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戰友也算是比較聰明,反應還算是比較靈敏,突然一通起哄,亂哄哄的跑掉了,我一臉憤憤然。 自言自語的罵道:“一幫混小子,不知道沒事叫救護車,是要受到治安管理處罰條例的處罰麼?”
連長也是一個演技派,一邊臉色鐵青的,一邊拍著我的肩膀,一邊說道:“ 消消氣,別和這幫土鱉一般見識。咱們也當出來散散心吧。走走,回去。”
這個時候,吉普車裏的人走了下來,摘掉了墨鏡,走了過來,好像是對剛才亂哄哄的情況,有一些好奇,就問道:“怎麼了兩位醫生?這是????”
我沒好氣的道“現在這幫混小子們,難道沒有打過電話麼?他娘的,打電話叫救護車,害的老子們白白浪費了一個上午,他奶奶的。”說著,向著這人點了點頭,之後上了救護車,沒好氣的狠狠的摔了一下車門,向著市裏的方向開去。
監視我們的人看了一眼戰士們離開的方向,隻見一幫穿著灰布褲褂的鄉下小夥子,灰頭土臉的,一邊相互打鬧,一邊向著西邊跑了下去。這個人抿著嘴笑了,搖了搖頭,道:“虛驚一場。”然後走上了車,用車裏的車載電台呼叫了上邊,並且給出了自己的判斷:這些穿著灰色的褲褂的家夥們,應該是藍軍不錯,雖然看上去一個個的灰頭土臉,嘴裏唱著酸曲,相互打鬧著。但是,光看他們的頭發,就可以看得出來,每個人的頭發都是一樣的長度。肯定是想要打入到H市裏麵。
不過這幫兵總是笨了一些,可能是在和醫生協商的時候,估計是想要裝成病號,混進H市,可能是觸怒了這些本來就很忙的醫生們,後來,吉普車開到了,這幫小子知道事情可能存在變數,就一股腦的撤離了。
救護車不停的在路上飛奔著,開車的是連長,而張問天則坐在了救護車的副駕駛上麵,厚厚的眼鏡已經給丟到了一邊,另外一個戰士,就蹲在後麵的車廂裏麵,透過救護車的後窗戶,看著車後麵的情況。
車裏麵很安靜。甚至有一些緊張的氣氛。連長問張問天道:“問天啊,你說咱們隻一次會不會穿幫啊?”
張問天也仔細的盯著汽車的後視鏡,隻見那一輛吉普車遠遠的在後麵追了上來,那個在後門盯著的戰士有一些慌亂,道:“連長,問天,那輛車追上來了!”
張問天沉聲道:“鎮定!!!別他娘的自己嚇唬自己!”
車子還是勻速的在前麵行駛著,吉普車加快了速度,就要超過救護車了,張問天和連長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如果事情到了無法控製的地步,那也就隻好收拾掉這個家夥了。
吉普車的性能要比這種老式的救護車要槍的很多,超過了救護車之後,吉普車一路絕塵,向著市區的方向開了過去。張問天和連長他們三個人才微微的放下心,看樣子,到現在為止,沒有穿幫。
很快,車子就來到了前往市區的公路的一道路卡前麵。紅軍的戰士非常的謹慎,小心翼翼的檢查著每一輛過往的汽車,為了保證在演戲階段封鎖城市期間內,城市的生活用品的正常供給,幾個貨物集散地的運輸卡車,都給配發了通行證,但是即便是這樣,紅軍的戰士依舊小心翼翼的檢查了所有貨車拉的貨物。而一些外來的人口或者是遊客,則被短時間的限製入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