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那秦風狡詐非常,一旦脫離掌控,恐怕就會成為我們的一大禍患,屬下覺得此人危險無比,若是真是此人,一定要小心行事,若有可能,一定要將之除去。
“不知王爺怎麼卻定此人便是那人,消息可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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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麵一眾謀士眾說紛紜,但到了最後,卻是一起對這個消息產生了懷疑,那樣狡詐的人物,怎麼會讓自己身陷險地呢?如此輕易地暴露自己,這些人第一個感覺便是這裏麵有陰謀。
“哼,那人是秦國最近幾年冒頭的英王秦風無疑,這些年本王一直關注中原各國的消息,那英王本名叫秦風,兩人名字一眼樣,或許這樣還不能確定他的身份,但他卻是有才之人,而更關鍵的是,他喜歡到處賣弄他的才華,就如剛才聽到的那名將士所說的那兩首歌,和有這幾日他唱的那幾首歌曲,無論是作詞的風格還是曲調,與中原以前流行的歌曲的風格明顯的不同,而更巧的是,秦國的英王也會做這種歌曲,而且,同樣,每一首都可稱之為經典,若說有兩個人名字一樣這本王不會感到奇怪,畢竟這天下人太多,名字一樣的人也太多,但若是說有兩個人能做出這種風格的歌曲,那麼本王卻是難以相信的,更何況,兩人的名字還是一樣的!”窩台陰陰笑道,似乎一隻正在玩弄老鼠的貓一樣,充滿了自信。
“聽王爺這麼分析,那麼,那人一定是秦國英王無疑了,屬下強烈建議王爺立刻斬殺此人,秦國英王幾年之間便在秦國崛起,其智謀手段毋庸置疑,一旦讓他逃離,恐怕將會成為我們的心腹大患??????“一名四十多身著黑袍的中年人站起來建議到。
“屬下也認為如此,那秦風現在出現在這裏,很明顯是為了營救被我軍包圍的東北大營的三十萬秦軍而來,這三十萬人可以說是他的嫡係,他一定不會放任不管,雖然他現在孤身一人,勢單力薄,但此人最擅長的便是從以少勝多,從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入手,一擊必殺,雖然我不知道他到底會怎麼做,但他既然現在還沒有離開,那就是他找到了我們某些忽視的地方,他在等待時機,否則,他可能早就離開了,為今之計,最安全的措施便是將之擊殺??????”另外一名頭發花白的老者從座位上站起來,恭敬的對窩台說道。
“屬下附議!”
“屬下覺得兩位說的有理!”
“屬下覺得應該立刻動手,將之斬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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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裏鬧哄哄的,坐在下首的這些人居然大部分都要求立刻斬殺秦風,似乎秦風就是洪水猛獸一樣,卻沒有發現。坐在上首的窩台臉色越來越難看,也別說沒有人發現,下麵,一名二十三四歲的年輕人卻是眯著眼,看著有些喧鬧的眾人,臉上閃過一絲笑意。
“臣覺得現在不能動秦風!”年輕人站起來,忽然大聲的說道。
“什麼,不殺他,難道等著他成為禍患??????”
“年輕人,考慮事情不夠周全,這不怪你,畢竟,你的閱曆不夠,但也不能出來亂說,要記住,你現在是在跟王爺說話,誤導了王爺,你百死莫贖??????”
“無知??????”
在座的眾人大部分都是三四十歲的中年人,甚至還有五十多歲的人,隻有這名青年是二十來歲,本來這名青年就與眾人有些不合群,現在更是逆著大家的意思來,卻是讓這些人惱怒了,一起向他開火。
窩台冷眼看著下麵的人向那名青年開火,眾人圍著他不斷地指責,似乎這名青年犯了什麼大罪一樣,而這名青年卻是嘴角露著淡淡的微笑,神色絲毫不變,似乎周圍這些人指責的不是他一樣。窩台眼中閃過一絲讚賞,此人姑且不論才華如何,就這份處變不驚的能力,就是一般人難以企及的。
“夠了!”窩台冷聲吼道,雖然心中對那名青年很是讚賞,但臉上卻是根本就不漏絲毫聲色,看著那名青年,淡淡的問道:“告訴我你的理由!”
“危險與機遇並存,那人現在被嚴密監視著,根本就難以逃脫王爺的掌控,而現在秦國很定有一些人已經到了諸城,還有一些人在我們來的時候就隱藏了下來,他們與東北軍關係密切,可以說命運相關,這些人也一定正在想辦法救出被我們包圍的三十萬東北軍,而若是那人在,則來的這些人一定就會推舉他為首領,掌控了那個人,那麼,我們便會對那些人的行動了如指掌,對付一個已經暴漏自己卻不知道的人比對付一名身處暗中的人,無疑要容易的多,至於說那人詭計多端,哼,當前的形勢,他隻有一條路可走,也隻有那條路才有可能救出被包圍的東北軍,幾位莫要忘記,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年輕人淡淡的說道,對對麵的幾名中年人絲毫不讓。
“隻有一條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嗬嗬,不知先生覺得那些賊子會怎麼做?”窩台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對青年的稱呼也變成了先生,引起那些中年人的一陣羨慕。
真是好,想不到第一撥人裏就發現了人才,漢人之中真是藏龍臥虎,窩台心中想道。這些人都是他通過那些暗中投靠自己的商人獲得的,都是小有名氣的人,窩台將他們帶在身邊,打下城市用他們進行治理,窩台深知遼國與中原各國的人才水平相差甚遠,若是用本國人治理漢人的這些城市,恐怕到最後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所以,搜羅人才便成了窩台的一項工作,那些商人也就成了他的爪牙,現在在場的幾人都算是這些人中的佼佼者,窩台算是進行親自考核,選撥人才,以後擔當重任,用漢人治理漢人,這幾乎是整個遼國的共識。