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看到其他四個人的時候,猴子和陳岩正圍著孫天炮。惡狠狠的瞪著他,如果不是環境不允許,估計孫天炮這頓胖揍是躲不開了。
此時孫天炮也是痛苦的很,默默地蹲在地上,一個勁的拱手作揖,
“我說孫天炮啊孫天炮,你丫沒得前列腺炎吧,一泡尿搞的兄弟們來這個鳥不生蛋的地方”猴子似乎氣急敗壞
陳岩比較穩當:“其實不關咱們炮炮的事,即使他不尿急,估計一會楚胖子也得把咱們扔下,說不定比現在還慘,”
孫天炮立即對陳岩頂禮膜拜:“要怎麼說言大哥見過世麵,是文化人,這事的確怪不得我啊,”
陳岩似笑不笑,咬牙切齒:“雖然知道這事兒可能不怪你,但強忍著揍人的衝動,的確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
我走到他們近前,將裝備丟在地上,剛剛走這十幾分鍾,我的腿也有些軟了,也顧不得收拾孫天炮了,罵道:“孫天炮,他娘的趕緊撒尿,撒完尿後我們開路的幹活,回去剁了楚胖子。”
孫天炮拿出一個雷管防潮袋,裏麵裝滿橙黃色的液體,晃了晃,一臉無奈:“在這裏,他娘的我們沒帶水,連他娘的水壺也沒帶,這點鹹水資源咱們5個還得省著點用。”
我一看,不由得苦笑,心說孫天炮他娘的這幾天上火了吧。
我都沒力氣鬱悶了,這時候頭頂傳來飛機引擎的聲音,我們抬頭看去,隻見我們乘坐的那架運輸機在空中盤旋了兩周,機翼上下擺了擺。這是國賓告別時的禮節。然後機頭拉高,囂張的絕塵而去。
孫天炮跳腳大罵:“死胖子,等老子回去,非給你減減肥,打不出你青屎來,算你拉的幹淨!!”
我拉住了他,喘了口氣,道:“別費力氣了,先想想我們怎麼辦吧。菜芽!菜芽!”
菜芽的存在感還真的不是很強,可能我們已經習慣了4人小隊的結構,我們環顧四周,也沒看見菜芽的身影,我們四處去找,最後在沙丘後麵找到了他,他正在專心的整理他的傘包。
“我說狙擊手同誌,傘包就不要背了吧,減輕負重才是重要的,“猴子頗為不解
疊傘是一件技術活,也比較費力,因為任何一絲馬虎都會導致下次傘降的災難。不過就現在而言,還需要第二次跳傘嗎?我們也不解,
“是啊,菜芽,把傘扔了吧,帶著多沉,“
菜芽沒有抬頭,第一次開口:“在沙漠,任何一件物資都是珍貴的,有些時候,他可能救你一條命。“
對於菜芽,我的感覺總是怪怪的,不過也覺得有道理,便想著回去取我的傘,我的傘已經扔到剛剛著陸的地方了。我看著孫天炮和陳岩,他們似乎不以為然,孫天炮擠兌:“夜梟,挺蝲蝲蛄叫,還不種莊稼了?你他娘的小身板,再背上幾公斤的傘包,在這沙漠裏行軍,你丫就等死吧。”說著,輕瞥了一眼菜芽。
菜芽依然一言不發,默默的整理傘包。
等菜芽疊完傘包,我們躲在個大沙丘背麵的一點陰影裏,一邊休息,一邊合計。
“兄弟們,我們現在,該不會是在塔克拉瑪幹吧,“我感到有一些驚恐
陳岩略略的思索了一陣,嘖了一下,說:“應該不會,我覺得我們應該在內蒙的庫不齊沙漠的腹地,“
猴子表示不解:“你怎麼那麼肯定?“
“計算”陳岩似乎胸有成竹“要是有一張地圖就更好了,我們能靠著地圖出去。”
“地圖?前輩用的東西了,誰還帶著?早就不用地圖了,聽說現在西點軍校圖上作業課程都已經取消了,全部都是網絡指揮平台,再說,死胖子連GPS都拿走了,這回可是夠絕的啊“
我們都愣在那裏,一籌莫展,這時候,一直沉默的菜芽開口了:“地圖?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