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以呂布原來的為人,是不可能這樣開玩笑的,可能是解開了心結的緣故,現在性格開朗多了,偶爾也能和張遼高順笑笑。
“主公,這怎麼可能?”即便以張遼的沉穩,也是一臉驚詫的跳了起來。
“唉!我也覺得不可能!”呂布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有些備受打擊指了指趙力的說道:“但是有這家夥在的地方,什麼不可能的事都有可能!”
“太守?”張遼和高順互視了一眼,覺得趙力也沒有比別人多點什麼啊。
“主公,究竟怎麼回事?十三萬胡人啊,最開始我們都擔心死了,沒想到正準備從後麵夾擊的時候,胡人就四散而逃了,太守究竟怎麼做到的?”高順一改往日惜字如金的口吻,竟然說了一個長句。
“嗬嗬,回九原吧,這些雜胡很難呆在並州了,邊走邊說,等收拾了九原城裏的雜胡,咱們就可以真正的安家了!”呂布抬頭看了看天色,說實在的,他大大小小打了數百場,也就這一次是最奇葩的一次。
原本呂布的三觀裏麵,戰場之上都是一刀一槍你來我往的拚殺,勝利是按照幾比幾的戰損比用將士們的生命換來的,除非直接殺掉敵方大將,才有可能造成這種潰敗。
而這一次,胡人的頭領很聰明,根本就沒有現身,也有可能是打扮成普通軍士混在胡人裏麵,要不然十多萬的胡人不可能沒有指揮,就能自發的聚集在一起。
話又說回來,呂布發現和趙力一起打仗,戰損比這個概念貌似完全失去了意義,而且,勝利就是簡單的一招夜戰八方玩出來的,是的,真就是“玩”出來的,呂布在這個過程當中,最起碼打了五個哈欠。
說到戰損比,如果以並州狼騎為例來算的話,打黃巾能打出一比四十的戰損比贏得完美的勝利,打稍微訓練一下有完整裝備的部隊,能打出一比二十左右的戰損比也能算是完美勝利。
如果打訓練一年以上沒有參戰過的部隊,能打出一比十的戰損比就不錯了,如果打參戰五次左右的精銳部隊,能打出一比五就是老天保佑,如果打參戰十五次左右的百戰軍團,能打一比二左右就可以了。
當然,這個假設是建立在軍團首領同等指揮水平基礎上的,戰爭勝利的最大因素還是在於將領的指揮,而不是武將的個人能力,說不好聽一點,在十萬人以上的戰役之中,士卒能力再強,沒有良好的指揮,也就是給別人送人頭送功勳的命。
當然,要排除一下的是趙力這種變態,這種人是不能按照正常人來計算的,講道理的話,真要是單打獨鬥,趙力也就和呂布幹個不相上下,即便趙力開天賦,也就那麼回事。
畢竟人是活的,飛刀是死的,雖然理論上來說相當於兩個打一個,但是飛刀畢竟是根據趙力出槍的軌跡來進行攻擊的,最主要的是,這飛刀沒有智慧,所以趙力打群架牛得不要不要的,但真要是單打獨鬥,說白了也就那麼回事。
而且趙力踏入真氣境之後,貌似三清決那霸道的吸取別人內力為己用的功能已經沒有了,所以真和呂布單挖的話,也就半斤八兩的態勢,除非一方發揮不正常。
趙力看了看臧霸講得眉飛色舞的樣子,呂布自然沒有那麼多口水,而跟來的八健將也時不時的增加一兩句,補充一下趙力的光輝形象,張遼和高順也都聽得很帶感。
連帶看向趙力的眼光也都有些崇拜的樣子,趙力隻得默然無語,畢竟這事情還真不好解釋,而且趙力自己也都說不清楚,總不能告訴他們這叫做天賦吧,那就有點哄人的意思了,還不如不說的好。
回到駐地,唐欣從內堂跑出來吊著趙力的脖子,眼淚汪汪的再也不鬆手,貂蟬也表示無奈,勸不走,真心沒有辦法。
趙力倒是理解唐欣,畢竟自己幾個帶著六千人去幹十多萬人,隻要脖子上有腦袋的人都知道這是什麼概念,搞不好衝進去就出不來,那絕對才是正常節奏。
呂布看著趙力哭笑不得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他呂布也是性情中人,要不也不會為了貂蟬幹死前麵那個爹。
陳宮坐在座位上埋頭猛吃,根本就是一副我隻認識手裏這根骨頭的樣子,至於其它的,哈,我沒看見也。
呂布被唐欣瞪了一眼,硬生生的把笑聲吞了下去,好在貂蟬善解人意,趕忙坐到呂布身邊,用雙手勾住呂布手臂,做出一副親熱和諧的樣子,整個大帳裏麵的氣氛才好了許多。
“欣兒!”趙力叫了幾聲,唐欣這才學著貂蟬的樣子坐在趙力旁邊,左手芊芊玉指在趙力肋部悄悄尋找能夠旋轉起來的脂肪。
“高順將軍!”趙力不滿的看了一眼對麵的高順,不滿的說道:“想笑就笑唄,別繃著一塊死人臉。”
趙力不說還好,趙力一開口整個大帳頓時全是各種各樣的笑聲,就連貂蟬也都掩口笑了起來,陳宮直接把腦袋放在骨頭上,整個腦袋極有韻律的波動著,畢竟是文化人,得講究笑不露齒。
好不容易等眾人笑夠了,趙力沒好氣的環視了一眼說道:“有那麼好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