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命的事情來了,兩個人還沒有碰上麵,但是卻在這麼尷尬的情況之下頂在了一起。連長還是十分了解張問天的個性,張問天就是這樣的個性。如果讓他感覺到有人正在和他較勁,那麼,張問天就會不管兩個人較勁的內容是什麼,哪怕是拿著刀子在胳膊上割肉,張問天也會紅著眼睛盯到最後的。
兩個人沒有減速的意思,張問天死死地盯著前方越來越近的摩托車的大燈,心想,這個時候不能認慫,更何況自己開著的是一輛四個軲轆的吉普車,而對方則是一輛十分笨重的民用摩托車。自己的底氣就會更加的足一些。
四十米,三十米,二十米。眼看著兩輛狂吼著的車,正以極快的速度向一起撞了過去。坐在後座上麵的連長狠狠的拍了一下駕駛座,生怕張問天夥同身麼婁子,吼道:“張問天,你小子別搞出人命!!!”
張問天依舊是一臉的決然,好像絲毫沒有聽見連長的話,依舊是腳底下將油門踩的死死的。兩輛車以一個非常快的相對速度撞在了一起。
駕駛著摩托車的家夥,要說身手,也是夠敏捷的了,隻見這個家夥在兩輛車相撞的一刹那,雙手居然鬆開了車把,撞開了雙手,車頭撞在一起的時候。由於慣性,這個人向前飛了過去,重重的掉在了張問天的車頂,之後一個特別熟練的滾翻動作。在吉普車的車頂滾了下去。這一次滾翻已經卸掉了身上的一些衝擊力,然後又往後麵滾出去五六米,旋即在地上爬了起來。站在了原地。
張問天雖然說當時頂牛的時候,青筋暴起,腦子裏一片空白,直到兩輛車撞在了一起,大幸福摩托車和吉普車狠狠的撞在一起之後,摩托車的前輪撞破了吉普車前麵的擋風玻璃,車輪子已經飛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張問天仿佛才從剛才的瘋狂之中醒過來。從後視鏡裏麵看見這個人已經穩穩的站在了那裏,不由得嘖了一聲。
“我說,這個小子還真的是一個硬茬子啊。不怕死,還有這麼靈巧的身手啊。”
連長已經驚出一身的冷汗了,比起張問天,連長還算比較穩重的。畢竟這是演習,演習隻見雙方較量,還是應該控製在比較理智的範圍之內。連長深深的出了一口氣,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道:“還好沒有出人命。問天,走,咱們看看這個牛逼哄哄的小子是哪路神靈!”
張問天推開了車門,連長也費勁的推開了吉普車的車門,走下了車,兩個人走到了車尾的位置,借著微弱的燈光,看著這個模糊不清的人影,這個人隱身在黑暗的陰影裏。看上去比較瘦弱,但是身上的肌肉卻是繃得很緊,就像是一隻正要撲向獵物的獵豹。
張問天下意識的雙手握拳,兩隻腳站的比較舒服,這個正是一個能攻能守的姿勢。張問天盯著這個人,揚了揚下吧,不陰不陽的道:“小子,挺光棍啊?騎著兩個軲轆的鐵驢子,就敢和四個輪子的家夥玩楞的啊?”
這個家夥好像是有一些不苟言笑,道:“怎麼那麼多廢話,你們是幹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