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當我看到其中一名警士拿著我的誅邪劍以及我的百寶袋時,我心頭一亮,急道:“辟邪神玉不見了……”
果然,那誅邪劍上麵的辟邪神玉,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
臨離開的最後一眼,我緊緊盯著柴老管家一旁站著的狗剩……
隆縣警察所。
我被兩個警士解開身上的繩子,並被他們一把推進了監房之中,踉蹌著站穩身子,我倒吸一口涼氣,所有突如其來的思緒,和混亂的想法,都被拋諸腦後,我沉聲道:“我被陷害了!”
“嗬嗬!來到這裏的人,都說是被陷害的,都說是冤枉的,你小子,也不例外!”
急轉身,隻見監房門口,一個守監房的老頭兒,坐在桌案旁,手裏提著茶壺,細細地品著,且一臉戲謔地看著我。
我想了想,當即掐指算了算,立刻微笑道:“老人家,要不要我們打個賭?”
“哦?賭什麼?”
牢頭兒似乎來了興致,也或許是守監房這份工作太枯燥了,所以但凡有點新鮮的事物,都會讓人莫名激動一下,而這個牢頭兒也不例外,他好奇地盯著我。
“就賭三天之後我就能出得這監房如何?”
我認真地說道。
“三天?哈哈哈……小子,別逗了,但凡來到這裏的人,都是沒什麼關係打點的,即便湊足了錢打通關係,至少也得讓你安安穩穩的在這裏住上一個月,或者你真的有什麼好的關係派上用場,那也得七天才會放人,我們警長,嘿嘿,胃口大著呢!”
牢頭兒打趣著說道,說到最後,聲音緩緩壓低,說完,頓時咧嘴笑了起來。
“而且三天之後,或許你們警長會求著我出去,你信不信?”
我終於舒緩了一下心情,微微笑道。
“哈哈哈……我守監房守了大半輩子,前幾十年為大清國守,最近幾年為大民國守,倒是從來沒有見識過典獄長或者警長親自求著哪一個犯人出去的,不過你小子若是說戲文我可能會相信,但現在也沒有皇帝微服私訪了啊!哈哈哈……真是樂死老漢我了,好好好,小子,我就和你賭這個,賭三天之後我們警長求著你出去,哈哈哈……”
牢頭兒開懷大笑,笑完,問道:“小子,那你說說,賭注是什麼?”
“賭注……如果我輸了,就請你喝一頓酒,但如果你輸了,就請我喝一杯喜酒,嗬嗬!”
說完,在牢頭兒驚愕的注視下,我笑了笑,轉身離開牢門,找了個草鋪躺下。
“小子,為什麼我請你喝的,卻是喜酒?”
“老人家,三天之後,自見分曉……”
我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第二日,我吃過牢飯,便鬆了鬆筋骨,將師父曾教過我的一套“遊龍掌法”從頭到尾的修煉了一遍,還別說,非若被困在此地,我還真沒有時間將師父教的東西一一修煉。
夜幕降臨。
我輕歎一聲,仰首望著漆黑的房頂,這是一間完全封閉的監房,根本沒有窗口看到外麵,但我看著那無邊黑色,依然像是在看夜空一般,仰躺在草鋪上麵,我終於願意把前天晚上發生的前後,能記起來的,都認真的梳理一遍,這兩天我倒是十分排斥那段回憶,可那始終是我的經曆,逃避也不是辦法。
雖然記不得喝醉酒後發生的事情,但卻可以從喝醉酒前和醒來之後所見到的一切,來分析一下前因後果。
柴老管家送去的酒菜,之後……柴老管家沒事,毛小道也沒事,反而是我出事了,這說明什麼呢?嗯,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便是在場的人,隻有我一個人喝醉了,倒是他們酒量沒我好的人,反而沒有喝醉,可喝醉之後為什麼會出現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
眼下先不管柴老管家、酒菜、毛小道這三個因素,我醒來之後,出現的地方是柴房,而且柴房之中還有小夫人,小夫人原本就被劉老爺命人關在裏麵,當我醒來之後,柴房的門是反鎖的,也就是說,我醉的一塌糊塗之際,根本沒有任何氣力去鎖門,那柴房的門,不可能自己從裏麵上鎖,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小夫人。
可是小夫人陷害我的動機是什麼?
還有,離開劉家大院的那一刻,我分明看到誅邪劍上麵的辟邪神玉不見了,這好像不是巧合那麼簡單,前番狗剩向辟邪神玉投來豔羨之色,難道辟邪神玉是狗剩所盜?
也不對,我和狗剩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他就算貪圖辟邪神玉,也沒必要如此陷害我,難道我無形中,得罪了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