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逸一看這神態,馬上就把心放了下來。因為,他看見眼前的阿竹,正是那個天真活潑的阿竹。
楊逸在阿竹的照料下,身子一天天的好了起來。
肩膀和手腕的傷基本沒有什麼大礙。隻是覺得一練起架勢來,便渾身發酸,氣息不勻,筋脈無力。他知道這是內傷未愈的表現,仍需要安心靜養。於是又捧起他爺爺的那本書,照著上麵的方法,給自己紮針。
繆德明依舊經常來接蔻蔻回家玩。楊逸知道,杜梅見了他也會感到不自在,所以,每次都會差他過來。可他一直都沒弄明白,杜梅怎麼就成了日本特務,這裏麵會不會有什麼隱情。於是他想到周錚,便很想去問個究竟。可每次上街的時候,總有幾個尾巴在跟著他,估計小西還是沒有解除對他的監控,就不再往周錚的住處走了。
漸漸的,他感到阿竹與以前相比,真的有些變了。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也不主動言笑。隻有在楊逸逗她的時候,才會偶爾露出往日的那份純真。楊逸心想,這或許是她長大了,性格上產生了一些變化;阿菊不也這樣嗎,和小時候完全不同。他便沒再往深了想。
一天中午,楊逸在屋內正哄著蔻蔻睡覺,趙羽從廳上走了進來。他見楊逸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便輕輕地走到床前,來陪楊逸說話。
楊逸大病未愈,說著說著就犯了春困,打了幾聲哈欠。趙羽便不再打攪,輕輕把門帶上,走了出來。
他今天來,其實是給阿竹送情報來的。阿竹給他開門的時候,還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接著就上廚房收拾去了。
趙羽躡手躡腳地進了廚房,輕輕的把門關了起來,從後麵一把抱住正在刷碗的阿竹。
阿竹掙紮了幾下,噤聲道:“你……你給我出去!”
趙羽吻住阿竹的耳朵,陰沉地說道:“嘿嘿,別裝純潔啦,眼下,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我怎麼會就這麼輕易放過你?今天就讓我好好疼疼你吧。”說罷,便開始拉扯阿竹的衣服。
阿菊沒有再掙紮,隻是不配合的反抗著。趙羽有些著急,抱起半裸的阿竹,開門朝她的房間走去。剛走出沒多久,隻聽“咣當”一聲,廚房的門自動關了起來。隱約聽到楊逸在屋內叫了聲:“阿竹,怎麼了?”
阿竹渾身一顫,連忙答道:“沒……沒什麼,剛才不注意,門關得快了些。”
就在這個時候,趙羽已經把她抱進房間,順手一腳,把門帶上,接著就把她扔在了床上。
阿竹顫栗地伏在潔白的床單上,任憑身後的男人,肆意地侵蝕著她的身體。一陣陣強烈的劇痛,從花瓣深處侵襲上來,折磨著她的神經,她的意誌,還有那內心深處的羞辱。她隻能默默地忍受,死死地咬住床單,把那份羞辱緊緊地咬在牙關裏。淚水,浸濕了潔白的床單……
許久,大汗淋漓的趙羽,從阿竹的身上起來,狠狠地撂下一句話:“臭丫頭,我以後會常來的!你休想逃過我的手心!”
阿竹一動不動地趴在那裏,她好像自己又死了一回。
八月中旬,修養中的楊逸終於傷好痊愈,他又回到了仁愛診所上班。小西最終也解除了對他的監視,還經常和大塚一起來找他嘮嗑。當然,每次都是在顧效寅的陪同下來的。因為,他們還不知道楊逸也會說日語。
楊逸上班以後,阿竹就一直住在井水弄,充當著小保姆的角色,做做家務活,陪蔻蔻聊聊天。在這層身份的掩護下,開展著地下情報工作。趙羽經常會來找她,可礙於蔻蔻在場,倒也沒敢再放肆。
這天下午,楊逸的診所迎來了一位特殊的病人。那人一進來,便把診間的房門給關了起來。楊逸抬頭一看,歡呼了一聲:“蘇婷姐!”
俏生生,似笑非笑地倚在門邊,不是蘇婷又會是誰!
楊逸連忙站起來,迎了上去,握住蘇婷的手問道:“蘇婷姐,粟司令一向可好?”
蘇婷沒有回答,卻仰頭細細的凝望著他的眼睛,忽然掙開手摟住了楊逸的後腰,呢喃道:“你這殺千刀的,為什麼受傷的總是你!總是你!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
楊逸一呆,低頭悄悄說道:“蘇婷姐,外麵還有病人。來,咱們到檢查室去說話。”說著,便摟著蘇婷,走進了檢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