不是人接觸的。他們把你丟下來,,也是我的意思。”
我低聲暗罵,心說難道是他裝成了我的樣子和吳悔他們一起出發的?這他娘的,,,,
那人又繼續說:“不過我沒想到你會在這裏,你是怎麼到這裏的?我本來想去找你呢。這倒是在我的意料之外呀。”
“回答我的問題,你是誰?你有什麼目的?我在這裏,礙到你什麼事了?”
他聽完我這句話,臉色略有些變化,說道:“我說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再回答我的問題,你是怎麼來的?”
我心裏想著,我該怎麼說?難道說他們丟下我之後,我不甘心,偷偷跟來的,然後被人設計了?沒必要實話實說吧,於是罵道:“你管得著嗎?我愛怎麼來就怎麼來。”
他忽然又站了起來,神色很緊張:“你不了解你現在的處境!事情跟二十年前不一樣了,一定是哪裏出了岔子!”
他站起來之後,迅速環視整個房間,就問那當地人:“老王!這裏還有其他出口嗎?”
那個叫老王的人搖了搖頭,我正想問他幹嘛,忽然門就被從外麵踢開了,竟然清一色的都是外國人,人高馬大的,這一下子,不大的房間裏就聚集了十幾個人,為首的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但是依然很健碩,沒有老年人的那種頹,反而神采奕奕的,穿著一件白色襯衫,健壯的肌肉露在外麵,若不是白頭發,估計誰也想不到這個人竟然是個老人。
“果然啊,我說你小子,就不能機靈點?”假的我歎了口氣。
看來這裏還有兩撥人啊,這幫外國人,難道就是走私文物的那些?這也不像啊,這些人整個就是黑社會的打扮啊。
為首的老人對著我和假的我說道:“兩位不用動任何小心思,以兩位的本事,絕對不可能離開這個房間的,我等了二十年,二十年啊,怎麼會讓你們輕易跑掉呢。”
假的我說道:“在確定您是否可靠之前,我是絕對不會透露任何信息的,而且我看各位的裝扮,恐怕不肯和我們好好談了吧?”
“哈哈,”身後的假的我又笑了笑,不過,你們未免也太自信了,說完,他猛地暴起發難,把我卡在他的手臂裏往後拖去:“讓開一條路,否則,不管你們是什麼目的,都不會得逞。”
那白發蒼蒼的外國人不屑的笑了笑,倒也真的讓開了一條路,隻不過路的盡頭有一個人堵著我們,手裏拿著我藏起來的彈弓,幾乎是同時,我就聽到“咻”的一聲破空聲,卡住我脖子的假的我渾身一震,然後鬆開了我,捂著自己的臉就開始大喊大叫。
我轉過頭去,正看到那個人正拿著彈弓對著我,我立即大叫:“住手!我投降!”
後麵假的我罵道:“沒出息,,,”
“這叫好漢不吃眼前虧,,,”我狡辯到。
那個人用生硬的中文說道:“不要動,,我老大,,要問你們,,一些問題,,,”
我聽著這個人說話,又拿著我的彈弓,難道就是留下指紋的那個人?於是道:“問問題可以,但是要讓我知道,你們是幹什麼的,為什麼要給我設套? 還有你,雷先生,你每天跟著我調查我幹什麼?”
那白發老人聽了就露出吃驚的表情,我看著安心了許多,心說果然猜對了:“你怎麼知道他的名字?”
我表現出一切盡在掌握的表情,說道:“我知道的事還多著呢,但是並不是全部,所以,我也要問你一些問題。”
白發老人的中文很流利,應該是個中國通,不過這中國兵法, 其實你一個洋鬼子能參透的?
這也是屬於兵法,或者三十六計當中的,那就是詐人,表現出胸有成竹,一切盡在掌握的姿態,讓對方以為自己什麼都知道了,把詢問在某種契機的配合下,改成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