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福生拿眼睛看了看劉轉連,向著動大山好所道:“董連長能帶著這麼多老百姓能參加抗日,打擊日本侵略者的囂張氣焰,這是對我們民族,對我們的人民有貢獻的人,不過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董大山還聽著那,怎麼話一轉變成這樣了,這不是要自己開口說讓他們講了麼,眼前這二位是怎麼回事!這得聽聽啊:“請講請講,我這也沒什麼不能說的,什麼話我都聽得進去的。”
晏福生看大山這麼說,隻能是繼續說下去:“董連長,這個番號是我們的一個團政委給你們的,可是我看到你們的人可是不隻一個連啊!加到一起都有兩個團了吧?”
大山看了看晏福生,心說這也不是什麼秘密啊!說這個幹什麼?“我沒數過,我那沒編製,隻到排級,反正有好多排了,沒什麼團不團的。”
邊上的趙玉民聽大山這個說,憋不住了‘撲哧.’一聲樂出了聲,大山拿眼睛剜了他一眼。不過大山的表情還是讓對麵的兩個人看在眼裏。
晏福生看大山這樣回答自己,也沒有什麼可以挑錯的地方,畢竟眼前的人不是正規部隊,隻是民兵編製,人家有多少人跟自己也沒什麼關係,隻是心裏有些不平衡罷了,一個民兵隊伍竟然比自己的人多了不隻一倍。
“沒編製可以要編製嘛!黃政委跟我們說過你,可是我們昨天接到你們的消息,根本就沒來得及跟你們溝通,你們就走遠了,還好今天你們回來了,不知道損失大不大?”晏福生得繼續找話題問,還算把話題找回來了。
大山一聽著話簡直是沒法說下去了,自己可不想其他的,編製對自己也沒什麼大用,還有就是低調總比高調好得多,那才是自己需要的:“也沒什麼,編製不編製的真的沒什麼,隻要能打鬼子,就是讓我當小兵都沒什麼。”
話說了口,邊上的趙玉民偷偷用手拉了一下大山的衣服,大山明白了:“昨天我們去縣城找偽軍打了一仗,重傷了兩個,輕傷的不太多,不知道晏政委問這個幹什麼啊?”
大山說的可是實話,不過他說完對麵的兩位表情可就變了,隻見劉團長說話了:“董連長,你是說你的人去打縣城,隻有這麼點傷亡?”
大山看著他們倆那不相信自己的表情,這得解釋啊!“也不是了,我們沒跟他們死拚,這縣城我都打過兩回了,這是第三次,縣城裏的那個杜三才不是個玩意,說好的東西也不給我送過來,這不我就自己帶人去取了,估計在過幾天他就得來求我了。”
大山可知道自己是在說大話,可是眼前的兩個人聽起來那可就不一樣了,這董大山還跟偽軍有瓜葛啊!倆人的眼神一碰,都感覺到事情不好辦。
大山拿起桌子上的水碗又喝了幾口,暖了暖身子:“兩位大領導把我叫到這來不單單是問我們怎麼樣了吧?”
大山的話可是把倆人將住了,其實他們找大山來是另有目的的,不過大山這一句話可把倆人嚇著了,這可怎麼辦,倆人用眼神交流著,看來這董大山也不是什麼好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