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大火燒毀了價值近千萬兩的物資,饒是嬴樂和風遠揚身份高貴也是嚇得麵無血色,待大火一滅,便在飛狐軍團將士們仇視的目光中狼狽出關,現在他們兩個已經被逼到了懸崖上,若說一開始想出關伐晉是為了戰功,那麼現在則是為了保命,他們有理由相信,若是他們這次不能取得足夠的戰果,暴怒的皇帝絕對不會讓他們好過。
嬴樂和風遠揚出關的第二天,秦風便趕了回來,覺遠則留在河東城療傷,為了以防萬一,秦風調了一小隊親衛保護兩人,讓兩人心裏再次對秦風充滿了感激,不過卻也對秦風的身份越來越好奇,他們都看的出來,這些士兵一個個都是高手,隨便找出一個,縱然覺遠以前沒有廢除武功之時也很難是他們的對手,可是秦風卻能輕易的調動十餘個,這絕不是普通軍官能夠做到的。
“軍長,我們不能這麼算了”
“對,那可是我們繳獲的物資啊,近千萬兩,就這麼一把火少了”
“我們一定要還以顏色,否則別人還以為我們好欺負呢”
飛狐軍團的中軍大帳裏,各位師長群情激奮,河西城大戰,十萬破百萬的戰果讓他們一個個都變成了驕兵悍將,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被激發了出來,縱然是皇親國戚,皇子皇孫也是不怕,再說,這次事件還是別人主動挑釁,這卻是有些出乎秦風的意料,原來,飛虎軍團和天龍軍團的人眼紅飛狐軍團的繳獲了這麼多物資,軍團長又不在,結果百般刁難,一個飛虎軍團的師長喝醉了酒跑到飛狐軍團找事,非要去看飛狐軍團的繳獲的物資,駐守的士兵當然不允,結果最後打了起來,後來天龍軍團的一些人也加入其中,到大火燃起時,打架的人數已經達到了上千人。
“那你們說我們應該怎麼做”坐在椅子上,撫摸著手裏一塊翡翠做的鎮紙,秦風淡淡的問道。
眾將卡殼,都是心裏不忿,可是對於如何處置,卻是心裏都沒有沒有考慮過,畢竟真要刀兵相向,那問題可就大了。
“那就這麼算了”一位師長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當然不能這麼算了”秦風冷冷的說道:“你們回去,這樣,???????”
一天過後一隊騎兵帶著幾大包東西飛奔出了飛狐軍團的的駐地,向著東方奔出。
“能管能用嗎”望著遠去的騎士,李小月有些遲疑的問道。
“當然,”秦風自信的說道:“風正源還想要兒子,李樂也不想他女兒成望門寡福,皇帝不想大好局麵出現波折,所以,剩下的東西都是我的了。”
兩天過後,騎士到了雁州,把一卷飛虎軍團剩餘的九萬人聯名簽署的請願書交給皇帝,要求嚴懲飛虎軍團和天龍軍團,皇帝和滿朝文武大驚失色,待問明詳情後,皇帝差點被氣暈過去,現在正是國庫空虛的時候,原本還在打算著那價值一千多萬兩的物資應該怎麼利用,卻想不到被一把火燒的隻剩下個零頭,但現在是緊急時候,卻又不能大動幹戈。滿朝文武緊急磋商,最後一致通過,剩餘的物資全部撥給飛狐軍團的,至於對嬴樂和風遠揚的處置,則要等到回京後封賞大典上再行定奪。
看到這個結果,秦風得意的笑了笑,價值近兩千萬的物資,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到手了,唯一有些可惜的便是那被燒毀的上百萬擔糧草和十幾萬兩銀子,不過若下點本錢,也糊弄不過去。當然,秦風也知道肯定有人在懷疑,但懷疑有怎樣,燒完的糧草的剩下的灰都被處理了,誰又能說些什麼,怎麼說自己現在也是手握重兵,沒有人敢輕易質疑,不過秦風也是明白,這次之所以這麼順利,手腳利索,物資兩大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犯錯的是天龍軍團和飛虎軍團的士兵,無論如何,嬴樂和風遠揚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而兩人怕擔責任,結果出關立功贖罪去了,姑且不論飛狐軍團的的赫赫戰功,單就是他們駐守著函穀關,掌握著兩個軍團的後路,而又有九萬多人的請願書,就會讓風正源他們好好考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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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西河城外的一處小山坡上,猛的傳來一聲巨響,一陣黑煙中夾雜著火光冒出,土塊雜草漫天飛舞,而地上則出現了一個直徑達一米,深半米的土坑。
秦風帶著手下的一群高級將領走了過來,一大群人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眼前的坑洞,難以相信就那麼點叫黑火藥的東西就造成了如此恐怖的效果。
“大帥,諸位將軍,此種黑火藥乃是我宋家耗費了無數物力財力才研製出來的最新黑火藥,攻城拔寨,威力無窮,”一位有些發福的中年人指著手上的一些灰色粉末有些得意洋洋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