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大使,賀婷開著車,帶著我來到了記者站,大家還是很熱情,交割完了工作,就坐在了屬於自己的一塊兒地方,開始了我八竿子打不著的記者生涯。
晚上的時候,和新同事們舉了個餐,之後就來到記者站早就給我租好的房子。
回到房子裏,整個人還是覺得有點垮,經曆了那麼長時間的飛行,之後連時差都沒有倒,就直接見大使,去記者站,晚上又和一幫子新同事開始吃飯。
我倒在床上就睡了過去,可能是由於時差還沒有倒過來,晚上連定時醒過來換地方睡的慣例,今天也免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很早的起來了,收拾好,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上班,得做出一點樣子來,於是就照著梳妝鏡開始刮胡子,打領帶,收拾利索之後,在出門之前,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我回到了浴室,在盥洗盆裏麵找到了一根我掉的頭發,然後用肥皂水,將這根頭發小心翼翼的粘在了木質的窗子上。然後將門上的壓把鎖的把手拆了下來,之後用鑰匙鎖上了門,來到樓下,將把手丟進了垃圾桶。
第一天,一切正常,並沒有收到大使那邊的最新指示,我一邊坐在辦公桌前整理著手裏的文稿,一邊在想,要在遙遠的異國他鄉開展工作,而自己絕逼不是詹姆斯邦德,要怎麼進行。
其實詹姆斯邦德的故事,隻是小說,關於1963年Q博士是不是可以發明激光類的東西,這個不得而知,但是要是做成拍立得那種非常便於攜帶的,基本上就是扯淡的事。
所以詹姆斯邦德有很大一部分是在文學的誇張化,正如高大隊講的,如果世界特工界真的有這麼一號人,那麼這個人活不過48個小時。
想著想著,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是樓下的前台打來的,說是樓下有人找我。
我放下手裏的東西,下了樓,隻見大廳一旁的椅子上,坐的正是盛曉楠。她站了起來,衝著我揮著手。
“哥,我到B國來玩兒,聽說你派到這兒來當了駐站記者,我來看看你。”
盛曉楠落落大方,極其自然。我迎了上去,和前台請了假,就走進了門口的咖啡店。
咖啡店的掌櫃是個中國人,之前可是經過MSS暗中考察過的,在這裏見麵聊天,應該都是安全的。於是我就帶著盛曉楠,走近了咖啡店。每個人點了一杯咖啡,坐下來喝。
“行啊,這一聲哥叫的,咋就這呢好聽呢?”我調侃道,我抿了一口咖啡,道:“你自己來的?家裏沒有跟你一塊來的了嗎?”
“沒有,我和同事一塊來的,他們正在賓館呢,”
我知道盛曉楠的意思,意思是大家都在,已經全部來到了,這裏盛曉楠有留學的經曆,在這個城市裏走動比較方便。
於是我和盛曉楠聊了一會別的,臨走的時候,還挺紳士的幫著她披上了外衣,將一個提前寫好的紙條,悄悄的塞進了她的口袋,囑咐她路上小心,然後點頭返回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